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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大小姐。
“薛公子。”傅卿蓮頷首。她面上顏色慘淡;前兩天身上那股勃然英氣已不復可見。
“怎麼不見那位巫公子?”
因著她與武鬱的關係,為了避嫌;薛歷川站在門邊沒動。“傅小姐來的不巧。他有事,先離開了。”
“走了?”
傅卿蓮斂了眉眼;輕咬貝齒低低重複了一聲;分不清是失望還是慶幸。忽而又抬頭;舉步上前衝薛歷川盈盈拜了一拜。
“請恕卿蓮冒昧;今日前來是有事相求。前幾天賽馬場上卿蓮已見識過兩位公子的風采,鬱…武家兄妹和秦大哥也對兩位讚不絕口;因此才厚顏想向兩位求助,如今既是巫公子不在,還望薛公子能行俠義仁心施以援手!”
她這番言辭懇切,因著有求於人,臉上顯出羞窘為難的柔弱之態,若是換作其他少年躁動的人想必已滿口應承了,然而薛歷川卻只道:“傅小姐所請何事,不妨先明言。”
“今日晚間會上會有一支流雲刺梳放出,它於我意義非凡,卿蓮斷不能讓它落入他人之手。但是說來慚愧,卿蓮力不能及,雖知所求過分,也唯有懇請薛公子晚間能代為爭奪。”
這要求確實過分,武林莊的寶物不比尋常,皆是流傳已久甚至上古之物,有人終其一生都不可得見,又有誰肯以命相搏之後轉贈他人?
傅卿蓮也是見識過好幾屆武林大會的人,其間慘烈當然明白,肯看在情義上以及有能力幫她的,只有身為主持不得參與的其他幾位六守,因此起初她並未有向人求助的心思,找上薛歷川實屬偶然。
昨夜武林大會到後面,傅卿蓮其實已經注意到了薛歷川和皇帝。她畢竟是官家小姐,對官宦人家的做派有些瞭解,那日在賽馬場上他們已有過接觸,現今再看他們舉止動作,當下起了些興趣。
朝廷中人與江湖人士看重的多少會有差別,再者傅卿蓮也從武林莊主管張休百那裡,打聽到他們幾乎沒上臺爭過什麼,如果不是還沒有看上眼的寶物,那就是純粹存著賞玩的心思,兩人身邊還跟有武功高強的人在守衛,如果能請動他們不失為一次機會。
原先傅卿蓮並不打算把流雲刺梳交出,那是姑姑留給她的唯一的念想,而歷來武林大會上的寶物清單都是不外傳的,即使外間有流言,未經證實,只要求得六守和自己死咬住不鬆口,那它就可以成為自己的私人物品。
不過有了這丁點希望之後,她想試上一試,畢竟怕事有萬一,若有知道內情的把這事宣揚出去,不僅她姑姑,其他六守也要受人討伐,還是在大會上光明正大的贏過來,才更穩妥。
主意是拿下了,但傅卿蓮並不知道如何去打動薛歷川他們,便只好先照著官場上那一套探探路。金銀珠寶在武林莊的寶物面前自然無法拿出來獻醜,那就獻上美人,這才有了昨晚那一出。
可惜美人也無功而返,得到訊息後,傅卿蓮本是愁思不展,幾乎要放棄了,卯時驛站的人慌慌張張送來的那份急件卻幫了她大忙。
“傅小姐見諒。武林大會能人眾多,恕薛某力不從心。”
薛歷川果然拒絕了。
傅卿蓮柔柔一笑,只是繼續勸誘:“薛公子過謙了。卿蓮也知此事太過強人所難,不敢累薛公子因此而有任何損傷,薛公子量力而行即可,若成固然是好,不成也當感懷謝之!”
她話說的誠懇,但武林會上利益相爭,誰能顧上點到為止,還不是要別人拿命來賭!
她既謀劃至此,薛歷川也就不再跟她客氣:“此非薛某久留之地,薛某本已打算稍後離開,傅小姐還是另請高明吧。”
傅卿蓮抬頭,一雙盈水明眸緊盯著薛歷川,端的是容色悽豔楚楚可憐,但薛歷川面上卻是絲毫不為所動,便遺憾似的嘆了口氣。
“昨夜伍央城兩大頭牌花娘都被趕了出來,想來伍央城確是沒什麼能留住兩位,不過現下時期特殊,要出城恐怕多有不便,您說是嗎,薛大人?”
薛歷川心下一驚,實在沒料到皇城訊息竟這麼快就傳到了伍央城。他畢竟吃的是皇家飯,守的是朝廷的規矩,如非得已,並不願與官家為難,再者就算不管不顧的一走了之,也怕驚擾到剛離開沒多久的皇帝,倒當真讓傅卿蓮拿捏住了他的軟肋。
這邊傅卿蓮觀他神色,便知自己所猜不錯。年前那樁謀逆大事,她也有所耳聞,以她心智及對官場彎彎繞繞的瞭解,細推敲下覺得以皇帝那般雷霆手段,要說下獄的有錯判枉斷還有可能,怎會放過個小小侍衛長到現在才揪出來!這其中少不得有隱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