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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珍珠的心裡思緒一直停留在羅浮山一般,失望和無助的心思達到極致時,不知道為什麼她生不出恨衛王的心來,反而莫名其妙感覺衛王的面容在自己心裡慢慢模糊起來。她一直想著衛王是累了,還沒有完全恢復好吧!腦海裡在回憶著以往的甜蜜,但是這份甜蜜似乎越來越模糊起來。
一行車隊馬駕緩緩到了驛站旅館外。
天上那雨似乎是停了,但是那潮黯的天氣似乎讓黑夜來的比較早了,四周的天色看起來有些灰濛濛的了,士兵們身上的鎧甲都看起來有些灰暗了,但是每個人的眼睛卻還是雪亮的。
伍彥柔在馬上看到路邊領頭等候車駕的李抑三個人,便和身邊的禮部侍郎薛用丕微微頷首示意,一起揚韁催馬趕近前來拜見。在離著大約將有二十來步,便勒馬抱拳朝李抑三個人施禮道:“衛王殿下車駕已到,稟三位大人,末將伍彥柔幸不辱使命!”
一邊薛用丕卻揚韁下馬朝三人施禮,聲音卻柔和了很多。因為現在李抑是他在禮部的頂頭上司,他便又過來和李抑又重新見禮了,一起等待迎接衛王下馬車駕。
李抑捋須輕笑頷首回禮了,這裡他的官銜最高,他率眾上前幾步等候。站在他身後的那個王瑜,看著那車駕眼中淡淡的顏容未變看不出什麼,而著一身半軟皮護甲半鎏金鎧甲輕便勁裝的曲句更是面無表情。至於一起迎接的諸位大小官員因衛王車駕已到,一時自然都免了諸多禮儀,一起站在路側看著車駕近前,停在了驛站旅館大門口。
伍彥柔近前請示後將那蜀錦車簾掀撩起來,劉繼興走了出來卻站在那車轅把板上,揚目看著驛館門外那一片迎接自己的人,目光一掃而過沒有做太多的停留。在車裡坐的久了自然有些累的,劉繼興不由伸了個懶腰。不理看著他一雙赤腳後目光快石化的李抑幾個人,便大步從那已經架好的下車梯上跨下。
也不待身邊馬車隨行的侍給他穿靴子,就那麼赤著雙腳走了過去。也不理一邊那兩個滿臉忐忑的看著李抑的侍,他們只有一路小跑拿著靴子跟了上來。
車裡的馬珍珠才要剛剛探出身來,她兩個一直在後面車上跟著的侍女,才匆匆忙忙正過來扶她,這邊劉繼興已經走到李抑他們跟前了。
李抑不由看向王瑜和曲句,眼神有絲疑惑的詢問神色,似乎要證實確定自己沒有看錯,看到的這個足足瘦了有兩圈,而身高更比以前高了不少,面板變黑了很多,身上僅穿著一件洗得發白的輕紗藍布袍,腰間只用一根黃絲編的兩指寬的腰帶繫了寬鬆的布袍,一高一矮挽著那襯底寬鬆的布褲腳,布袍下襬還掖在了左邊的腰間。
看著這光著一雙腳丫的少年兒走到了自己面前,不由又看向跟在少年身邊的伍彥柔和自己身邊的薛用丕。那伍彥柔一隻手在劉繼興身後揮手示意,身邊的薛用丕也對著李抑點頭肯定,似乎知道李抑心裡所想一般,李抑連忙帶頭向劉繼興彎身見禮。
“謝謝三位王傅不辭辛勞,和諸位大人來迎接小王,如此天氣讓諸位久等了。”嘴上寒暄著客套劉繼興心裡苦笑著,最怕的就是古代的這種虛禮,偏偏自己的身份以後肯定是免不了的了。在回來的前幾天劉繼興已經思考過這件事情,至於按照衛王以前的記憶和自己現在的思想行事了先。只有用手卻虛托領首的李抑,李抑便率諸人平身了,眼神卻止不住盡是掩藏不住驚訝。
這個衛王平時是從來不會對別人客氣的,雖然也會一些基本的禮儀,但是絕對不會像今天這般對一大群人這麼客氣的,不一樣是不一樣了。
這些人還在震驚中,可劉繼興卻看了看驛館,接著向李抑說道;“此處看看離京城應該也是不遠的了罷,想來看這如今天氣也是下不起雨了,這處驛館又小,肯定難以負擔一行這麼多人,諸位隨小王一起馬上啟程回京如何!”劉繼興心裡嘀咕著想,這回興王府接下來都是官道了,離著興王府不過幾十里還要住一晚,難怪古代人辦的什麼事效率都低!
劉繼興這話剛剛說完,便只聽得這邊一聲冷哼聲。李抑聽到這個不和諧的聲音心裡不由苦笑了聲,看著李抑身側後,只見那個王瑜冷冷的介面說道;“衛王殿下且慢,為了迎接衛王殿下你,皇帝陛下破例派了禮部上下官員一同前來,這一行的車駕和隊伍如此龐大,不可謂不隆重和對殿下的寵愛。“
她看著劉繼興眼中全是輕蔑之色:”偏偏這天氣是連綿煙雨後,禁軍將士和諸位大人都是渾身溼透,即使一路上便是不再下雨,殿下也自當憐惜下臣啊。而且想想禮儀隊伍如此龐大,一個時辰又能行多遠?而我們就算是連夜趕到興王府,那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