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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知用意心裡也感慨萬千。
劉晟繼位後也沒有設立兵部尚書,朝中如今的兵部侍郎是曾經率兵大克馬楚,先後奪得馬楚十餘州的指揮使吳,其實已然在興王府養老。突然間又加曲句為兵部右侍郎,這可是朝廷軍方實職啊,不知道劉晟賣的什麼藥,但是顯然對曲句是好的。
雖然劉晟口頭下旨,但是大家都知道君無戲言,這件事肯定改變不了。但是想起另外一事來,個人面色怪異起來,一時大殿裡諸人心思各異,便聽到外面有內宦奏請傳聲“侍中盧大人求見陛下!”。
清澈的江水緩緩的流向遠方,平靜舒緩的江水似乎帶著活力。這裡是京城興王府外東邊的一個小村莊,村莊挨著江邊也沒有住幾戶人家。江岸邊細榕繁茂,春末的新葉襯得多了幾分新意。
江邊一個光腳挽著粗布褲腿的漢子,正一動不動的坐在一塊稍微有點平的,一丈見方不過米高的褚色大石頭上,手裡輕輕把拿著一竿竹釣,正悠然自得的在垂竿釣魚。
他身上穿著一身深色但是洗的有些泛白的麻布衣服,一頭長髮在腦後輕輕用布條綁了下,看起來隨意不拘小節。他五官分明勻稱,頜下留著三縷輕須,看去就是個再普通不過的鄉間男人。
此時夕陽正散發著最後的餘暉,映照在江面上泛出五顏六色來,波光盪漾間美麗而且讓人沉醉。時而可見有不知名的小魚兒躍出水面來,顯示著它的活力和生機。
這個男人那稜角分明的唇線,忽然微微上揚,眼角便有了一絲會心的笑意。只見他手中的竹竿不動,長長的尖細的竿頭已經彎了,那魚線卻也繃緊了。一條大大的江鯉躍起,不時在水中掙扎遊弋,這個男人哈哈大笑起來。
“好運氣啊!看樣子潘某有口福啊!”一把淡淡的聲音自後緩緩響起,一字一頓清清楚楚,也不快不慢卻讓人舒服。只見一個身高足有七尺的男子揹負著雙手,著一身蜀綢藍色長儒衫,緩緩自沿著江邊的小道走了過來。
他似乎走的很慢,可是眨眼間人竟然已經到了眼前,就似會縮地成寸一般。他看起來也就三十來歲年紀,偏偏一雙眼睛似乎飽含滄桑,帶著一臉的輕笑,可是整個人在夕陽下給人一種特別高大的感覺,偶爾迎著夕陽看去,就似泛著精光一般籠罩著。
釣魚的男子卻頭也不回,只是收杆把魚線拉著,任那條魚兒在水裡遊走,看看那魚兒似乎不動了,方才把它拉近來到岸邊,長長的手指抓住了取鉤。看看這條青鱗江鯉足足有四五斤重,他笑意更重的慢慢取下鉤來,又隨手便放在了身邊的一個半浸放在水裡的敞口竹簍裡。
後來的錦衣男子似乎絲毫不在意他的舉動,靜靜的負手一邊站著看他忙著。錦衣男子身形挺拔銳利,偏偏又給人感覺風度翩翩,他看著這釣魚男子取鉤拿魚,又上鉤掛餌下線,似乎也看得很是專心。
釣魚男子輕輕拿著竹竿,雙眼平靜的看著江面,自始至終也沒有看這個錦衣男子一眼。但是他還是開口了:“潘將軍一向國事繁忙,怎麼有空來這荒野之地散步。”他聲音聽起來有些悅耳,男人的那種獨有魅力十足,讓人感覺他那平淡的容貌看著也舒服起來。他偏偏很是自然隨意一般,但是那對盯著江面的雙眼卻一動不動,好似那裡有個美女一般出神。
這個錦衣男子潘將軍微微一笑,答非所問道:“思惕兄有幾年沒有見過衛王了吧!”他右手緩緩回到眼前,似乎說了句毫不相干的話來,在他手指間裡有朵剛剛摘的野雛菊,開的嬌豔。“潘某也有足足三年沒有來見思惕兄了!”
“三年時間!不長不短,潘將軍可以達到精氣內斂、返璞歸真的境界後更把先天真氣穩固,這已經比許多人強出許多了!”釣魚的男子一雙眼睛看起來似乎更清澈明亮了,他雙目迎著那夕陽,也不怕那夕陽的餘光晃眼一般,喃喃的似在回憶什麼“我當天可是整整花了四年另一百七十天哩!”
這個潘將軍竟然苦笑了一聲,但是眼眉間突然似乎有了絲傲氣一般道:“不說思惕兄現在修為高出潘某一大截,就是前幾日看到令傈兄也讓潘某感覺汗顏啊!只怕現如今自咱們大漢朝高祖皇帝始,身後的三位可以躋身奇藝榜的人物,潘某要退居最末了啊!”
釣魚男子沒有理會潘將軍的感慨,而是淡淡的輕聲說道:“潘將軍有事?怎麼名震天下的霸刀潘崇徹心情似乎有些微瀾啊!”他仍然紋絲不動,在夕陽下越拉越長一般的身影看起來模糊了。
原來這個錦衣男子潘將軍,竟然就是大漢朝鼎鼎有名的軍中大將潘崇徹,也是江湖名人奇藝榜排名第七的霸刀。昔年他和大漢有名的另外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