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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點了點頭,道:“好,你既然敢將心事說出來,我就一定會努力成全你。香兒是我唯一的女兒,我可不希望她吃虧了。”他說完這話,又是一臉哀容地看向才堆起來的新墳,嘆道:“我這一走就是十多年呀,沒有想到居然沒能見到你最後一面。我真是個混蛋,害你們母女娘吃了這麼多的苦。”他說到這裡,居然兩手左右開弓,狠狠打了自己兩個耳光。打完之後竟是淚流滿面,十分哀痛不已的模樣。
餘出天看他動手打自己的模樣,當真是出手不知輕重,巴掌之後,臉上左右兩邊俱是留下了五根手指血印,不知道的外人看見了,還以為他是受了別人的蠻打。餘出天低聲問道:“雲傷然是誰?他跟伯父有嫌嗎?”
連嘯回頭看了看他,道:“雲傷然是個極有心計的人。我猜他可能就是魔教中的最高權利的兩大使者之中的一人。偏就那華山派的掌門洪文康就是相信他的話,我當年離開了華山派,也是被這姓雲的逼的。出天呀,你願意跟我一道上華山找他算賬嗎?”餘出天聽得一頭霧水,問道:“我聽我爹說過,華山派的洪掌門是位當世之傑,很是了不起的。他怎麼能夠容忍雲傷然這樣的小人橫行無忌呢。”
連嘯冷然地將他上上下下看了個遍,道:“你爹是誰?他和華山派掌門很熟嗎?”餘出天道:“我爹只是一個商人,很少出家門的。我想我爹也該是聽別人說的吧。”
連嘯微微一點頭,道:“這就是了。我在華山待了五年之久,莫非還沒有你爹瞭解洪文康多嗎。雲傷然是洪文康的大舅子,洪文康怕老婆,所以也就一齊怕了這個大舅子。哼,雲傷然雖然在華山猖獗得極,那是有他姐夫洪文康的緣故。要算計雲傷然,最好是將他騙出華山。幸好我離開華山的時候還為自己留有一條退路,我的兒子連靜遠還在華山,我們可以藉助他的便利。”
餘出天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道:“出天一切聽伯父安排就是。”他又是黯然傷神一看藍天,內心又一次想道:“只要能找到靜兒,能平安救出靜兒,我餘出天做什麼都願意。”
連嘯與餘出天再一次返回到了連家,連嘯緩慢走近了屋中,在屋裡看看這樣,又看看那樣。只見他走到一口箱子跟前,緩慢地開啟了那口箱子,見到裡面是一件件嶄新的棉衣,不禁嘩嘩地留下了熱淚,悵然嘆道:“你們母女倆真是我連嘯今生最親最愛的人呀。出天,你來為我數一數,這裡有幾件棉衣?”
餘出天知道他總是觸景傷情,看見舊物難免會傷心落淚。可是他走近一看,這哪裡是舊物了,棉衣件件都是新的。餘出天默然蹲在了箱子的面前,將裡面的棉衣大致數了一數,道:“共有十八件。”他轉頭看向連嘯,正見到他在悄悄抹淚。
連嘯道:“你知道這棉衣是什麼意思嗎?是香兒當年說過的一句話,香兒她娘竟是當了真,竟是真正的縫製了起來呀。整整十八件,是十二年了呀。這當中有十二件是給我縫製的,另外六件是給靜遠的。”
餘出天好奇問道:“為什麼會是十八件就是十二年了?靜兒當初說了什麼話?”連嘯道:“我和靜遠離家出走那年香兒才七歲,香兒從小就是一個討人喜歡的好孩子,她的心思特別敏感,但是從小身體就不太好。她聽說我與她大哥要出遠門,就纏著我問去哪裡,什麼時候回來。我回答說是去一個很遠的地方,要她好好照顧她娘。你猜香兒她說了什麼,她說,爹,哥,你們放心去吧,我一定好好照顧孃的。我要娘每年為爹編織一件棉襖,我在旁好好學著,祝願爹早點回來。我長大了,就為哥編織棉襖,盼望哥也早點回家。我當時就問她,你為什麼想道織棉襖來盼望爹回來呢。香兒那時說,棉襖,就是綿長的煎熬,就是她和她娘一直的期盼。你說一個七歲的小女孩會說這話,你驚訝不驚訝?唉,這個小丫頭,只可惜是了一個女兒之身,如果是個兒子,我一定會帶她去學武藝打天下,一定就是一個了不起的人才了。你說是不是?”
餘出天聽得怔然,也是黯然神傷,點頭道:“靜兒天性善良,難得她有如此的心思了。伯父是說靜兒是從六年前開始為她哥哥編織的棉襖。”連嘯點頭道:“正是,我要帶上這裡的其中兩件棉襖,上了華山就拿一件給靜遠吧。另外一件算是我送你的。”餘出天從懷裡拿出了那幅枕巾,遞在連嘯的面前,道:“我已經有了這樣一件貴重的禮物。”
連嘯看了看那張枕巾,勉強笑了一笑,道:“你說這畫上的人是香兒嗎?”餘出天道:“伯父,你許久沒回家了。你不知道,這就是靜兒的樣貌呀。”
連嘯聽到這話,也是沉默了小陣,嘆道:“這上面繡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