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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報名吧,試試看,大不了考不過後年再考。”
一然不情願地說:“萬一你考過了,我沒考過,我會想不通的。”
清歌嗔道:“那我就陪你再考一次,你看你現在的職位,如果手底下的人比你厲害,你臉上過得去嗎?”
可欣在邊上說:“我讓我爸爸安排,給你們買個學位吧。”
兩人無語地看著她,可欣嘿嘿笑:“當我沒說過。”
吃完午飯,清歌和可欣都要繼續去工作,而一然要等國慶節後才正式去恆遠,她要給自己放一個長假,調養身體調整心情,說好了之後只要有時間,她們就一起吃午飯。
離開前,可欣和清歌湊在一起說話,可欣說:“那件事我已經派人去辦了,我實在咽不下這口氣,如果之後一然生氣了,你要幫我說說話。”
清歌滿眼的殺氣:“能把她扔進黃浦江嗎?”
一然什麼都沒聽見,送可欣回銀河,她再轉去福州路,既然真的要準備考試,那就不能開玩笑,要認真起來。
一個人安靜地在書城轉了幾圈,買了好些參考書,又選了些管理類的書籍,下電梯時,轉身就看見白紀川的爸媽從樓上下來,兩人互相說著話,不知道有沒有看見一然,但一然等他們下來後,熱情地打招呼:“白阿姨,白叔叔。”
美香很驚喜,怕擋著後面人的路,拉著一然站到了邊上,笑盈盈地說:“你出院了,身體好了嗎?”
“我沒事了,白阿姨,謝謝你來看我。”一然大方地笑著,“你們也來買書嗎?”
美香生氣地說:“他偏偏說今天有個書法家來開講座,拉著我一起來,結果他把日子記錯了,人家昨天就開了,今天都不在上海了。”
一然笑道:“真不巧,不過今天禮拜一,通常這種活動都在雙休日搞的吧。”
美香道:“可不是嗎?”但想起今天是禮拜一,她看了看一然問,“你還在休假是嗎?”
一然忙道:“我離職了,下個月要去新的公司,最近都休息,我來買點書看看。”
“哦……”美香應著,不經意地看到一然捧著書的手,接著和她慢慢一起下樓,說著無關痛癢的話,兒子關照過的,不要多廢話。
分開後,美香看著一然的背影,又低頭看自己的手,一左一右的,區分著兩隻手。
“你在看什麼?”白尚德問。
“老公,結婚戒指,戴哪一邊的?”美香晃了晃自己的左手,“是左手吧?”
這天晚上,白紀川回到北京的家,公司為他租了豪華的公寓,雖然比不得他在上海的房子大,但正因為小,不會覺得空蕩蕩。洗澡時就聽見手機在響,出來見是媽媽的電話,立刻打了回去。
幾句話後,美香就說:“我今天在書城遇見陸一然了,她辭職了,你知道嗎?”
白紀川很平靜:“我知道,今天聽以前的下屬說了,你們遇見了?”
美香想了想,說:“她看起來挺好的,她已經找到新工作了,我就想跟你說說。”
白紀川笑問:“媽媽,你忘了我為什麼來北京?”
媽媽那邊安靜了一會兒,嘿嘿一笑:“媽媽這不是可憐你嗎?”
白紀川無奈地笑:“你這是嫌我還不夠可憐吧?”
說了幾句後,準備掛電話,媽媽那邊不知是故意的,還是沒意識到電話還沒結束通話,在對爸爸說:“老公,你說小陸她把對戒戴另外一邊了,是不是有什麼事?”
爸爸說著:“你想這麼多幹什麼,這是人家自己的事。”
“媽……”白紀川想叫媽媽,可還是忍住,把電話掛了。
什麼叫,把對戒戴另外一邊?
白紀川怔怔地出神,早晨林偉告訴他,上週一有人寄陸一然丈夫的不雅照到公司,公司裡風言風語好幾天,不到一週,陸一然就辭職了。現在媽媽又說她把戒指換一邊戴了,是什麼意思?
可既然對戒要拿下來的話,為什麼不索性摘掉,換一邊,難道僅僅是為了舒服方便?
白紀川很不安,從早晨林偉的電話起,他這一天都有些心神不定,怎麼可能不去想她,怎麼可能忘得掉,忘得掉,他也不必躲來北京。
手指輕輕敲在手機上,白紀川覺得自己有奇怪的預感,是他自作多情也好,是他多管閒事也罷,他撥通了周子俊的電話。
“你安頓好了?”周子俊疲倦的聲音,一定是正在煩惱實驗。
“子俊,幫我做件事。”白紀川說。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