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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免有些擔心,“你沒事吧。”
蔣誠笑道:“沒事。”
傅瑤想了想,再問:“蔣總,以後有什麼問題,我還能來問你嗎?”
蔣誠頷首:“我有時間的話,你就來吧。”
小姑娘連聲道謝,蔣誠卻笑:“是她對我說,應該對你公平一些,我答應了,也是你自己努力肯用心,不用謝我。”
她?傅瑤好像明白了,也聽見了蔣誠的電話。
“中午茶水間裡的電話,你聽見了是嗎?”蔣誠果然問。
“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在那裡。”傅瑤說。
“她和那天你看見的那個人結婚了,而且有了孩子。”蔣誠說,“但我那天來接你,其實以為我再見到她,能挽回一些什麼,是不是特別傻?”
“那個……蔣總,你是不是醉了?”傅瑤不安地說,“你不要跟我說這麼多私人的事好嗎,我覺得我沒資格聽的。”
蔣誠一笑:“我不說了,我大概是醉了。”
傅瑤暗暗舒了口氣,趕緊把車往家裡開,本就離得不遠,很快就到了,兩個小區就隔著一條馬路,她把蔣誠放在了他的小區門口。
“謝謝。”蔣誠下車道。
“是我該謝謝蔣總,教我那麼多,還請我吃飯。”傅瑤說。
“你別得意,你還差得很遠,今天我只是不想說你了。”蔣誠故意嚇唬人家,笑著走了。
傅瑤的心又提起來了,她真的被蔣誠罵怕了。
她把車掉頭開回自己家,卻在小區門前遇見了媽媽,媽媽上來跟她一起到家樓下,笑著問:“你怎麼和蔣先生在一起?”
傅瑤愣了愣:“我沒告訴過你們,他是我老闆嗎?”
媽媽皺眉頭,不通道:“你的老闆怎麼要租房子住,你不是說你們公司很厲害的?”
“是很厲害的,人家馬上要買我們小區的房子了,你說厲害不厲害?”傅瑤說道,“他就是暫時租個房子。”
“囡囡,你們老闆賣相這麼好,我之前見他,沒戴戒指,是不是還沒結婚?”媽媽問道。
“離婚了的,去年離婚的。”傅瑤和媽媽一起上樓,說道,“我之前去日本,還碰到他前妻了,像拍電視劇一樣,我們老大的感情,還是很坎坷的。”
“離過婚的啊。”媽媽兀自咕噥。
蔣誠回到家,微醺的他躺在床上,舉著手機開著微信,想要點開陸一然的頭像,去看看被自己遮蔽的相簿,用親媽的話來說:“她還不要臉地曬,曬她XXX。”
媽媽說話越來越難聽,她總是用惡毒的詞彙來形容一然,蔣誠反對過幾次,可時間久了就覺得,其實也沒什麼不好。這些詞彙對一然不會有任何影響,只會讓他媽耿耿於懷越來越痛苦,一然活得越好,她就活得越痛苦,都是報應。
蔣誠點了進去,一然的相簿還是那麼熱鬧,並沒有太多秀恩愛的照片,白紀川的臉幾乎不會出現,都是一餐又一餐清淡營養的食物,只是她會寫,是老公做的。
老公……?
蔣誠的眼淚忽然落下來,他被自己嚇了一跳,慌忙放下手機,讓自己冷靜一些。
他坐起來,再次開啟微信,把一然刪除了。
他該放過自己,更放過一然,但願她一輩子都平安幸福,但願自己將來的人生,也可以重新開始。
夕陽西下,一然坐在落地窗前的懶人沙發上,看著小區裡的秋葉片片凋零。往年國慶長假的最後一天,她都會陷入不願上班又不得不上班的愁緒裡,還有就是秋日的蕭瑟,會讓人莫名其妙地情緒低落。
好像這種情緒,變成了身體的生物鐘,這一刻,她也莫名地不開心,當然也可能,是孕激素作祟。
白紀川從外面歸來,一然突然要吃棒棒糖,他去便利店買了。
“你要吃什麼味道。”白紀川在身後問。
“我不是說了隨便嗎,你都問了多少遍了?”壞脾氣的孕婦,又不耐煩了。
“拿你自己挑。”白紀川卻捧著整整一桶珍寶珠出現在她眼前,是全新未拆的,他把人家便利店裡一整桶都買來了。
一然好驚喜,莫名憂愁的臉上,立刻變得陽光燦爛。
“我從小就想可以有一整桶棒棒糖。”一然眉開眼笑,“長大了可以給自己買了,又覺得好幼稚啊,就一直也沒這麼做過。”
“想吃什麼味道?”白紀川慢慢撕掉包裝,開啟桶給一然挑,“但是說好了,我不給你拿,你不許自己吃,我去上班的時候,不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