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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她今天一定早些回家。
一然眼眉彎彎,心情甚好:“你安心工作,賺好多錢給我花,我還等著做總裁夫人呢。”
然而白紀川到公司後,讓助理推遲了今天上午所有安排,把一些緊要的事立刻處理掉後,他就給清歌打了電話。清歌還不知道她們前天分開後一然和王梅大打出手,聽完氣得不行,而白紀川向她請求的事,也讓她很驚訝。
中午前,白紀川拎著水果籃,出現在了蔣誠曾經的家所在的小區,照著清歌給的地址,在樓底下的門禁前,打算一家一家問過去。
清歌知道蔣誠家的門牌號碼,他媽家就不清楚了,只知道是樓對面大概的方位,好在白紀川和清歌都很聰明,一下子就對上了。
白紀川問的是:“請問是蔣誠家嗎?”
蔣盛昌愣了愣之後就回答:“你是哪位?”
白紀川說:“我是陸一然的丈夫,我來看望一下蔣阿姨。”
蔣盛昌很意外,王梅聽說陸一然的老公找來了,眼珠子瞪得大大的:“他來幹什麼?”
但蔣盛昌還是把人放進來了,白紀川拎著水果籃,彬彬有禮:“伯父好,我是陸一然的丈夫,我叫白紀川。”
王梅躲在房間裡,貼著門聽動靜,聽見白紀川在問:“我可以探望一下蔣阿姨嗎?”
蔣盛昌稍稍猶豫了一下,說:“她在睡覺,我去看看她怎麼樣。”
老公進房間來,王梅生氣地輕聲說:“你把他放進來幹嘛,快弄出去,別讓他進來看我。”
蔣盛昌嘆氣:“我也沒多想啊,就開門了,人家斯斯文文的,不會鬧事,你現在知道怕了?”
他退出去,尷尬地說:“不好意思,她不太方便,你有什麼事,就跟我說吧。”
白紀川道:“聽說一然把蔣阿姨打傷了,我想來看望她一下,這是醫藥費,伯父你收下吧。”
他一面說,一面掏出信封,放在桌上。
隔著門,王梅聽得雲裡霧裡,這個男人是什麼意思?
蔣盛昌連連擺手說:“用不著,真的用不著,你拿回去吧,她沒什麼事。”
白紀川說:“這是應該的,你們收下,我也就安心了。”
蔣盛昌從沒處理過這種事,白紀川個子那麼高,比兒子還高出很多,雖然他溫和有禮,可是跟他說話,壓力特別大。
“伯父,我可以和蔣阿姨說幾句話嗎,隔著門也行。”白紀川道,“說完我就走,我還有工作要忙。”
蔣盛昌完全被動,哦了一聲:“你說吧,她醒著呢。”
王梅貼在門上,暗暗罵老頭子蠢,忽地傳來白紀川的聲音,嚇得她往後一退。
白紀川淡淡地說:“蔣阿姨,我今天是來認認門的,以後有什麼事,我也好方便找過來。”
王梅呆呆地聽著,他這是什麼意思?
“蔣阿姨,不過我們最好還是不要見面。”隔著門,白紀川說,“估計等我們有機會見面,就該是在殯儀館裡,我去給你送終了。”
王梅驚得一聲冷汗,這邊白紀川對蔣盛昌微微一笑:“伯父,我先走了。”
她趴在門上,聽著外面的動靜,家裡房門關上了,她才敢偷偷開一條縫,蔣盛昌折回來說:“沒事了,人家走了。”
王梅嚇得聲音顫顫:“他什麼意思?”
蔣盛昌冷笑:“你說什麼意思,來警告你,別再欺負他老婆,人家把話撂下了,門也認好了,你下次再遇到然然再欺負她,這個人就不客氣了。”
王梅死撐著:“難道他還敢殺了我嗎?他來耍流氓啊?”
蔣盛昌道:“人家有的是辦法對付你,現在只不過放你一馬,你拎得清點,不要再搞事情了,管好你的嘴巴。”
王梅瞪著丈夫,憤憤不已,看到地上的水果籃,踢了一腳,又看到桌上的信封,怒問:“他送的錢?你怎麼不還給他。”
一面說著,一面開啟信封,赫然抽出一疊冥幣,嚇得她手一抖散在地上,接著破口大罵,氣得幾乎爆炸。
蔣盛昌彎腰默默撿起來,對老婆說:“下一次,人家就是要燒給你了,王梅啊,你不要在作死了。”
老太太身體顫抖,嘴唇哆嗦,話也講不利索,扶著牆轉身去房間找手機,哭著說:“我要找兒子,我要找蔣誠,兒子,人家欺負媽媽,兒子……”
蔣盛昌收起滿地紙錢,走進廚房點了把火把那些東西扔在水池裡燒掉了,真有一天要給老太婆燒的話,他的人生也解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