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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生什麼了是嗎?”周老師問。
白紀川點頭,但是說:“已經過去了,既然她決定再也不見蔣誠,我也不該耿耿於懷。”
周子俊道:“你不讓一然見她的前夫,她會痛苦嗎?”
“那也是她自己帶給自己的痛苦。”白紀川說,“如果有什麼事,我和她之間必須有一個人妥協,也不能回回都是我。我愛她我應該是幸福的,我不想變成辛苦的事。”
周老師連連點頭:“有道理。”
白紀川說:“所以你和韓可欣,也不要事事都讓她妥協。”
周子俊不服氣地說:“難道不是我妥協?”
“你們兩個看起來,怎麼都是大小姐委曲求全。”
“你看吧,連你都這麼說,往後一輩子,我們都會這樣。”
“一輩子?”
周老師愣住,忙解釋:“我只是打個比方。哎呀……”他嘆道,“沒想到有一天,我們會坐在一起討論愛情,不過我可能也就三個月,你也可能三個月回來後,一然就跑了。”
“周子俊!”白紀川惱道,“你胡說八道什麼?”
晚上回家見到一然,白紀川的目光就一刻不停地跟著她,可一然已經開始為白紀川打包外出的行李,這是她曾經最拿手的家務活。
“這個小藥箱千萬別丟了,雖然那邊什麼都有,可自己有所準備總是好的。你住在酒店裡,需要他們打掃客房的時候,自己東西要收拾好,別到處亂放,回頭服務員把重要的東西當垃圾扔掉。”一然絮絮叨叨著,“特別是你的檔案資料什麼的,要鎖進保險箱,那都是機密呀。”
“我又不是去做特工,哪裡來那麼多機密。”
“叫你小心點,總沒錯的。”一然兇道,“在國外,自己小心一點謹慎一點,比期待別人善待你有用多了。”
“知道了,我一定小心。”白紀川說著,猴上來膩著一然說,“我今天去見周子俊了,你猜他對我說什麼。”
“說可欣不好嗎?”一然擔心地問。
“那倒沒有,他們挺好的。”白紀川道,“但是他說,也許他的愛情就三個月,也許我三個月後回來,你就跑了。”
一然大笑,從抽屜裡拿出一沓襯衫,仔細摺疊收入行李箱,白紀川就一直跟在她身邊說:“這些事我自己會做的,你放著我來,我們坐著說會兒話。”
“你說放著自己來,一天天拖,你動過嗎?”一然惱道,“我看著心都癢了,現在就收拾,每天看看有什麼忘記了的,可以再添進去,你是去三個月,不是三天啊。”
白紀川拗不過,只能跟在一然身後,一然嫌他礙眼,加上之前被罰站心裡總咽不下那口氣,就假裝生氣命令白紀川站著不許動,總算能清清靜靜地整理行李了。
可以想象,從前一然就這麼為蔣誠整理行李,他們同-居幾個月來,白紀川生活上很多事都開始有了依賴的心。一然看起來懶懶的不愛做家務,可她就是有辦法把家裡歸置得井井有條,他從沒見過蔣誠和一然過去的家是什麼樣子,但這樣勤勞的兒媳婦,她那位前婆婆到底有什麼不滿意的。
“你生氣啦?”一然見白紀川發呆,還以為他不開心了,自己哼哼道,“你現在知道站在這裡什麼滋味了吧,我那天真是面子裡子都沒了,恨不得鑽到牆壁裡去。你再也不好那樣對我了知道嗎,不然我真的會跑,你有道理就跟我講道理,你罵我也好啊,你不能羞辱我。”
白紀川哭笑不得:“哪有這麼嚴重?”
“就是有。”一然膩上來,抱著他的腰肢,“我說有就有。”
“我真的不想走了。”白紀川撫摸著她的背脊,“過去的我,從沒想過,會有一個人能牽絆住自己,讓我不想離開。”
“正好我們都冷靜三個月。”一然笑道,“看看我們分開多久是極限,講不定我突然就請個年假,飛來找你了。”
“可以來找我,但不論發生什麼,不可以跑。”白紀川說,“不然天涯海角我都會把你追回來,你要是無法忍受我們兩地分離,就立刻告訴我,我會放下一切回來的,千萬別憋在心裡憋成心病。”
“我會想你的。”一然眼睛溼漉漉的,但話鋒一轉卻說,“我叫你買的東西,一定要去買,下次不知道幾時才能有這麼靠譜的代購了。”
可是白紀川看見了她眼角的淚光,他知道一然捨不得。
就在他離開前的那個週末,小天帶著老婆孩子回到杭州,按照時間來算,他現在該是學成歸國,因為提前和爸媽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