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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誰負責。”
“你說完了沒有?”白紀川生氣了。
“說完了,我們可以開始了。”一然雙手一推,把白紀川推在牆上,她脫下身上的西裝,今晚的禮服是抹胸的,胸前緊緊託著白白嫩嫩的雪糰子,隨時彷彿呼之欲出。
而他們的爭吵,引來了這一層的酒店管家,眼看著有人走向他們,白紀川終於開啟了門,拉著一然進去,再撿起地上的西裝,房門重重地關上,那位管家見這情景,也就沒再跟過來。
一然完全“不見外”,進了門翻箱倒櫃地找出酒杯和酒,冰櫃裡的抽屜裡的,各種各樣沒見過的洋酒中國酒,這種情形下,她竟然還能冷靜下來去把杯子洗一洗。
踢掉了高跟鞋,光著腳在地毯上走來走去,又翻出了幾包小食,像模像樣地全擺在桌上,接著連啃帶咬地和酒瓶搏鬥,白紀川實在看不下去了,伸手過來拿走,開始開酒。
琥珀色的酒倒入杯中,一然也不知道這是什麼酒,拿起杯子喝了一口,辣得她直皺眉頭,白紀川輕輕一嘆,打了電話讓客房服務送來一桶冰塊,加了冰塊的洋酒口感柔和很多,竟是咕咚咕咚直接灌下一整杯,肚子裡一團火燒起來,連身上的面板都泛紅了。
“喝完這杯,就回去吧,我送你回去。”白紀川說,“或者在隔壁開間房去睡,明天一早我叫你回你們公司的大部隊。”
一然嘴裡叼著魷魚絲,正給自己添冰塊倒酒,睨了他一眼:“去隔壁幹什麼,我跟你睡不就行了。”
“你別鬧了。”
“誰跟你鬧了,我們是情侶還是夫妻,哪裡來的情-趣?你自我感覺也太好了,你的臉看起來不大啊。”一然毫不留情地嗆回來,又猛灌了兩口酒,故意刻薄地說,“你真的沒交過女朋友,是不是也沒碰過女人,姐姐來教你好不好?”
酒喝得這麼猛,白紀川知道她已經有幾分醉意,而她一而再地挑釁,男人的心火也被勾得熊熊燃燒,最後說了聲:“別再說這種話,喝完酒我送你走。”
一然醉眼迷離,笑著:“我今晚哪兒都不去,你滿足了,我們就兩清了。”
白紀川霍然站起來,衝到她面前,輕輕一拎就把一然抱了起來,轉身丟在了寬大的床上,冰涼的絲綢被罩激得一然渾身一緊,便看見這個男人撲向自己。
一然目光直直地看著他,可心裡竟沒有一絲漣漪,像是死了一般,唯一不能控制的是,眼淚順著眼角滑下來……她在幹什麼,她到底在幹什麼?
“你不是很囂張嗎?”白紀川撲在她面前,撐著手保持著身體的距離,看到一然眼角的淚水,他是無論如何也捨不得傷害身下的人,他要一然,又不是要她的身體,這是他心愛的人,且不說他沒醉,就是醉了,再多酒精也不會催化精-蟲上腦。
白紀川轉身去拿了自己的大衣,把一然從床上拎起來裹嚴實,那晚禮服總讓人覺得隨時會掉下來,也會讓白紀川不知該把眼睛往哪兒放。
“想喝酒就老老實實喝酒,不想喝了,我送你回去。”白紀川說,“就這兩個選擇,你再鬧,我就把你扔到城牆上去,凍死你。”
一然坐在床邊,那麼烈的酒猛灌下去,她已經醉了七八分,神志徘徊在清醒和模糊之間,竟然說:“我不漂亮嗎,送到嘴邊了你都不衝動嗎,還是不是男人?”
白紀川冷冷一笑:“那你別哭啊。”
一然愣了愣:“誰哭了?”
白紀川看她一眼,問:“還喝嗎?”
一然慵懶地坐回桌邊,又灌了兩大口,似醉非醉地說:“你知道嗎,因為你送我的玫瑰花,把我老公嚇跑了,那天晚上要是沒有你的玫瑰花,我大概已經和他復婚了。白紀川,我決定離婚那天晚上,我老公懷疑我和你是不是有一腿。他為什麼會這麼想我,我跟了他五年,他竟然會懷疑我。”
一然又哭又笑的,用大衣捂著自己的胸口,在椅子上蜷縮成一團,她徹底地醉了,眼淚不停地流下來:“結果你竟然真的喜歡我,白紀川你腦子有毛病嗎?我招你惹你啦?”
她很大聲地質問著,然後很大聲地哭著,酒精的催化,已經讓她完全搞不清楚自己是什麼狀態,晃晃悠悠地抓起酒瓶直接要往嘴裡灌,被白紀川攔下了。
“別喝了。”白紀川心疼得不行。
“你是我誰啊,你管我?”一然紅著眼睛,淚眼迷濛,忽然又大笑,“三十幾歲了,都沒碰過女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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