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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可欣努力把身體縮得更緊些,把地上的照片往身體下攏,眼淚止不住地落下來,腦袋埋在膝蓋上,根本不想再讓周子俊看到她,哭著不清不楚地似乎在說:“你不要管我,不要管我。”
周子俊抓著她的胳膊,沒有憐香惜玉,他到底是男人,用勁的話,可欣那細胳膊根本經不住這力氣,她吃痛掙扎了一下,還賴在地上不肯起來,周老師說:“你光著pi股坐在地上,會著涼的,而且你不怕髒嗎?”
他把人拎起來放在床上,指了指邊上的四角內庫,背過身說:“穿吧,是乾淨的新的,我沒穿過。”
屋子裡靜了好一陣,背後並沒有傳來什麼動靜,周子俊也不知道她到底穿沒穿,便問:“好了嗎?”
韓可欣卻道:“如果我們真的在一起,那今天就分手,如果只是為了履行三個月的約定,那約定到此結束。周子俊,謝謝你。”
周老師轉過身,床上的人低著頭,長髮只幹了七分,溼漉漉地垂在月匈前,已經染溼了一片襯衣,兩團圓圓的,剛好是她隆起的月匈部。
“這是你第二次說分手了。”周老師道,“我以為只有單純的大學生會這麼傻,動不動就吵架分手,然後又到宿舍樓底下喊,誰誰誰原諒我,誰誰誰我愛你,滿身精力不去幹點正經事,就知道談戀愛。”
韓可欣抓起了床單,抓得緊緊的。
“不過談了戀愛我才知道,有了喜歡的人,腦筋的確不正常,白紀川會半夜兩點打電話給我,不是他故意來氣我,他是太高興了沒地方發洩。”周老師說,“而我現在出門,會在幾件T恤襯衫之間挑半天,那一天對著鏡子,我突然覺得很嚇人,我怎麼變成這樣了。談戀愛的人,為了喜歡的人,做什麼都覺得開心。”
韓可欣的手漸漸鬆開,抬起了頭。
“我說我喜歡你,你忘記了嗎?”周子俊說,“為什麼隨隨便便說分手,你知道嗎,上一次你說分手,我就心痛了,剛才,我的心又疼了一下。”
“你呢?”他湊到了韓可欣的面前問,“你不會心疼是不是?”
可欣朝後縮了縮,眼中滿是淚水,腳下一滑,踩到了照片,那噁心的感覺頓時佈滿全身,她猛地把周子俊推開,違心地大聲說:“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你、你不過和這些男人一樣,我不過是和你玩玩的,你有什麼資格管我。”
韓可欣渾身戰慄,手指顫抖地指著地上的照片:“你看啊,周子俊你睜開眼看看,你真的喜歡我,喜歡這個人盡可夫的我?”
“你再說一遍?”周老師眼中的怒火,彷彿要將韓可欣灼傷,他幾步走近,逼得韓可欣又坐下,這一次換到他把韓可欣往後推,這一推,她就躺在了床上。
躺倒的人頭髮散開,豐軟的月匈撐起兩片被打溼的地方,襯衫料子遇水也變得有幾分透明,彷彿能看見相思的紅豆。
周子俊感覺到身體發熱,感覺到咽喉的乾燥,這一刻,理智終於下班了,他一條腿跪在床上,俯身,臉對著臉,目光逼人:“你再說一遍?”
韓可欣目光飄忽而害怕,忍不住哭了:“說什麼?”
可週老師沒再問,猛地口勿上來,晗住了她的雙唇,強勢而霸道的口勿,韓總裁和周教授,彷彿調換了角色,被口勿得透不過氣,雙腿不自覺地掙扎著,觸碰到了男人的下-面,她嚇得不自覺地發出了口申吟。
終於有了喘息的機會,韓可欣哭道:“不要碰我,子俊,別碰我……我很髒。”
一個“髒”字,激得周子俊心碎,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子,竟然捏住了韓可欣的下巴,惱怒地說:“不許再這麼說你自己,剛才不是洗澡了,不是洗乾淨了,要不要我再幫你洗一次?”
她淚如泉湧,痛苦地說:“我配不上你,子俊,配不上……”
“現在知道錯還來得及,而你早就改了不是嗎?”周子俊鬆開了她的下巴,不捨得再弄-疼她,輕輕撫過她的面頰,擦去她的淚水,“在遇見我之前就改了,對不對?”
“來不及的,現在、現在全世界都……”韓可欣泣不成聲,“是我活該,是我的報應,我不能再害了你。”
“你知道高等教育的意義嗎?”周子俊淡淡含笑,“你知道念過書和沒念過書的差別嗎?”
韓可欣迷茫地看著他。
“雖然我沒有你有錢,我甚至沒有比自己小的白紀川賺得多,可我很驕傲的。”周老師傲氣十足的目光,說明了一切,“我甚至看不起我們學校的那些教授和院士,因為我覺得我比他們優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