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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接了同事的電話,從包裡找記事本看記錄,說完事,把記事本放回去時,看見了包裡的錄音筆。
蔣誠的心一跳一跳,鬼使神差的,按下了開關。
沒多久,一然就來了,蔣誠下意識地把手機靜音,偏偏是現在,他有自覺和一然在一起時,不要接工作電話。可是從前,一切都理所當然,就連度蜜月時,他都工作不離身。但現在,一切都晚了。
“來這麼早,堵車嗎?”一然微笑著坐下,看了看蔣誠說,“你氣色不大好,最近又加班熬夜了?”
蔣誠溫和地說:“習慣了。”
一然說:“要當心身體。”
服務員來點餐,一然做的主,她當然知道蔣誠喜歡吃什麼,可讓她意外的是,腦袋裡同時浮現出了白紀川喜歡吃什麼,她按下心思,點好了菜。
“我考研透過了,之後就等複試。”一然笑著說,“就當提前為我慶祝,這頓飯你請吧。”
蔣誠頷首:“我請。”
一然想了想說:“不過我找你,其實是有幾件事想和你說。首先昨天我們在咖啡店遇見,因為你身邊是程琳斐在,我當時心情不太好,所以不太禮貌地走了。”
蔣誠說:“然然,不用對我這麼客氣的,我當然會理解你。”
一然微笑:“我知道。那麼,你和程琳斐是什麼關係?”
蔣誠毫不猶豫地說:“工作關係。”
“不會再有其他發展嗎?”
“當然不會。”
服務員來上菜,談話中斷,但是很快一然就說:“但願你不要和她有什麼其他發展,不是說我們分開了,我還要干涉你的事,但那個人不適合你,我……我不想看見你被一個自私又極具控制慾的女人控制後半生。”
蔣誠目光深深地看著一然:“你還會關心我,我很高興。”
一然道:“上海就這麼大,轉來轉去總會相見,我們又沒什麼深仇大恨,上次我說不要再見面,當時剛剛被你媽打了一耳光,我也打了你一巴掌,我肯定說不出好聽的話是不是?結果一轉眼,我先約你了。”
蔣誠不以為意:“我怎麼會計較,你願意見我,我才高興。”
一然卻道:“還有就是,要是下次我們再遇見,不管我身邊是什麼人,或是一個人,你叫我然然的時候,如果我不能及時反應,希望你不要誤會是我反感你,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反應會慢半拍。”
蔣誠心頭一緊:“我以後不能這麼叫你嗎?”
一然搖頭:“當然不是,就是,我可能會需要時間來反應,可我怕你會誤會。昨天是因為程琳斐,我才頭也不回地走了,下一次,我可能僅僅是慢半拍。你不要多想,我不是討厭你,大概是會覺得,好像還是從前那樣。”
蔣誠的心好酸:“然然,我們真的不可能了是嗎?”
一然點頭:“我現在很幸福,然後我就很自私地想你也幸福,看見你和程琳斐同進同出,我就特別擔心,明明不該我管不該我操心的,結果我還特地來找你當面說這些事。”
兩人靜了片刻,蔣誠給一然夾了菜,問道:“你來見我,白紀川知道嗎?”
一然說:“他知道,事實上銀河酒會那天,他就問我要不要找你談談,你和程琳斐一起出現,我當時心裡就特別難過。後來在視窗看見你一個人打車,我竟然沒忍住就哭了。”
蔣誠怔怔地看著一然,原來她心裡,還是惦記著自己的。
“白紀川就問我,要不要找你談一談。”一然現在,已經能很坦然了,微笑著說,“我想,不跟你說清楚,我一直會為你擔心,就當是我自私吧,非要找你說清楚,我才能安心。”
蔣誠輕嘆:“他這麼大度,我沒想到,是他有自信吧。”
一然吃東西,她就不必去誇讚白紀川了,沒意思。
而蔣誠繼續說:“你放心,我知道程琳斐是什麼樣的人,和她一直有接觸,一是為了公司的事,再有她之前跟蹤韓可欣和你,我擔心她會不會做傷害你的事,僅此而已。”
“謝謝你,我想她是衝著可欣去的,你不要為我擔心。”一然說,“我現在很好,如果我有需要,我會找你的。”
蔣誠的心,沒有他想象的那麼痛,許是時間長了,終究會淡化內心的悲傷,又或者是看見一然氣色紅潤、神采飛揚,她過得好,自己本該安心,而不是嫉妒和怨恨。
“要是白紀川對你不好,要告訴我,我給你出頭,就算往後我們沒有關係了,我也不允許任何人欺負你。”蔣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