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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可欣來一然這邊收走婚紗,太陽剛剛好,天氣還不冷,她就陪一然在小區裡散步。
“你一個人在家悶嗎?”可欣問。
“清歌叫我珍惜現在的悶,等寶寶生出來了,就沒得安靜了。”一然笑道。
“昨晚白紀川很開心吧。”
“其實只要我記得他的生日,他怎麼都開心的,我就是順便自己過了把癮。”一然嘿嘿笑道,“總覺得為他穿過婚紗,我才是真的嫁給他了,婚禮什麼的倒不重要,我家親戚估計也不樂意再給一次紅包的。”
可欣道:“昨天看著你穿婚紗的照片,周子俊就給我談起我們將來的婚禮,原來他連這麼遠的事都想好了,也跟他父母交代好了。這個人看起來木木的,做事情卻特別靠譜,和他在一起,我什麼都不用擔心,不論我問什麼,他都有周全的對應。”
一然說:“人家可是教授啊,周老師做事情有邏輯有條理,也許不夠浪漫,可是真正的浪漫,不就是心意嗎?你什麼東西都不缺,所以周老師不用考慮那些,他只要想,自己對你夠不夠好夠不夠真心,這才是乾貨。”
韓可欣說:“是啊,換一個人,就不一樣了,也從來沒有哪個男人,這樣為我考慮過。”
一然說:“換一個大小姐,也不能像你這樣啊,對周老師來說,你也是最好的。”
可欣笑道:“你跟我家總監一樣,什麼話到你們嘴裡,聽起來就是舒服。周子俊總是說你溫柔,他喜歡你的溫柔,可我怕自己學也學不來。”
一然笑眯眯地說:“對喜歡的人,就會說喜歡的話,這個不用學的。”
可欣拿走了婚紗,一然獨自在家慢慢地收拾了一些東西,再過會兒爸媽就要來了。她忽然發現,自己從昨晚到現在,沒再吐過了,暗暗有些高興,又不敢太高調,怕寶寶立馬給她顏色看。
傍晚,爸媽來給一然吃過飯後,就送她去學校上課,之後白紀川下班直接來接她,繞到一然最喜歡的那家冰激凌店,給她買雪糕。
“我今天沒吐,媽媽燒的雞湯麵我全吃了。”一然說,“我媽終於表揚我了。”
白紀川道:“等胃口好了,不吐了,我們還是要控制飲食。”
一然答應著,不過她一直覺得,白紀川很緊張。
白紀川坦率地說:“為了照顧好你,我查了很多資料,看的越多心裡越慌,我是真的緊張。”
懷孕是上帝賜予女人的特權,可也是讓她們揹負生命來創造生命,一直到分娩那一刻,隨時可能出現危險,威脅孩子威脅母親。前幾天微博上的醫鬧熱門,也是因為孕婦出意外,醫鬧的家屬是可惡,可逝去的孕婦也實在很可憐。
人類文明的發展過程中,到底出現了怎樣的扭曲,才要讓女性在現代社會,為了追求平等而付出那麼多努力,男人到底憑什麼覺得,他們就比女人高一等,才創造出男尊女卑的社會。
這是即將成為父親的白先生,對於歷史最大的困惑。
一然樂呵呵地聽他說完,摸著肚皮說:“要是生個女兒出來,你肯定要把她寵上天了。”
白紀川說:“連帶著你一起寵。”
一然護著自己的雪糕:“不用哄我,肯定不分給你吃。”
紅綠燈的時候,白紀川湊過去,咬掉了一大口,一然急了。
生活是什麼,婚姻和愛情又是什麼呢,相愛的人在一起,想做相愛的事,可也不能每分每秒都親嘴接吻做-愛,更多的時間,就是這麼聊著各種各樣的話題,互相依靠,吃好吃的東西,吵架拌嘴嬉鬧,以及生老病死,特別特別的簡單,幾乎人人都一樣,但又不一樣。
白紀川曾一度迷茫,為什麼和一然在一起漸漸失去了新鮮感,做的事情說的話,都越來越重複,但現在他明白了,這就是生活。
為了哄被搶走雪糕的人開心,他告訴一然,自己已經把工作都安排好,明年春節就開始休長假,足足兩個月的時間,正好陪伴一然度過分娩和月子,那兩個月裡,他會寸步不離地陪在她身邊。
“你會陪我進產房嗎?”一然問。
“你想我陪你,我就去。”白紀川說,“萬一我想陪你,可我在了你緊張怎麼辦?”
“如果條件允許,陪我好嗎?”一然說。
白紀川點頭:“當然。”
一然說:“我們在一起做的事,我從前和蔣誠大部分都做過,但從現在開始,已經不一樣了。我是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懷孕,是我從沒經歷過的人生,等寶寶出來後,更是全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