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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然問:“你就從來沒有失落的時間?”
清歌笑道:“那算什麼事,我就想歡歡有個弟弟妹妹,將來能做伴。”
一然摸摸肚皮說:“可你和你弟弟,一個在上海,一個在家鄉,做伴了嗎?又或者說,你能心安理得地在這裡,是因為把贍養父母理所當然地交給你弟弟了?”
清歌愣住,她當真從沒這麼想過,可一然說的全是事實。
一然笑道:“做伴也就小時候做伴,那有我家寶寶不就好了,我覺得吧,如果你想要孩子,是因為你愛寶寶,那還行。你非說要給歡歡找個伴,不如等歡歡能自主思考了,問問她想不想要弟弟或妹妹。你現在這麼給小天說,小天肯定也想,你們到底為什麼要二胎呢?”
清歌無言以對,一然又問:“不是說讀完研究生再考慮的,怎麼現在提起來了?”
她便說了小天想在國慶節帶她去度假,而清歌覺得國慶節哪裡都貴白浪費錢,說他們要開源節流,多攢錢將來投資孩子的教育,說她還想要二胎。
“人家可是大少爺啊,薛清歌。”一然嘆道,“我是不怪你勤儉節約的,但小天家境又好,賺得也多,難道就為了遷就你,把生活水平放低?你看可欣,她就跟周老師說,她是不可能放棄現有的價值觀和生活水準的,周老師也沒說什麼,他們誰也不委屈誰,不是挺好的。”
“他們度假去了是吧。”清歌道。
“要過了國慶才回來,那個膩歪啊。”一然笑道,“真羨慕,有錢真好。”
“我們連正經的蜜月都沒好好度過。”清歌自責,“我是太壓抑他了,我自己知道,可是……”
一然嘿嘿笑道:“那就去吧,現在訂還來得及,你們嫌人多就往國外跑,護照上有什麼簽證好用的就去哪兒,或者國內選個度假村什麼的好酒店泡在裡頭,小天不就想什麼都不用做,天天和你膩歪在一起嘛。”
清歌問:“你是不是覺得,我對他特別不好。”
一然搖頭:“家家有本難唸的經,你該去問你老公。”
話音才落,電話鈴響了,小天來問清歌要不要吃這個那個的,根本沒有什麼不開心的情緒,還是那麼陽光那麼開朗,清歌掛掉電話,就問一然:“你說我們去哪兒好?”
國慶節國內肯定是到處人山人海,只有往外走才好些,一然也想不出哪裡好,忽然靈機一動,精怪地說:“一會兒他們回來了,你偷偷拿小天的手機過來,看看他的app裡都有些什麼瀏覽記錄,慢點給他個驚喜。”
晚上,清歌掌勺,小天打下手,做了一大桌的菜,白紀川不好意思地說:“你們來還要做飯。”
顧小天笑道:“也就來你這邊,我們倆能在廚房說說話,不然在家,總要有一個人看著歡歡,幾乎沒有單獨在一起的時間。”
清歌默默地聽著,國慶節出去玩的錢,一定不能省了,他們夫妻之間的感情,哪能用錢來衡量呢,她太自私了。
夜裡,酒足飯飽後,又聊了會兒天,一然和白紀川一起下樓送他們,看著車子遠去,歡歡趴在後窗上拼命招手,一然說:“我家寶寶也要像歡歡姐姐這麼活潑就好了。”
白紀川帶著一然散步,打算在小區裡繞上兩圈再回去,他笑道:“我們兩個的性格,寶寶肯定開朗活潑,就怕像你,傻乎乎的可怎麼好。”
“我給你們白家生兒育女任勞任怨,回過頭卻被嫌棄傻。”一然泫然欲泣,假得不行。
白紀川又愛又恨,笑罵:“你怎麼戲這麼多?”
一然嗲嗲地問:“要是我將來在家全職帶寶寶不賺錢了,你會嫌棄我嗎,會給我零花錢嗎?”
白紀川說:“可以跟你結算工資,請阿姨多少錢,就給你多少錢,然後再另算零花錢,零花錢是單獨給老婆的。”
一然心裡咯噔了一下,這些日子,白紀川總會時不時地喊她老婆,但是她從沒有用老公回應過,整整一年沒喊過“老公”了,她一直開不了口。畢竟曾經,她一張口一發嗲,喊著老公,蔣誠就會去為她摘天上的月亮和星星。
“不好嗎?”白紀川見一然不說話了,問道,“還是想我把收入全交給你支配,沒問題的。”
一然搖頭:“我不要支配你的錢,我喜歡你給我錢花的感覺。”
白紀川笑道:“你要是全職在家,我們就這麼算好不好。”
一然說:“那我的收入和零花錢外,你還要出家用,就沒剩多少了呀。”
白紀川嗔道:“你就這麼小看我的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