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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呢……”被撩-撥起來的人,抓著蔣誠的胳膊,生氣地說,“你不許吃飯。”
蔣誠大笑,未涉人事的姑娘,對那個世界充滿好奇,這讓他也無比激動,更讓他感慨的,是傅瑤和陸一然真的不太一樣。
雖然遇見可怕的未來婆婆,傅瑤把自己藏起來,和一然曾經的“離家出走”很像,可他們有不一樣的父母,曾今的岳父母是最好的岳父母,但他們不適合蔣誠這樣沒有親媽緣的人。
然而讓未來的岳母去搞定自己的親媽,蔣誠唯一能回報錢芳的,就是一輩子對她的女兒好。
蔣誠在傅瑤耳邊低語了幾聲,把小姑娘說得面紅耳赤,嬌然捶打了他一下:“不理你了。”
這邊廂,等白紀川應酬完了回到家,已經十點多,洗了手脫了外衣,先來衛生間親親正在洗衣服的一然,再去看看兒子。
一然跟過來,輕聲道:“你別吵醒他哦,我好不容易哄睡著的。”
“我還想回來聽他喊爸爸。”白紀川伸手點了點兒子的小胖臉,“兒子,叫爸爸。”
“我引導過了,他不肯叫。”一然故意說,“你一個禮拜才能陪他多久,他憑什麼叫你啊。”
白紀川嗔道:“你故意的是吧?”又一想,問道,“後來蔣誠怎麼說。”
“人家女朋友在身邊,能怎麼說呀?”一然忽閃著長長的睫毛,“要是女朋友不在的話……”
白紀川幽幽看著她,一然一哆嗦說:“你瞪我幹什麼,是你兒子打的。”
“下次要屏鎖,下次把手機放的遠一些。”
“小氣鬼。”
“當然小氣了。”
一然知道,白紀川是在乎自己才會小氣,但他也只不過嘴上說說,不會真的小氣,之後老公洗澡,她在邊上洗衣服,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還提起了蔣誠和那個小姑娘。
白紀川說:“如果將來他們結婚,你會送禮物嗎?”
一然說:“當然不送了,我們互相都沒必要再出現在彼此的生活裡。”
白紀川知道一然的心思,根本不會擔心她和蔣誠再有什麼,開玩笑的吃醋也僅僅是情-趣,他總要表現出自己對一然的在乎才行。
忽然想起糕糕週歲生日的事,問他:“我們是不是該去把簽證辦好了?不是說好去紐西蘭。”
一然說:“太遠了,我放心不下兒子。”
白紀川道:“那你自己決定,去哪兒我都跟你走。”
一然說:“清歌倒是馬上要帶著一家老小出發了,說真的,做兒媳婦這方面,其實她比我強多了,拿得起放得下。不過呢,我就是命好,媽媽那麼喜歡我,我都不用花心思的。”
白紀川洗完澡,光著就出來了,一然趕緊拿浴巾給他裹上,責備道:“現在是冬天,小心感冒。”
可是手卻促狹地往不老實的地方用力一捏,白紀川渾身一震,一然卻笑著逃跑了,他站在浴室門口威脅:“你跑的掉嗎?給我回來。”
但是兒子醒了,像是被爸爸媽媽吵醒的,又像是惦記著給爸爸表演他怎麼叫媽媽的,醒來被一然拍哄著,還嗚嗚咽咽地喊著“媽媽”。
白紀川逗他,讓他叫爸爸,白越揉揉眼睛,表示困了。
兒子這麼向著自己寵著自己,一然開心極了,跟糕糕說他就是要天上的星星,媽媽也給他去摘,白紀川在一旁嗔怪:“你可別把他寵壞了。”
給兒子換尿布,看見寶貝的小jj,一然對老公說:“情歌和小天已經在商量將來怎麼給女兒引導性-啟蒙,幾歲教、怎麼教都有講究,他們倆在看很多書,清歌真是很用心地養著女兒啊,我自嘆不如。養個孩子真的不容易,要對他的人生負責,就要傾注很多心血,我爸媽雖不是富貴人家能給我很多很多,可他們把他們能給我的,都給我了,我真怕做不到他們這樣。”
“兒子就交給我吧。”白紀川主動道,“男孩子比女孩子簡單一點,最重要的是,不能讓他欺負別人,也不能被別人欺負。”
說著抱起兒子,輕輕拍哄他睡覺,對一然說:“養兒子的責任,我們本該一人一半的,你已經負擔得比我多,覺得累了,就交給我。”
一然問:“如果兒子沒有來,現在還是我們兩個人,你會不會更開心一點?”
白紀川搖頭:“自從和你在一起,我每天都是最開心,每天都是,那還有什麼更開心?”
一然想了想,卻說:“老公,我們只要糕糕一個好嗎,萬一將來不小心中獎了,我們也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