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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超過十點半了,你不好跟我算賬的。”
“我知道,我就在小區外面,我已經到了。”
“啊,你在外面了?”
這下一然真的覺得事情有點重要,不然白紀川不會這樣,當然她不能讓爸媽擔心,只能說自己有東西忘在家裡明天開會要用的,所以不得不回去。雖然被媽媽嘲笑肯定是想白紀川了,反正他們不擔心就好了。
她匆匆跑出來,白紀川的車果然已經停在馬路對面,他站在車邊朝自己揮了揮手。
兩人上了車,一然擔心地問:“出什麼事了?”
白紀川卻道:“到家裡再說。”
一然狐疑地問著:“什麼事這麼神神秘秘,你不會是要給我什麼驚喜吧,萬一我被驚嚇了但沒有驚喜怎麼辦?”
白紀川微微一笑,沒說話,心裡卻想,可能真的只有驚嚇了。
到家後,白紀川拉著一然的手到餐桌前,桌上擺了幾本雜誌,白紀川不熟悉,一然卻是很熟悉的,從前她和蔣誠的家裡,經常會出現這種雜誌,蔣誠也偶爾會出現在上面。
聰明的人,一下子就明白,是和蔣誠有關的事,畢竟建築設計類,不在白紀川的工作範圍裡,他完全沒必要買這種雜誌來看。
“事情要從一個多月前講起,銀河和周子俊合作的那個專案渡過了危機後沒幾天,我接到了蔣誠的電話。”白紀川冷靜下來,他糾結的所有的原點,就是怕失去一然,是認為一然會和蔣誠再發生些什麼,他對一然的不信任,就是開始往失去她的方向走了,他必須停下腳步,必須轉身走回原先的路。
“蔣誠的電話?”一然完全想象不出他們之間可以有的聯絡。
“是關於程琳斐的事。”白紀川解釋道,“這件事我交給韓靖處理了,現在程琳斐已經離開上海,看來韓靖是處理的很好,所以,你之後也不必對韓可欣提起。”
白紀川慢慢將電話錄音的事告訴了一然,當然這對他們沒什麼影響,白紀川也僅僅是尊重了蔣誠的意願而已。
但因為這件事,關係到了今天他打給蔣誠的那個電話,白紀川把雜誌翻給一然看,解釋道:“我看到的第一反應,以為是程琳斐在報復他,我有責任關心這件事,所以立刻就和蔣誠聯絡了,但他告訴我程琳斐已經走了。”
一然翻看著雜誌上的報道,說:“他以前也遇到過這種事,不過沒這麼嚴重,怎麼本本雜誌都刊登了?”
白紀川說:“我諮詢了幾個朋友,他們說這個架勢,對方是很有信心告下去,很可能有實際證據證明蔣誠抄襲。”
一然嘆氣道:“之前幾次,都是被訛的,那些新人趁機炒作自己,其實這種維權的事,我是很贊同也很支援的,可我相信蔣誠不會去抄。他那麼拼命地工作,我和他在一起的時候,連度蜜月他都在工作。”
白紀川微微皺眉,一然很平靜地看待這件事,重點根本不在自己和蔣誠的聯絡上,他想了想,問:“你不生氣嗎?”
“生什麼氣?”一然問。
“之前蔣誠和我聯絡,電話錄音的事沒告訴你,已經一個多月過去了。”白紀川神情凝重地說,“我不該瞞著你的。”
一然好笑地看著他:“既然是蔣誠叫你別說的,你告訴了我,那你答應他的事怎麼辦,人家還這麼好心地幫你了。電話錄音的事,你不告訴我才是正常的不是嗎,你在擔心什麼呀?”
白紀川長長地舒了口氣,起身在餐桌邊繞了兩圈,坐下就道:“一然,對不起。”
一然瞥他一眼:“我不喜歡聽對不起,為什麼要做對不起我的事啦,真是的。”
白紀川道:“我整整糾結了一個下午,連飯都沒吃,我就在糾結,到底要不要告訴你。”
一然說:“你怕我去關心蔣誠,關心關心著,就會回到他身邊嗎?”
白紀川點頭:“我真的擔心,至少我接觸下來的蔣誠,讓我很有危機感,而你們曾經那麼相愛。”
“那是曾經了呀。”一然合起雜誌,微微撅著嘴,“原來你感覺不到,我愛你嗎?”
白紀川連連搖頭:“怎麼會。”
一然問:“是不是我對你不夠好?”
白紀川著急地說:“怎麼會呢,當然不是。”
一然笑了,起身說:“我看看冰箱裡有什麼吃的,你餓死了吧?”她去廚房翻冰箱,白紀川跟了進來,一然一面找東西,一面說,“如果我要去關心蔣誠,我會跟你說的,暫時我想不出我能做什麼,如果我想去關心他的話,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