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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頭:“我會的,謝謝白總。”
她看起來,像是什麼事都沒有,想象中離婚後失魂落魄憔悴消瘦都沒有,在他父母身邊一定被照顧得很好,是啊,她還有家人,她還有朋友,根本不需要他來操心什麼。
但,能不能允許他,去填補她將來一輩子的感情。
“你在這裡休息一下,我要去換衣服。”白紀川說,“今天要見客戶,不能陪你了。”
“白總請便,謝謝你的咖啡。”一然燦爛地笑著,忽然想起來說,“啊,我又叫你白總了。”
白紀川溫和地笑:“沒事,你覺得順口就行。”
他們就這麼分開了,白紀川離開時,在酒店牆上的鏡子裡還能看見一然的身影,她像是在塗口紅,她那麼努力地生活著,卻讓人無端端看著心疼。
當一然從視線裡消失,白紀川也冷靜了,他要給自己的等待設一個時限,幾個月?幾年?不論多久的日子,誰能知道她受傷的心到底有沒有癒合,不如,下一次偶遇吧,下一次再不期而遇時,他就再也不讓開了。
而今天,是鄭莉音離開上海的日子,她在什麼都沒有的毛坯房裡住了兩天,十月的天夜裡很涼,她受不了了。轉去附近的小旅館住,花銷就上去了,她沒有了收入來源,雖然手裡的錢夠她養活自己一陣子,總這麼耗下去,她最後只能餓死在上海。
她報過警,可最後不了了之,她完全不明白究竟是得罪了那一晚的哪一位,可以有這麼大的本事,甚至限制她的人身自由。
想見蔣誠的心,已經被磨光了,想報復陸一然,那也得活著才行。曾經辛辛苦苦來到這個大城市,竟然要被這麼狼狽地趕出去。
她問看守自己的人:“是不是離開上海,我就自由了?”於是在她的央求下,買了火車票,帶上她最後的錢,連行李都只是幾件隨便買的衣服,那兩個人一路送她上火車。
“你要是覺得,擺脫了我們,明天就能轉回來,那你就試試看吧。”看守她的男人,毫不客氣地威脅,“將來就不是我們看守你,是你爹媽你的親人看守你,你會被送去永遠都出不來的地方,比坐牢還痛苦。”
鄭莉音臉色蒼白,被拍了拍肩膀說:“怪只怪你自己,怎麼就入了這條道,能活著離開上海,而不是被丟盡黃浦江,是你命大了。姑娘,好自為之吧,走吧。”
坐上火車,迅速遠離了這座繁華的大都市,這座城市還有什麼可留戀的嗎,鄭莉音問自己。
“大姐,能借手機用一下嗎,我給您錢。”
她問鄰座的乘客借了手機,查到了豐達前臺的號碼,讓他們轉去蔣誠的辦公室,電話接通時,那邊還是熟悉的聲音。
“蔣總,是我,你別掛電話,聽我把話說完。”
可是蔣誠迅速結束通話了電話,並沒有聽。
鄭莉音看著暗下去的螢幕,把手機還給了鄰座,她只是想對這座城市做個最後的留念,她想告訴蔣誠,她真的愛他。
蔣誠給前臺打電話,告訴她們不要再轉這種陌生的電話進來,放下電話,順手拿起手機,看見一然在朋友圈發了照片。新的辦公室新的辦公桌,文字寫的是:新公司第一天報到,後面跟了幾隻小太陽的表情。
他想起很久前自己就有的感覺,一然離開他,也會過得很好,他不是陸一然必不可少的人,而一然是他不能失去的人。
蔣誠深深呼吸後,點進了一然的名單,設定不在看她的朋友圈,雖然她沒有刪掉和自己過去的一切,可是他也沒有勇氣,在將來看見她的身邊出現其他男人,白紀川也好,別的誰都行,他沒這麼勇敢。
一然在新的辦公室裡,看著朋友同學前同事們紛紛在照片下點贊留言,卻始終等不來蔣誠的矚目,她一個上午看了好幾次手機,再後來,就放棄了。
忽然想起早晨的偶遇,新增好友搜尋了白紀川的手機號碼,現在他們不是同事了,可以用微信了吧。
白紀川這邊,剛剛準備去見客戶,站在鏡子前帶領帶,就聽見了手機鈴聲,赫然看見新增資訊,他的心重重地跳了兩下,結果手一滑,竟然給拒絕了。
他大驚,毫不猶豫直接給一然打電話:“我剛才按錯了。”
一然哈哈笑著:“沒事,我再加一次,白總,現在開始,我們聊的都是私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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