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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紀川聽完一然的敘述,默默地放好碗筷洗了手,淡定地說:“可以讓我和蔣誠通個電話嗎?”
“嗯?”一然不明白,但沒有太多猶豫,“你打嘍。”
蔣誠再接到一然的電話,聽見的卻是白紀川的聲音,愣了那麼一瞬後,兩人就程琳斐的問題很和平地交流了資訊。但是最後掛電話前,稍稍有些尷尬,白紀川說:“我換一然來聽。”
一然接過去,說:“蔣誠,謝謝你。”
隔著電話,恍如隔世,身份就這麼對調了。
五年來他捧在手心的愛人,就這麼去了另一個男人的身邊,或許一紙婚書只不過賦予了各自的法律義務和權益,結婚離婚已經不那麼重要,重要的是五年的感情,就這麼結束了。
蔣誠想,難道他們彼此都是追求愛情的人嗎,當愛情超過了保質期限,就維持不下去了嗎?離婚的時候,結束的時候,他的毅然決然,是不是腦子進水了。而陸一然,怎麼就能這麼坦然地,面對新的人生?
可是,一然把自己泡在眼淚裡的那些時間,蔣誠度過得很平靜,他的反射弧似乎太長了,總是慢一拍的人生,當前方的人不再等待,就註定跟不上了。
而這五年裡,一然何嘗沒有把他捧在手心裡,他們彼此之間的付出,本就是對等的。
“謝什麼?”蔣誠心很痛,他不需要一然的感謝。
“有什麼事,我會打給你,你自己也小心。”一然說,“既然她是找可欣的麻煩,可欣肯定會對她出手,萬一她在豐達和你過不去,可欣會幫你的。”
“不用,我自己會應付。”蔣誠說。
兩人各自靜默了幾秒鐘,彷彿都走神了,但一然迅速就回過神:“那早點休息,晚安。”
電話掛了,蔣誠的心空蕩蕩的,家裡空蕩蕩的,他的人生都空了。
一然看著手機,白紀川從身後抱住了她,在她脖子裡一吻:“別怕,不會有事的。”
“還不是你惹的禍。”一然用手肘頂白紀川的肚子,當然捨不得太過用力,轉過身來,捧著白紀川的臉使勁揉搓,“誰叫你長這麼一張招蜂引蝶的臉啦,就知道給我惹麻煩,我警告你啊,再有這種事,我就要在你臉上刻字。”
白紀川哭笑不得:“刻什麼字?”
一然在他臉上比劃著,用手指頭戳著:“陸一然個人財產,生人勿近。”
白紀川咬住了她的手指頭,當然是嘴唇包著牙齒不會弄疼她,還是惹得一然大叫,張牙舞爪地說著:“反了你。”
嬉鬧歸嬉鬧,安靜下來,一然伏在白紀川的肩頭,軟軟地說:“紀川,我心裡很難受。”
“為了蔣誠?”
“嗯。”
白紀川輕輕拍哄她:“沒事了,哪有這麼快就忘記的,等麻煩解決了,等有一天你看見蔣誠也開始新的生活就會好的。”
一然點頭:“他一天不開始新的生活,我就多一天覺得自己沒良心,我是真心想和你在一起的,可我良心上總還有些過不去的坎。”
白紀川親親她:“就算不是真心跟我在一起也不要緊,反正你這輩子跑不出我的手掌心。”
一然閉著眼睛說:“那你一定抓牢了啊,抓得很牢很牢才行。”
溫存了一陣,一然必須把資訊和可欣溝通,韓可欣那兒已是猜到幾分的,只不過她懷疑韓清更多些,她說:“你放心,不會有人攻擊我或者是你和清歌,他們估計只想確認下我都在和什麼人接觸,相比之下,我現在更擔心周教授。”
“你擔心周老師?”一然奇怪。
白紀川在邊上聽著,不禁看向打電話的一然。
掛掉電話後,一然對白紀川說:“明天你去和可欣談談吧,我也說不清楚,可欣她說,她擔心會有人去周老師的實驗室搞事情,她要派保鏢去保護周老師。”
白紀川笑道:“是守著實驗室,還是保護周子俊?”
一然也好無奈:“她說實驗室要是被砸了,還能重建,周老師這個人才是不能有損失的。”
白紀川大笑,一然著急地說:“你還笑,很嚴重的好嗎?”
事態究竟有多嚴重,這要白紀川去和韓可欣談了,而白紀川也僅僅是個營銷總監,他的職責是把各種有形無形的產品拿出去賣,而賣之前所有的環節,是其他部門的責任,整個公司需要靠所有部門共同支撐的。
但白紀川是韓可欣的顧問,戰略和決策上的一些問題,他們談的更多一些,於公於私,韓可欣也更信任白紀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