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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孫彤隨時在注意情況的發展,連忙拉住了秦羽烈的衣袖,同時向他使了一眼色,示意他不可妄動。
秦羽烈也發覺在此時此境動手不太相宜。姑不論是否贏得了醜老人師徒,雅座上還有好幾個看上去扎眼的食客也得加以提防。
醜者人低頭喝酒,似乎對秦羽烈的震怒毫未覺察,反又言道:“堡主也不必為此事擔心,老頭兒我也不會和柳南江那娃兒去說穿。一方面是看在這五斤酒的份上,另一方面老頭我也不願與那個娃兒作對,有人代我出出力,我又何樂不為?”
秦羽烈再也敢不下去了,沉聲道:“我看尊駕大概喝得差不多了……”
說著,轉頭向公孫彤吩咐道:“算帳!”
言罷,離座向樓下走去。
他向座間武士打個眼色,武士紛紛離座而起,尾隨秦羽烈走下樓去。
公孫彤匆促付了酒菜錢趕下樓去,秦羽烈及眾武士尚未離去。
秦羽烈低聲道:“這個老傢伙不除,恐怕要壞我的大計。”
公孫彤搖搖頭,道:“堡主,依老朽看來,不宜妄動!”
秦羽烈面現獰色。道:“在對街伏了弩下,待他出來時,暗箭射他。”
公孫地道:“堡主。絕非上策,萬一暗算不成,豈不反添麻煩?”
秦羽烈沉吟了一陣,道:“走吧,我就不相信擺佈不了這個老傢伙。”
一行人奔出鎮外,上馬徑奔長安而去。
在酒店中幾乎被那醜老人磨菇了一個時辰,當馬隊離開杜曲之際,已是末申相交光景了。
酉正光景,馬隊終於回到了“祥雲堡”。
秦羽烈匆忙跑進他的臥房。將門戶落鎖下鍵,取出玉佩驗看那把得來的鐵劍。
鏽跡斑爛的鐵劍被玉振映照得金光閃閃,可是上面並沒有記載著秦羽烈所預期的那招“反璞歸真”的劍法。
兩面有著同樣的四個字:“貪者必死!”
秦羽烈不禁心頭大駭,若說這把鐵劍與那塊玉佩毫無關連,與玉佩聯在一起,就不該出現字跡!
若說就是那把劍,怎會出現與“反璞歸真”劍法莫不相關的字呢?難道秦茹慧拿回來的那塊廢鐵不是從這把劍上彈下來的嗎?目前當然只有這種想法。但是,一夜之間,這把劍突然變了樣,又是什麼道理呢?
現在只要等待秦茹慧回堡時,拿她身邊那塊廢鐵和這把劍的缺口對證一下,才能作下一步的推斷了。
在這一瞬間,秦羽烈身上的勁道都消失了,他懶散地走到窗前,推窗眺望。
大概就在秦羽烈推窗眺望之際,柳南江和秦茹慧剛好登上了三老峰頭。
這真是一段艱苦的行程,他們自午正於望鹿坡出發。足足花了三個時辰。施出了渾身解數。
此時已無餘力,若是有一個強敵突然向他們襲擊的話,他們一定難以招架三招。
三老峰頂不過是個不足五丈方圓的地方,朝東方還有六隻深深的足印,相傳即是每日清晨終南三仙站在那裡看日出,久而久之。站出了足印。
一登上峰頂後,柳南江就乏力地躺下了。
秦茹慧也是累得可以,幸好上午柳南江強逼著她休息了兩個時辰,不然,她根本就無法登上這三者峰頭。
上午秦茹等靜坐調息之際。柳南汀在一旁為她守護,因此柳南江等於是二天二夜未曾閉眼,難怪他一登上峰頂就躺下了。
秦茹慧在他身邊坐下。柔聲問道:“相公覺得很累嗎?”
柳南江有氣無力地道:“有生以來,從未如此感到疲倦過。”
秦茹慧道:“那麼,你趕快靜坐調息,待我為你護法。”
柳南江翻身平起,道:“秦姑娘,不管是你是我,此刻都不足以為另外一個人護法,我看,趁天色未黑盡之前趕緊找個僻靜之處才是上策。”
秦茹慧點點頭。道:“相公在此稍坐,我去找找看!”
說罷,就向西南方一道斜坡奔去。
秦茹慧剛離去不久,柳南江忽覺眼前紅光一閃,在離三老峰頭約摸十丈遠的一塊巨石之上,赫然站著身穿紅色羅衫的凌菲。
凌菲高聲嚷道:“柳兄,小弟也來了,你有點吃驚吧?”
凌菲這一聲“小弟”,不禁使柳南江啞然失笑,不過,很快地他又皺緊了眉頭。
柳南江雖然沒有見過凌菲露出一招半式,但是從她這種登山越嶺的腳底輕功看來,功力顯然不錯,從蒼茫暮色中看去,凌菲面上並無疲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