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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喝就是不喝了。”
“會不好做吧。”
“生意嗎?那就不做了,我不好將來病倒了,讓你伺候我。”白紀川說,“我捨不得的。”
“一天到晚就是哄我,把我騙得團團轉。”一然說,“你就是隨時隨地都能想出好聽的話,你過去三十多年裡不追女孩子,真是浪費了。”
“追了才是浪費。”白紀川把一然的手放在掌心搓了搓,“我把人品運氣,全留著等你了。”
說話功夫,手機響了,果然是幾位有意向的客戶來約時間了,為了方便聽電話,趕緊按了個樓層出去。
站在電梯廳裡,有窗戶可以看見大樓外的景象,一然看見了站在馬路邊的蔣誠,一輛車在他面前停下,他像是在和車上的人說話,之後有些憤怒的身形讓開了幾步,去揚招後面開來的計程車。
一然的手貼在玻璃上,彷彿能摸到蔣誠似的,那形單影隻的背影,看得她心碎。
講完電話的白紀川走過來,身影映在玻璃上,一然惶然擦去眼角的淚水,可是身體被溫暖地從背後抱住,白紀川也看見了蔣誠,蔣誠上車離開了。
“想和他見個面聊聊嗎?”白紀川問。
一然搖頭。
“是不是自己也沒想到,會這麼難過?”白紀川說著,在一然脖子裡輕輕吻了一下,像是在安撫她,又像是在試探一然此刻會不會牴觸自己的親熱。
一然沒有牴觸,反而轉過身抱住了白紀川的腰,緊緊地抱著,什麼話都沒說。
這麼待了有兩分鐘,白紀川笑:“要在這裡搭帳篷過夜嗎?”
一然嗚咽了一聲,被帶著走了。
回到家時,一然已經冷靜了很多,畢竟不是剛離婚那會兒,也不是剛和白紀川在一起,正因為這樣,感情變得成熟而穩定,更因為是白紀川,她從不需要掩飾自己。
接下來的雙休日,白紀川有滿滿當當幾乎精確到分的應酬,釋出會和酒會之後,大家就該開始談正事了,他需要調配一切時間去迎合客戶的安排,他依舊還是過去的工作風格,這樣的新專案,未知的世界,他一定會親力親為。
在一然的要求下,白紀川把各種安排告訴了她,她親自為白紀川做了計劃,查好每一個見面地點的地址,等他洗澡出來時,這些事都已經搞定了。
一然說:“我在家隨時等你訊息,要發什麼資料,或者要臨時更換酒店什麼的,你打電話給我。”
白紀川又開心,又捨不得她辛苦,問道:“要不要開工資給你?”
一然卻翻身把他壓在床上,跨坐在他的肚皮上:“要肉-償。”
白紀川卻哪壺不開提哪壺:“今晚你有興致有心情嗎?”
一然趴在他胸前,不客氣地說:“你忘記自己的身份和用處啦,你就是我的浮板,我要沉下去了,就要這樣趴在你身上,你以為你是誰?”
白紀川拍拍她屁股:“我要是不想做浮板了呢?”
“那就是白板。”一然被自己逗笑了,可是笑著笑著,眼淚就掉下來,她痛苦地說,“怎麼辦,我的心好疼好疼,是不是我太矯情了。我怎麼可以這麼自私,自己幸福地跟著你,卻不允許他去過得好,明明我曾經還奢望,這樣能讓自己徹底死心。”
白紀川輕輕撫摸她的背脊,溫和地安撫著:“因為這樣,我才要那麼辛苦地才能追到你,不然我努力的一切,不是白費心血了?”
“你真的不會生氣?”一然說,“我自己都覺得,到現在還會惦記蔣誠,很對不起你。”
“蔣誠能讓我有危機感。”白紀川翻過身,把一然放在床上,“我現在每天都幸福得雲裡霧裡,偶爾這樣一下讓我有危機感,讓我能更珍惜你,不是挺好的。那是蔣誠啊,不是什麼路人甲乙的,你曾經愛過五年的男人,如果在你心裡勾不起半點漣漪,你還是陸一然嗎?我愛你的一切,當然這也包括在其中。”
一然痴痴地看著白紀川:“我只知道,現在我喜歡你,想跟著你。”
“一輩子?”
“嗯。”
白紀川歡喜地親了一口:“那我們現在來談談肉-償的事。”
一然嬌然笑:“白先生,你要分期付款嗎?”
他們翻雲覆雨,不知窗外春雨悄然而至,縱然寒冷,春天終究是來了,大半夜的,周子俊獨自走出實驗樓,準備往他的教工宿舍去,忽然一個人影從路邊閃出,是一個女人怯怯地喊了聲:“周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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