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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來,周子俊的家離市中心很遠,他的爸媽還沒到,只有韓可欣和媽媽等在ICU外面。
“你怎麼來了,白紀川不是在發燒嗎?”韓可欣吃力地說,“你回去照顧他吧。”
“周老師是他最好的朋友啊,我不來看一眼,他就要自己來了。”一然見韓可欣也是傷痕累累,擔心地問,“你怎麼樣了?”
韓可欣只是小傷,周子俊很嚴重,腦部受到震盪,斷了一根肋骨,肩膀也脫臼了,現在還在觀察,隨時應對腦部創傷的發作。
“他是個教授啊。”韓可欣擔心地說,“如果被踢傻了,怎麼辦。”
一然安撫道:“不會有事的,你別胡思亂想。”
說著話,才留心到邊上的梁玉,忙向可欣的媽媽打招呼。梁玉在女兒的手機裡看見過一然,親眼見到,也是很喜歡這個年輕姑娘,知道女兒身邊有這麼可靠的朋友,她很欣慰。
不久後,周子俊的父母趕到了,兩個老實人被嚇傻了,可週媽媽看見同樣滿身是傷的韓可欣,卻好心地問:“小妹妹,你沒事吧。”
之後的事,一然幫不上忙,而她還要回家照顧白紀川,和所有人道別後,又匆匆趕回家。
白紀川一直沒有睡著,擔心周子俊,也擔心一然,終於見一然回家,心裡踏實了一半。
“你好好休息,等退燒了,我就帶你去看周老師。”一然摸摸白紀川的額頭,嘆氣道,“清歌那邊,歡歡也摔了一下,她一直哭可是找不到傷痕,也在醫院觀察,是不是我們剛剛吃飯的地方,瘟神他老人家光顧了一下。”
白紀川嗔笑:“不要胡說。”
一然道:“你快點好起來,下次還敢不敢開著窗睡覺了?再不聽話,我就帶你去醫院,讓護士姐姐拿針扎你屁股。”
白紀川有氣無力:“別叫我感冒過給你,你去自己房間睡。”
一然輕柔地拍拍他:“等你睡著了,我就過去睡。”
可是夜裡,白紀川發汗熱得醒來時,一然就在他身邊,而他稍稍一動,一然就醒了。給他喂水,扶他去上廁所,照顧得細緻又溫柔。就算白紀川不敢再醒,一然也會叫醒他量體溫吃藥,天亮時,體溫終於退下去了。
“我燒了爛糊面,還想吃什麼嗎?”一然很早就起來,已經做好了吃的,見白紀川醒了,趴在床邊溫柔地笑著,“也有白粥,你想吃那種?”
“爛糊面。”白紀川說。
“退燒了,眼睛都清澈了。”一然用額頭抵著白紀川的腦袋,嘲笑他,“竟然生病了,真沒用,這麼大的個子,滿身肌肉擺著看的呀。”
“我又不是機器人。”白紀川說,“我從小一感冒就會發燒,上次燒得糊里糊塗,你給我送藥來了,我不知道是快遞,還緊張了半天,想著要不要請你進來坐坐。”
“拜託,我那個時候可是有夫之婦,怎麼能隨隨便便去單身男士的家裡啦。”一然壞笑著,威脅道,“還好你退燒了,不然我就要給你上退熱栓了,從屁股裡塞進去,疼死你。以後要照顧好自己,別折騰我伺候你,聽見了嗎?”
白紀川黑著臉說:“那是小孩子用的,你當我傻子啊?”
一然大笑,親了白紀川一下:“親親你病就好啦,乖乖等我,我去給你拿麵條。”
她笑著跑出去,白紀川心裡好暖好踏實,從前一個人的時候,生病了身邊常常連藥都沒有,就悶頭大睡,也是仗著年輕才死不掉。現在有個人在身邊噓寒問暖,生活水平完全是兩個檔次,而莫名其妙的,好像就變得嬌弱了,真是沒用。
白紀川好想給周子俊打個電話,告訴他有人照顧生病是多幸福的事,恍然想起周老師現在還在ICU裡,哭笑不得,周子俊這個傢伙的命格,也是夠奇葩的。
之後聯絡了周子俊的爸媽,他們還在醫院,周子俊已經醒了,但是還在監護中,說是韓可欣的意思什麼的,爸媽都是老實人,有人給張羅和照顧,他們當然感激不盡。
一然坐在床邊,喂白紀川吃麵條,白紀川起初是不肯的,一然說,“你就讓我玩玩嘛。”然後就這麼喂一口吃一口,吃得白紀川臉都紅了。
她問:“你說是誰要抓可欣,那些黑社會的人嗎?”
白紀川說:“這就不知道了,雖然她的姑姑韓清嫌疑很大,但是和銀河有仇的人很多,你看福布斯排行榜上那些大佬,哪個出門不是保鏢成群。他爸爸肯定有辦法對付,就不用我們操心了。”
一然說:“可欣以前也有保鏢的,因為怕我們不自在,現在都不怎麼帶出來了。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