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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無他事,只想提醒一下你們!”聽到王昭遠說話,幾個少年都站直微微垂首。王昭遠輕輕睜開眼睛,看到少年們的狀態,心裡舒適許多,方才淡淡的介面道:“恩寵來自於皇帝,只有一切為了皇帝,就永遠不會犯錯。恩寵有盡時,你們須要記得不能持寵而嬌,以後王家就得靠你們,好好努力!”
看到王昭遠揮了揮手,也沒有提王九郎收到的賞賜,大家便知道剛才的話大多是為了警示九郎,也有警告大家的意思。大家心裡沒有了出宮時候的欣喜,見王昭遠無事大家退了出來。
王九郎和兄弟們分手,便往自己的院子來了。他因為是王家的庶子,自然平時待遇不同諸人。但是好在他出生時王家已經發達,父親又是王昭遠的親堂兄,所以身邊的用度一切比別的大戶人家,已經是好的太多了。
進來自己院子,讓幾個下人們退開,自己徑直推開自己房門,便見到房裡有兩個人。
王九郎絲毫沒有驚訝,反而一臉喜氣,轉身就關上了門,把手中玉盤小心放在了桌上。
“恭喜了啊!王兄!”屋裡那個身長七尺,消瘦精幹的青年,臉帶微笑向王九郎拱手恭喜。
“此事當感謝韋兄和曲兄啊!”王九郎居然對著兩個人鞠身大禮。
窗外幾桿青竹,一片假山,屋裡三人卻客套後,居然一番密談。
“啊!”看到楊山和楊水齊抬進來的整隻老虎,陳權不由神情一愣霍然起身,已是滿臉喜色。
方才吳敦進來說侗蠻想送塊好虎皮給自己,吳敦還以為吳敦又想來蹭個什麼機會。但是,當初自己一直和人誇口,說要送人家一張好的虎皮,卻一直不能實現願望,如今聽到這個機會,不管是真是假,便讓吳敦把幾個人人擺渡領了過來。
如今看到這隻老虎,陳權再無懷疑,不由命兩個人放下,兩個人和另外三個都站在了一邊。陳權根本就忘了幾個人,何況還有兩個女子,便也沒有放在心上。自己便喜不可耐的蹲下來,撥動檢視這隻沒有了生命的老虎。
果然是一頭很好的成年老虎,難得的是身上明處沒有一絲傷痕,讓陳權驚訝的是,虎頭居然是被人把裡面的骨頭敲碎了。
陳權雖然不是江湖上的高手,那也是軍中的干將,因為有事得罪了人,才會從黔州被安排到這裡來的。看到老虎的樣子,他心裡的震撼不亞於自己的被貶,他知道這需要多大力氣,何況虎皮絲毫不傷。不由緩緩抬起頭,看向楊山兩個人。
幾個人的兵器都留在了西秀渡那邊,進軍營吳敦這些還是懂得,畢竟這裡可是蜀國在西秀渡的軍寨裡。看著陳權盯著兩個人,不由賠著笑道:“陳校尉,感覺如何!”
“很好!不錯!‘陳權緩緩的站了起來,不過右手卻不由把住了劍柄,盯著兩個人道:“不知道這隻老虎是你們誰打死的!”他心裡已經產生了懷疑,這種死法的野獸,已經不是普通人可以做到的了。
楊山看了眼楊水齊,楊水齊神色平靜含著笑,他看了眼楊山又看向陳權。吳敦才一臉驚訝的發現場中不對了,看著那個女孩華麗銀,她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了陳權身邊,吳敦只感覺渾身發涼汗毛倒豎。
她的一隻左手卻已經按在了陳權右肩上,陳權一動不動冷汗直冒,只感覺自己整個右身麻木了,不由驚訝的看向華麗銀。一旁幾個士兵正要上前來,陳權連忙出聲:“大家別動,某家沒事!”他明白對方要對付自己,隨便都可以搞定。
陳權堆了個笑臉,頓時明白了自己的處境,強忍身體的劇痛道:“幾位不是侗蠻吧!”
吳敦一頭霧水,楊山和吳力沒有吱聲,那個楊水齊卻微微笑了,淡淡的說道:“陳校尉聰明!某家是漢人!和這位吳兄弟沒有任何關係。不過也不必擔心,某家是過來和陳校尉談一筆生意的!”他人畜無害的笑容,在陳權眼裡卻宛如惡魔的神色。
那幾個士兵十分尷尬,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卻只見那個華麗銀瞟了他們一眼,然後輕輕哼了聲,足底下的石板地沙沙出聲,居然裂開成蛛網一般,看得幾個人遍體生寒。再見她右腳微頓間,一塊兩指寬的碎石塊憑空彈起來半空,她右手柔荑纖手中指和拇指一彈。
砰的一聲,一旁兵器架上一杆長槊杆被石塊擊中,敗木一般粉碎了,重重的槊頭掉在石板地上,鐺鐺有聲。
幾個士兵嚇得臉色發綠,哪裡敢有什麼想法,誰都知道,自己的頭沒有那楊木杆結實。就是陳權也更加不敢動彈,其實他也動彈不了。不說她的手在自己肩上,就是他這麼一彈,自己腦瓜子不得開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