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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媽就搬過去了,都沒跟我說一聲,我的東西他們就往蛇皮袋裡一倒,直接搬過去了。”
蔣誠問:“你住那間房嗎?”
他租的,是一套小小的兩室一廳,特別小,和陸一然爸媽家差不多,因為當時附近的房源獨立的只有這一套,其他都是一套房子隔了幾間合租的,蔣誠想反正他就是過度用,就租下了。
傅瑤伸出腦袋,見蔣誠指著小房間,她搖頭說:“我住大房間。”
蔣誠皺眉:“為什麼你住大房間?”
傅瑤說:“小房間連著陽臺,我媽說我住那裡的話,她要洗洗曬曬進進出出的不方便,影響我做功課,休息天睡懶覺也不方便,反正就是睡個覺而已,房間大點小點都一樣。”
“你媽媽很貼心啊。”
“是啊,但是也很霸道,我很怕她的。”
蔣誠笑道:“你是不是也怕我。”
傅瑤嘿嘿一笑,不敢說,把溼漉漉的手擦在身上,拿起兩隻盒子準備走了。
“我今天吃不下了,明天熱一熱再吃,替我謝謝你媽媽。”蔣誠說,“不過別再送來了,我真的不需要。”
傅瑤連連點頭:“下次我肯定會堅決拒絕,她要送讓她自己送。”
蔣誠哭笑不得,送傅瑤出門時,看見她七分褲底下露出的小腿上,被咬了一個碩大的蚊子塊,大概就是剛才坐在樓道里的時候喂的,秋蚊子那麼毒,這一個包,可能要很久才會退下去。
第二天上班,蔣誠中午吃飯時,去藥房逛了一圈,買了止癢的凝膠,想當做飯菜的回禮,也不能叫她白白被咬一口。
可是回辦公室時,傅瑤正因為一個重大失誤,被他的頂頭上司訓話,她淚光瑩瑩地站在那裡,嚇得夠嗆,話都說不利索了。
蔣誠朝她走了兩步,忽然想起,曾幾何時,他也好心幫過鄭莉音,結果好心被當做驢肝肺,他收回了腳步,年輕人,挨點罵正常的。
但是那一個下午,蔣誠總是有意無意地看一眼傅瑤,小姑娘還挺扛得住,快下班時,就和邊上的男同事不知道為了什麼哈哈大笑,蔣誠自嘲,他白擔心了。
晚上下班時,剛好在停車場遇見了傅瑤,他順手把止癢凝膠遞給她,買都買了,帶回去也沒用。
“下次別坐在樓道里了,你腿上很大一個包吧。”蔣誠說。
“蔣總,你怎麼知道。”傅瑤委屈死了,“昨晚癢得我一晚上都沒睡好,整條小腿都是滾燙滾燙的,該死的蚊子。”
她絮叨的功夫,老闆已經面無表情地走開了,傅瑤吐了吐舌頭,上車開車,看著老闆從面前呼嘯而過,她才跟出去。
同一個回家的方向,同一條路,兩人的車幾乎一前一後,到紅綠燈時,蔣誠就看見傅瑤跟在自己身後。
從前,一然也會開著車跟在他身後,他們每天一起上班去,一前一後把車開出小區,出門排隊排隊刷卡時,她總會在後面對自己揮揮手。
紅綠燈過了,蔣誠有些心煩意亂,過了兩個路口後,忽然轉彎變了方向,不知要往哪裡去。
傅瑤也有些意外,不過猜想老闆應該是有應酬,她自顧自地開回家去了。
隔著黃浦江,一然正坐在餐桌邊等待投餵,白紀川端出來兩盤義大利麵,饞得一然口水都要出來了。
奶油意麵那麼高熱量的東西,白紀川當然不會給一然吃,他最近新學了一個做法,把牛油果打成綠醬代替奶油,淋上少許調味汁,低鹽低脂肪,健康又好吃。
一然吃得心滿意足,白紀川替她擦去嘴角的醬汁,可這個傢伙連一點醬汁都不肯放過,竟然抓著自己的手,把手指頭給嗦了。
“真是的。”白紀川嗔道,拿紙巾擦了擦手。
“你嫌我啊。”一然說,但是想起清歌說的話,比劃著說,“清歌說她以前看同事喂孩子,把孩子吐出來的直接往嘴裡塞,噁心得不行。結果等到她自己喂歡歡吃飯,等她意識到,竟然已經很順手地往自己嘴裡塞了,她說沒地方可以放,騰不出手,只能往嘴裡塞,笑死我了。”
“以後我們也會這樣嗎?”
“我才不吃呢,你吃好了。”
“我們在邊上另外放個碗,寶寶吐出來的,就扔邊上。”
一然點點頭:“這個辦法好。”
白紀川說:“我們不要養得太精細好不好,以後堅決不追著餵飯吃,餓兩頓餓不死。”
一然道:“我是肯定不追的,你別忍不住,萬一是個女兒,你肯定投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