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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影幢幢,屋內住下的顯然不止一人。夜深如許,尚未就寢,的確是令人可疑的。
福兒打算躍到院內,貼身聽聽屋內三人談論些什麼。就在他弓身而起之際,“吱呀”一聲,西廂頭一間上房的門忽然開啟了。
福兒連忙將身軀緊貼在瓦溝之間,連大氣也不敢喘一下。
門開卻未見人走出,約莫過了半盞熱茶光景,才見走出四個青裝使女,前面一人端著燭臺,左掌護著迎風搖曳的火苗,緩緩沿著走廊向內而行,隨後走出一個亭亭玉立的女郎。
福兒看得甚是清楚,那女郎正是“玲瓏劍”柳仙仙。
五個人走到西廂房最靠裡的一間,推門走了進去,房門復又合上。
福兒暗中尋思:柳夫人住在頭一間,柳仙仙住在最裡面的一間。方才母女二人在閒話家常,現在女兒回房歸寢,大概就是這麼一亮,東廂房的第一間突然燃亮了燈,緊接著,第二間第三間的燈也相繼燃亮了,若非事先有所聯絡,絕不會如此湊巧。
福兒意識到可能會有事情發生了。
就在他全神貫注之際,忽覺有一隻手掌按上他的左肩。
第十六回紫帶飄香
福兒不禁大驚,有人來至身邊竟毫無所覺,這人的功力豈非高深莫測。
儘管有如此想法,福兒也不願坐以待死,右掌一翻,向對方腕脈抓去。
對方竟未閃避,搭在福兒肩頭上的手被福兒抓個正著。
這時,福兒已經看清了對方的面目,忙不迭地收勁撤手。
原來那人是凌長風。
福兒正要張嘴說話,凌長風食指豎在唇間示意,同時又向院落中指了一下。
福兒正要張嘴再說什麼。對凌長風的輕功他卻暗暗佩服了。
這晚九月初蘭,長天無月。
墨黑的夜色對凌長風和福兒是絕對有利的。
這時,東廂那三間燃燈的上房房門不約而同地開啟,每房中,走出一個人來。
頭間走出來的是一紫衣婦人,第二間走出來的是一個綠衣婦人,第三間走出來的,正是在店堂中和福兒交攀的荊如楠。
三個人並未說話,只見紫衣婦人一揮羅袖,三個人就走下院落,向西廂房行去。
東西兩廂之間,隔著一個青石板鋪砌的院落,約有卅丈方圓,緩行不過百步。
三人在傾刻之間即已來到西廂房第一間上房的門口。
福兒方才見柳仙仙自那屋中走出來,因而判斷房中住的是柳夫人。
看來這三個人找的是柳夫人了。
綠衣婦人和荊如楠仍站在院落中,亦未登上長廊。
只有那紫衣婦人一登上長廊,一揚皓腕,在剛門拍了一下。
動作甚是文雅,聲音也很輕,倒不像是為了尋釁鬧事而來的。
房內並無應聲,紫衣婦人又拍了一下房門,這次稍為重點。
房內仍無聲響,紫衣婦人回頭向同行二人望了一眼,一揚皓腕,“嘭嘭嘭”連拍三下。
就在這時,柳仙仙的房門突然開啟,柳仙仙自房中而出。
頭一間至最後一間上房之間,少說也有三十丈的距離,只見她纖腰一擰,人已到了紫在婦人的面前,將房門擋住了。
東、西兩廂的長廊上都各掛三盞風燈,在此福兒能夠很清楚地看見他們各人的神情。
柳仙仙的突然出現,並未使紫衣婦人感到吃驚,相反她卻浮現出令人愉悅的笑容。
柳仙仙並未為對方的笑容所動,低叱道:“夜靜更深,扣門作甚?”
紫衣婦人笑容道:“想要拜見柳夫人,作竟夕之談。”
柳仙仙神色稍見緩和,道:“家母染病在床,請勿打擾。”
紫農婦人美目一張,眼光向柳仙仙一掃,道:“你就是聞名武林的‘玲瓏劍’嗎?”
這一句話想必很使柳仙仙受用,柳眉兒一挑,道:“聞名二字不敢,我正是‘玲瓏劍’柳仙仙,請問三位是?”
紫衣婦人介面道:“妾身‘紫帶飄香’商美娟!”
不待說完,柳仙仙即襝衽一福,道:“原來是‘曉月山莊’的莊主夫人。”
紫衣婦人一抬皓腕向同行二人一指,道:“那位是‘醉月山莊’夫人唐如玉,那位是‘水月山莊’少莊主荊如楠。”
柳仙仙一一襝衽為禮,道:“名震武林的三莊之主,竟然聯袂來訪,實感榮幸。可惜家母染病在身,只得枉駕了。”
商美娟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