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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你啊,你說說你今天都幹了什麼,那是在我家,在我爸媽面前啊。你一會兒命令我這個,一會兒不許我那個的,拜託,白紀川你不想混了是不是?”
“我們在家不也是這樣的?”白紀川說,“我只是想讓你爸媽看看我們平常的樣子,我沒有刻意去表現,我要是想討好你爸媽,我有什麼做不來的,可他們看到我們平常的樣子,才會真的放心啊。”
一然微微皺眉,道理還真是,她立刻就被說服了。
白紀川繼續道:“以後還要經常去,難道我每一次都裝?以後更熟悉了,就會更隨便,一開始就坦率一些,將來才好相處。”
“反正你總有道理,也不知道是誰,早上緊張得都熄火了。”一然氣哼哼地拿鑰匙開門,客廳的燈一盞一盞亮起來,在孃家窩了一天,突然就覺得自己家更大更明亮了。對的,是自己家。
“地暖不開了,要穿拖鞋。”白紀川扔過來一雙拖鞋,然後麻利地去把媽媽給的東西放進冰箱。
一然記起第一次來這個地方時,房子裡空蕩蕩的,堆著很多紙板箱,她光著腳進來,白紀川也給了她一雙拖鞋,說地暖沒有開,會冷。
可其實這樣的事,蔣誠也曾經會對她做,蔣誠還會抱著她坐到桌上,幫她換鞋子換拖鞋,每次回孃家,都是她開著車回來,車子開不好會被罵得很慘,日子久了,生活到底是重複了。
原本挺開心的一天,陸一然突然就心酸了。她給爸媽發了訊息說平安到家,就一個人去換衣服洗澡,白紀川從廚房出來時,一然已經不見了,而她剛剛站著的地方,莫名地像是懸浮著一絲悲傷的氣息。
白紀川微微一笑,他不擔心。
各自洗漱,白紀川洗完澡過來,一然正在吹頭髮,他說要借吹風機,一然就把他按下坐在梳妝檯前,自己給他吹頭髮。故意惡作劇地,把頭髮吹得一根根都豎起來,正得意好笑,男人的大手掀起睡裙,順著屁股往上摸了。
“幹什麼啦?”一然掙扎了一下,白紀川目色曖昧地看著她,騰出手把吹風機放下,站起來一把抱起了一然,走回臥室放到床上,一然眸中秋波盈盈,軟綿綿地望著他,小聲說,“你今天表現一點也不好,不許碰我。”
白紀川卻說:“到底是誰表現不好,該罰的人是你。”
熱乎乎的氣息遊走在脖子間,可是他沒有狠狠的掠-奪,反而一口一口,像是要口勿遍全-身每一寸肌-膚,讓一然身體癢癢的,心裡也癢癢的。
“我哪裡表現不好了?”
“剛才想蔣誠了是嗎?”白紀川的口勿,就快晗住雪糰子上的紅豆,忽然收了回來。
不知是心裡一驚,還是小點點期待的溫暖包容忽然消失,一然渾身一緊,心臟一下一下跳得很有力。
白紀川目光逼人,威嚴裡是甜到膩的寵愛:“該不該罰?為什麼要想蔣誠,我允許你難過了嗎?”
“神經病……”
“再說一遍?”
一然扭動了幾下,又軟又糯地撒著嬌:“我錯了。”
雪糰子融化在溫暖的寵愛裡,白紀川的愛,不會冷也絕不會太燙,總是恰到好處,總是讓她永遠都那麼舒服。
今天出發前他緊張成那樣的時候,一然心裡真的沒啥漣漪,可是到了家見到父母,白紀川表現得那麼自然那麼優秀,一然反而緊張了。
因為太幸福了,她從最初毫不在乎白紀川的感受,到現在,終究是有些患得患失了。經歷過刻骨銘心的愛情和婚姻,她很明白,愛情不只有甜蜜,酸酸甜甜的,可以甜到發膩,也可以苦得讓人清醒,那才是愛情。
“我愛你。”窩在白紀川的懷裡,一然輕輕唸了一聲,她本以為對白紀川說喜歡,已經是極限了。
白紀川默默笑著,只假裝不在乎,他很明白在一然心裡,這一個跨度有多艱難,有多隆重。
週日一整天,一然就黏著白紀川,他去那兒一然就跟到哪兒,就差一起上廁所了,白紀川哭笑不得,又喜歡又無奈,兩人窩在沙發上刷著旅遊資料,一然的假期不長,一時半會兒想不出去哪裡。
可是群裡頭,卻收到韓可欣的訊息,說她下週六,要和爸爸媽媽去度假。
一然和可欣不約而同地問:“一家三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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