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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紀川的目光讓一然透不過氣,偏偏不是壓抑也不是反感,這種小鹿亂撞,又害怕又興奮的感覺,她是不是腦袋進水了。
“現在九點三刻了,來得及嗎?”白紀川看了看手錶問,“你剛剛不是還準備繼續和那兩位男士去喝酒。”
一然眼睛溼漉漉的,緊緊盯著他,腰肢被緊緊抱著,這派對上雖然男男女女眉來眼去,大家還都是維護著各自體面的,能這麼親密的,大多是真正的伴侶,所以這個人,一點都不顧忌。
有其他人往來,看看他們也不覺得新奇,可一然覺得有點害羞,是心理上的,被抓包的丟人。
但是她到底嘴硬了一下:“我是要回爸媽家的,我沒騙你啊。只不過是沒告訴你,我要來參加派對。”
走廊裡空調不夠熱,白紀川見她光著脖子光著肩膀,擔心她著涼,而他的西裝也不在身上,進門時被服務員拿去保管了,只能把人拎到會場裡,站在暖風的地方。
他始終摟著一然的腰沒鬆手,有相熟的人來打招呼,曾經在華立的週年慶上被人誤會時,白紀川只能保持距離,解釋他們只是同事關係,可現在,他能驕傲地告訴每個人,陸一然是女朋友,甚至是未婚妻。
一然沒有掙扎扭捏,很自然地跟在他身邊,跟著白紀川去見了派對主人,他就要帶自己回去了。
人家很有眼色地笑著:“知道知道,有了家室,不一樣的,我們的事下次我來銀河見你。”
白紀川又帶著一然去找清歌和可欣道別,清歌也打算回家了,可欣則要再玩一會兒。他為清歌叫了車,把清歌送走後,因為都喝了酒不能開車,等車來,坐定了白紀川才問:“回哪裡?”
一然已經被大衣圍巾裹得嚴嚴實實了,很輕聲地說:“回自己家。”她剛才對著閨蜜們說的,也是爸媽家和自己家,白紀川的家在她的定義裡,已經是自己的家。
見男人看著自己,像是在確認資訊,一然猜到他的心思,別過臉:“你說的,不是你家,是我們的家。”
“現在十點二十分,我們都來不及了。”白紀川微微一笑,告訴師傅地址,車子開了後,他握著一然的手,在掌心輕輕拍,拍下一然的心就顫一下,好在後來白紀川和司機師傅聊上了,氣氛沒那麼尷尬。
趕回浦東,已經快十一點了,一然進門看著牆上的掛鐘,白紀川慢條斯理地拖著鞋子:“我也晚了。”
“如果沒遇見我,你會準時回來嗎?”一然問。
“不會。”白先生很坦率。
一然立刻硬氣起來:“哦,不是說,也是對你自己的約束嗎?”
白紀川笑意濃濃:“規矩是規矩,人是活的,我們現在不是扯平了嗎?”
“不行,把話說清楚。”一然堅持,“我心裡真的很有負擔,從來沒被人約束過,真的,我都不知道該對你說什麼好。我又想試試看,能不能適應,又覺得很討厭,特別想故意打破約定。我們這樣下去,會吵架的,生活不合拍了不是嗎?”
白紀川好脾氣地說:“我只是想,我們都要記著家裡還有人在等,工作應酬很容易就成為藉口和習慣,我以前自己一個人的時候毫無約束,但是現在我有了家,其實正經工作都不是在這種場合上談的,大家都是給自己一個藉口泡在外面,別人怎麼樣我管不著,我要為了你回家。”
一然仔細聽著,就怕自己上了白紀川的套,可是聽著聽著,就被感動了。
白紀川走上來,把她的圍巾大衣給脫了,倒是不見平日裡的霸道,溫和地說:“你要去玩,就開開心心去玩,的確不用什麼事都向我彙報,今天撞見你純粹覺得好玩兒,我怎麼會生氣。可不管在哪裡,要照顧好自己,聽見了嗎?”
脫下大衣,裡面就是露脖子露肩膀的小裙子,漂亮的雪糰子湧在領口,之前一然跟他去其他公司參加宴會,也都是這樣大方漂亮的打扮,白紀川當然不會介意,剛才摟著一然滿場轉悠時,心裡更是別提多得意。
只是這會兒,眼睛忍不住落在雪糰子上,一然伸手捂住胸口:“看什麼?”
白同學笑悠悠:“我一直很好奇,你們這種裙子不會掉下來嗎,到底是怎麼穿的?”
陸老師大窘:“有什麼好看的,你你別動手,白紀川你想幹什麼……”
晚歸會有懲罰,早就約法三章,何況第一次之後,潛伏三十多年的欲-望甦醒過來,每天看著漂漂亮亮的人在眼前晃,聞見的全是她身上的香氣,白紀川已經很剋制自己了。
一然的小紅裙被扔在了地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