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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療剔掉頭髮的圓頭,何玲忍不住淚盈滿眶。
“媽,我沒事,醫生說可以換膚去疤,頭髮也還會再長嘛!”她笑不達心的安慰母親。是呀!頂多五年,再動幾次疼痛難捱的換膚手術,她就會像新生的嬰兒一般光滑,擁有粉嫩的肌膚。
可是她的演藝事業等不了五年,在新人輩出的情況下已是生存維艱,何況還要停滯五年,她會被迷哥迷姐們淘汰,很難再爬到今日的地位。
坊間一些小刊報導將她詆譭得體無完膚,說她為了一個男人爭風吃醋,企圖毀容挽回情人的心。
甚至說她遭遺棄心有未甘,想燒死情人的情人未果,反而惹火上身,把自己搞得裡外不是人,根本不應當站在人前唱歌。
諸多傳言不堪入耳,想澄清卻無人相信,只因她平日太囂張跋扈、傲慢無禮,所以眾人當她在討好媒體而裝模作樣博取同情,沒人願意聽她說話。
現實的人生讓她體會到世事無常,有些性子是該改改了。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你最愛漂亮了。”何玲心疼地撫撫女兒的臉。
她苦澀地笑笑。“媽,你剛才說誰要告你?”
“是你林阿姨要告森兒悔婚,害得秋灩傷心的引火自焚。”她能不愧疚嗎?
“媽,是誰告訴你秋灩是自殺的?”胡言亂語,顛倒是非。
“難道不是嗎?”孩子的事她一向不插手,只能單憑猜測。
“當然不是。”她大聲的否定,引來林如幸的不滿。
“你是衛家的人,自然為你薄情寡義的冷血大哥講話。”灩兒,我苦命的女兒。
直到現在,所有人都認為藍秋灩是用情太深,一時受不住悔婚的打擊而萌生死意,刻意找個偏僻的小屋點燃汽油自殺。
因為火災現場只有她一人,而有目擊者指出她曾在附近購買大量汽油,所以判定自殺的可能性較高。
“才不是呢!我也很恨大哥的負心,不過我更慶幸他沒娶秋灩為妻,真是太恐怖了。”她還心有餘悸。
“你說秋灩恐怖?!”愛女心切的林如幸握緊拳頭,雙目一皆的瞪視她。
嚇了一跳的衛晴拍拍胸口退到母親身後。
“她本來就很恐怖、哪有人由愛生恨就要放火燒人,連我都差一點陪葬。”
“你胡說,灩兒是溫柔、善良的好女孩,你才是那種會殺人放火的壞女孩。”說不定就是她使壞。
遭汙衊的衛晴很氣憤的說“明明就是秋灩點的火,我想走,她還不肯的阻止我,說要大家同歸於盡。”
當時那雙血紅的眼多可怕,連想都害怕,她以為自己必死無疑了。
“被寵壞的女孩愛說謊,你根本不在現場,怎麼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人都傷成那樣了,她還在推罪。
“誰說我不在現場,是我們一起合謀綁架勾引大哥和長風的狐狸精,所以……”
“綁架?”
不可思議的吼聲出於衛玉章口中,他只不過去辦個出院手續,回來就聽到女兒的驚人之語。
“爸。”慘了,她怎麼把事情說出來了。
“你給我說清楚,你對人家做了什麼事?”家門不幸,兒子寡情,女兒刁蠻。
“我……我沒成功,是秋灩迷暈長風的新女友胡妙舞,與我無關。”她覺得臉好痛,止痛劑根本沒用。
林如幸在一旁冷嘲熱諷。“瞧,露了餡吧——灩兒又不認識韋副總的女人,怎會莫名其妙的迷暈人家。”
滿口謊言的衛家小妖女。
人一交惡,什麼惡話都說得出口。
“我們……呃……”衛睛看看父親嚴厲的臉,只好乖乖招供。“我們事先商量好,利用她們不熟悉我們而交換物件,以便計劃的進行。”
“計劃?”衛玉章心痛地瞧著女兒,暗忖他的教育是哪裡失敗。
她緊張的解釋。“我們只是想教訓她們以美色誘惑男人,可惜我沒抓到胡蝶,所以秋灩才想報復到她侄女身上,讓所有人都痛苦。”
“有多可惜呢?”她居然還不知悔改地說了可惜。“爸!我沒料到秋灩會那麼瘋狂,我真的是無辜的,我不敢殺人……”她抽動著肩膀嚶嚶低泣。
“一句沒料到就能夠擺脫罪刑嗎?綁架是犯法的,你會被判十幾年的罪呀!”無辜?說得他老臉無光。
衛晴驚得站不住腳地抱住父親的手。“爸,你要救救我,我不是故意的。”
“那個人呢?”
“誰?”她一時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