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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子的房中。祥雲堡是回去不得的,你必得防著那公孫紅雲。真像一白,你這傀儡也沒有活下去的價值了。千萬小心,也別玩什麼花樣。”
秦羽烈道:“在下絕對不敢。”
說罷之後,立刻和紀緗綾一行向桃林背後的崗巒之處走去。
那醜中原果真闢出了一條小徑,傾刻之間,就不再聽到秦羽烈等一行的步履之聲了。
醜中原衝著歐陽白雲一拱手,道:“歐陽老哥……”
歐陽白雲連忙回禮,道:“在下焉敢當那老哥之稱?老前輩有何諭示?”
醜中原道:“想麻煩老哥一樁事。”
歐陽白雲道:“願效犬馬。”
醜中原道:“想勞老哥前去守住西城西大街一座名為臥龍居的宅第門前,如見公孫紅雲和那白衣女子的蹤跡,立刻以傳音術告訴俺。”
歐陽白雲道:“在下遵命。”
說罷,也即刻離去。
醜中原又向柳南江說道:“娃兒!福兒和那仙仙姑娘還在客棧中等你,你還不快些回去嗎?”
看他的神情,似乎有意要遣走在場的每一個人。
柳南江怔了一怔,並未立刻就走。
凌震霄沉叱道:“還不快去!這兒沒有你娃兒的事。菲兒若能生還,善待就是了。”
柳南江想留也留不下去,眼前的詭變情勢已使他方寸紊亂,於是向二人拜了一拜,道:
“晚輩別過。”
然後匆匆離開了桃林之中。
醜中原和凌震霄二人相對默然,誰也沒有說話。良久,凌震霄才緩走道:“尊駕不愧是成名高手,竟一一遣走眾人,為凌某保全了顏面。凌某縱死九泉,也會感激。”
醜中原一翻眼珠,冷聲道:“凌震霄,你怎會如此缺乏鬥志?”
凌震霄苦笑道:“身為武林中人,硬拼死纏,殺身殉命,那是不可避免之事。然而,凌某人的想法與作法和別人不同。”
醜中原道:“有何不同?”
凌震霄道:“明知不敵,卻要作僥倖之搏,困獸之鬥,太缺乏名家風範。”
醜中原大拇指一挑,道:“佩服……”
突然放低了音聲,接道:“難得你有如此鎮定的心情,我們何不聊上一聊?”
凌震霄大是發愣,凝注醜中原良久,才喃喃問道:“聊什麼?”
醜中原道:“聊聊你殺害胡不孤的經過。”
凌震霄道:“尊駕早將來龍去脈摸得一清二楚,凌某想賴也不行。乾脆就開啟窗子說亮話,胡不孤是我凌某所殺,尊駕沒有冤枉人。尊駕為亡友報仇,理所當然,凌某不怨。”
醜中原又是一挑大拇指,道:“有骨氣。”
凌震霄雙目一翻:“尊駕難道一定要將凌某捧得舒舒服服之後,才肯下煞手嗎?”
醜中原微微一笑,道:“這真是劊子手不急,囚急死。你如何發現子午谷,如何摸進垂簾洞,說來話長,俺也不想過問。”
語音一壓,接道:“俺只想問問你殺了胡不孤之後,得到了什麼東西?”
凌震霄皺眉怔神良久,才反問道:“有告訴尊駕的必要嗎?”
醜中原道:“確有必要,不然你會後悔。”
凌震霄道:“凌某倒不是怕後悔,而是不想有何隱瞞,殺人都敢承認,何況其它?凌某搜尋石室之內,只得到了一個記載著練功經過的小本子,那是用羊皮紙訂起來的,上面用薪炭寫滿了密密麻麻的字,在凌某來說,那小本子比冷月劍還要值得。尊駕未必能想得出那個小本子對凌某起了多大作用。”
醜中原道:“那小本子記載一種魔功的練法,可對?”
凌震霄疾然接道:“甚麼?他因練功而走火?”
醜中原道:“不錯。”
凌震霄道:“那豈不是死了?”
醜中原道:“走火還能活著嗎?”
凌震霄道:“可是,他是被我殺死的呀!”
醜中原道:“說說當時情況吧!”
凌震霄道:“當凌某走進石室之際,他正盤腿而坐,面色紅潤,呼吸急促,顯然在運功調息。本來一般人在這種情況之下都是有人在旁護法的。因而就給予凌某可乘之機。”
他似乎覺得如此殺人不夠光明磊落,話說到此,竟然停住。
醜中原冷冷道:“說下去。”
凌震霄道:“凌某潛行到他身後,出掌輕輕地在他命門上一按。”
醜中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