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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發笑?”
秦羽烈道:“不過以秦某人看來,歐陽老哥的意見倒可採納。”
歐陽白雲一笑,道:“情勢一變,秦堡主對老朽的稱呼竟然由老兒變成了老哥,看起來老朽得謝那冷老魔一番。”
秦羽烈又轉頭向紀緗綾詢問道:“仙子有何意見?”
紀緗綾道:“在場之人俱是高手,緗綾焉有不從之理?只盼諸位能夠當真瞭解目前處境,的確作到坦誠合作才好。”
秦羽烈點點頭,道:“那是自然。”
語氣一頓,轉頭看向白玉梅,接道:“你呢?”
他對白玉梅的稱呼顯得極為含糊,面上的神情也極不自然。
白玉梅道:“妾身但憑公孫總管之吩咐。”
秦羽烈點了點頭,然後目光自凌震霄、柳南江二人一瞥,道:“現在只剩下二位了,請表示一點意見吧!”
柳南江沒有答話,只是目光望向凌震霄,分明表示一切取決於他。
凌震霄微微一沉吟道:“凌某人原則上同意,不過有一個先決條件。”
公孫彤雙眉一挑,道:“尊駕在這時還要提出先決條件?”
凌震霄點點頭道:“不錯,請先說出小女現在置身何處?”
自玉梅:“妾身即使可說,尊駕也未必會信。”
凌震霄道:“觀你神色,分明是有何緣故要受人擺佈。凌某人不信你曾說假話。”
白玉梅不再答話,目光望向公孫彤,顯然是要徵求他的同意。
公孫彤道:“尊駕知道令媛置身何處,又與事何補?”
凌震霄道:“至少目下心安。”
公孫彤道:“好!待老朽告訴尊駕……”
語氣一頓,接道:“令媛目下在城西大街的臥龍居之中。”
柳南江心中不禁一動,看來公孫彤和白玉梅早有聯絡,而且瞞著秦羽烈,其問道理又何在呢?白玉梅又因何會聽那公孫彤的擺佈?
雖是疑竇叢生,卻是百思而不解。
歐陽白雲突地低叱道:“各位聽聽著。”
在場之人莫不屏息疑神,只聞一陣蟋蟋卒卒之聲,在桃林四周響起。
那分明是五毒之蟲爬行之聲,眾人莫不為之一怔,面面相覷。
此刻,又聽一個宏亮的聲音在桃林之外揚聲喝道:“數以萬計的五毒之蟲,距各位立足之處只有五十餘丈,正等待老主人一聲令下,就要展開圍攻,請各位不要自毀生機。”
秦羽烈道:“各位不妨聚攏一點,共商突圍之策。”
眾人依言聚攏了一些,不過,彼此仍有戒備。尤其是凌震霄與公孫彤二人仍是四目相對,一不稍瞬,柳南江也是右手搭劍把。歐陽白雲狀似悠閒鎮靜,然而他所站立的位置卻是和凌震霄共同對公孫彤採取了夾擊之勢,顯然在此之前,他和凌震霄早就有了嚴密的聯擊和周詳的佈置。
柳嘯吟至今仍未見現身,也是令人不解之事。
乘此相互聚攏之便,柳南江目注白玉梅,希望從她身上看出一絲端倪!更企盼對方能給他一點暗示,然而白玉梅卻連眼角餘光都不曾望向他。似乎在專心一致地呵護公孫彤的安全。
柳南江不僅感到失望,更感到迷惘。
在終南山中白玉梅對他是矯飾的嗎?她為了擄掠凌菲而不惜去騙哄一個五尺之童嗎?她不可能是那種人。
然而,眼前的事實……
在他沉思之中,只聽歐陽白雲說:“秦堡主,在發動之先,我等似乎該先行計算一下,面對五毒之蟲,我等勝算究有多少?”
第三十一回噴火破圍
秦羽烈道:“勝敗約為五五之數。”
紀緗綾道:“如果勝算不大,緗綾不贊成硬打突圍之法。”
秦羽烈道:“仙子有何良策?”
紀緗綾道:“放下玉佩,以求謀和。”
公孫彤冷叱道:“仙子太會打如意算盤了,老朽方才就已說過,冷老魔不但想攫取那方玉佩,更打算置我等於死地。”
紀緗綾道:“以公孫總管說得不錯,冷老魔盡揮那五毒之蟲展開回攻,我等死後,那方玉佩也就垂手可得,何必先派人傳信,教我等丟擲玉佩進去,這不是多此一舉嗎?”
公孫彤冷笑道:“他只不過是怕我等在拼命之際,先行毀去那方玉佩罷了。”
紀緗綾道:“玉佩能夠輕毀,還有何價值呢?只怕公孫總管猜想不對。”
公孫彤道:“那麼以仙子之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