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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他以前不明白,婆婆來幫忙打掃,陸一然到底有什麼可不滿意的,現在他明白了,做兒子的都受不了,隔著一層肚皮的婆媳,怎麼忍受。
可是,現在每一次的覺悟,都是在抽自己的耳光。
第二天中午,白紀川來接一然,去餐廳見了他認識的律師朋友,對方似乎也是故交,好奇地盯著一然看了很久,白紀川嗔道:“說正事。”
於是談起了蔣誠這件案子,律師分析說:“對方如果證據有力,就算被告不承認,最後也是會判決的,但是國內打這種抄襲官司本身並不容易,怎麼說呢,只要你這邊扛得下去,還是有機會翻身的。說難聽的,那些真的抄襲的人,還厚著臉皮死撐到底,就算被輿論罵得體無完膚,還活得好好的,沒有抄襲的人,為什麼要輕易承認。我個人建議,你們可以私下找原告套話,但是要巧妙一些,千萬別讓原告那邊的人,發現你們和被告的關係,看看能不能拿到一些資訊。”
律師笑道:“比如,你可以假裝是某媒體記者,去做個採訪。我們平時打官司,要找證據真的很難,經常會打打擦邊球,大家不過是不拿到檯面上來講。”
一然和白紀川對視一眼,白紀川問:“你行嗎?”
“不知道。”一然可從沒做過這種事,而且搞砸了,不是給蔣誠添麻煩。
她去洗手間,白紀川的朋友笑著問:“什麼時候結婚?”
白紀川搖頭:“沒這個打算。”
他的朋友笑道:“是她沒有打算嗎?”
白紀川笑:“我自己。”
為了這件事,一然在和清歌可欣三人的群裡聊,可欣說她這邊媒體的人一大把,一然要用,隨時可以找專業的人去套話,一然說她考慮考慮,想好了再對可欣說。
清歌則說她週六要去鬥小三,把一然和可欣都嚇了一跳,才知道顧小天在公司被一個女同事騷擾。
大小姐不屑地說:“我去打個招呼,把那個女人開除吧。”
清歌說:“畢竟只是嫌疑,並沒有真的發生什麼,直接開除人家不太好吧,太狠了,我嚇嚇她就行了。”
一然跳出來說:“你的母老虎霸氣哪裡去了?你以為是你和徐縉那點曖昧嗎,往後不見面也就沒事了,小天當然不在意。可那個女人在辦公室裡,和小天每天都要碰面,你就不怕她發急了,做點不可挽回的事?他們辦公室裡到處都是藥片,慢點小天不知道吃了什麼下去,你要他怎麼辦?我和蔣誠的前車之鑑擺在這裡,當初鄭莉音,不就是在辦公室裡陰魂不散?”
一然立刻命令可欣:“大小姐,拜託你了,馬上打招呼,把那個女人趕走。”
可欣幽幽然道:“我一句話就行了,清歌,我不斷她財路,把她調走總行吧。”
清歌想了想:“那好吧,我就假裝不知道。”
白紀川在書房接美國那邊同事的電話,他們詢問三個月他要住酒店還是租公寓,講完電話出來,見一然捧著手機氣哼哼的,問道:“又怎麼了,嘴巴撅這麼高。”
一然說:“小天被壞女人纏上了,真是的,現在社會怎麼了,不要臉的男男女女怎麼這麼多。”
白紀川乾咳了一聲,一然忙道:“你當初又沒纏著我,也不會在我面前說我丈夫的壞話,就算到現在,也還在好心地為他忙碌,你多好啊,不要和他們混為一談。”
“真的?”
“傻瓜。”一然有些心疼,“你不要這麼想自己,如果在我眼裡你也是那樣的人,我怎麼可能和你在一起?”
白紀川笑了:“我可什麼都沒說,都是你在說好不好?對了,去找原告的事,你想好了嗎。”
一然點頭,“明天中午我去見可欣,她會幫我想辦法。”
白紀川道:“你放開手去做,需要我的時候隨時叫我,這件事我不會在心裡有想法,不然我也不會主動告訴你,一然,我們彼此信任好不好?”
“其實我覺得有點對不起你的,明明不該再管蔣誠的事。”一然伏在白紀川肩頭,“我就是仗著你愛我寵我,要是有一天你沒耐心了,怎麼辦。我真的不好,對你一點也不好。”
白紀川拍拍她屁股:“沒耐心了,我就把你抓回來,一輩子都不許你再見蔣誠。”
一然笑了:“白先生,好霸道啊。”
白紀川在一然圓圓小小的屁股上輕輕一捏:“還有更霸道的,要不要試試看。”
一然笑靨如花,痴痴地問:“去美國前,要把我榨乾嗎?”
如此,為了蔣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