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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水軍來說就是水上守衛的大戰。但是州府建在半山腳的永州城,和同樣結構的零陵縣相距不過四五里。
息息相關的兩座城,都是對瀟水水勢的依靠,如果兵力水陸順流而下,守城示弱必然措手不及。加上對方登陸三面的陸戰進攻,可以讓永州城無路可逃。
面前坐著馬軍指揮使沙戊、步軍指揮使張文達、水陸應援使馬華騰,大家面面相窺的看著周敦奇,沒有人吱聲。周敦奇更是一臉愁容,因為永州城已經被推倒了前沿,正是風高浪急的頂峰。
東安場的馬場是指揮使沙戊管轄,可是兩天前突然毫無徵兆一般發生了暴亂。原因就是有牧馬衛在馬場,受到管理馬場的馬監虐待,這些牧馬衛居然聚集在一起殺死了馬監。
後來查明是有人鼓動了這些牧馬衛,他們不但把馬場的三百多匹戰馬盡數拿走,而且還夥同一些人趕走了駐軍,在馬場周圍設立各種陷阱和障礙,自然是公然佔領了東安馬場。
收到逃離馬場士兵的急報,沙戊自然知道事情的輕重,趕忙帶人去征剿。誰知道不但損失了幾百士兵,自己還差點被留在了馬場。幸好身邊牙兵機靈,帶他提前逃跑,他才和牙兵三個人跑回永州。
現在沙戊一條胳膊還吊著帶,看著呲牙咧嘴的樣子,似乎受傷不輕。當然這件事也只有他自己心裡有數,東安馬場是周行逢在邊境最大的馬場,如今居然在沙戊手裡丟了,他就是有天大的膽子和關係,他也是不敢承擔的。自然免不了誇大對方勢力,掩藏自己逃跑的事實。
自然這件事更害得周敦奇心驚膽戰,不敢輕易派兵出去,摸不清對方的底細和實力,還以為大軍打到了城下。
張文達不是衡州刺史張文表一系兄弟,卻是周敦奇從朗州帶過來的親信,據說也是周行逢黥面都出身。如今手裡掌握著永州城六千多將士,但是作為周敦奇的跟隨者,周敦奇沒有吱聲的話,他是不能行動的。因為周敦奇不但是周行逢親自委任的,張文表推薦的永州城刺史,還是永州城的防禦使和永州團練使。
而在座壓力最大的反倒是馬華騰,作為瀟水連線湘江的重要州府永州,這個水運發達的城池最高的水軍指揮,馬華騰可以說一夜白頭了。
因為作為防禦使,周敦奇平時在永州的兵力也就不超過三千人。而且這些兵力還要分散到各縣府,實際永州平時駐軍不超過千人。而馬華騰手裡的水軍也不過一千五百人,平時分散駐紮在六處水寨。這樣說起來,永州的兵力不過不到五千人。
而周敦奇之所以膽氣足,就是他還兼任著永州團練使這個職務。平時招募了鄉團不少兵卒,混在縣府駐兵裡面充數。其實這些團練平時也不會像真正的兵卒那般訓練,所以雖然號稱有近三萬士兵,但是真正能戰的就幾千人。
馬華騰的六處水寨關係著永州城的安危,如果真正要能守住,最起碼也要大半計程車兵去水寨駐守。可是現在周敦奇正把各處計程車卒往永州城回撥,他對自己的安全不放心,看著他馬華騰真想給他一棒棒。
“大人!”馬華騰拱拱手,欲言又止,他本是馬楚馬殷本家子弟出身,雖然不是馬殷一系的直系子孫,但是大家都知道他的出身。所以平時和這些同僚在一起,他很少表達自己的意見,可是想到現在的形式,他不得不對周敦奇說話。可是看到周敦奇那緊皺的黴頭,他心裡又嘆了口氣。
“馬將軍有事但說無妨!”周敦奇雖然有些自私,但是在這個節骨眼上,也知道馬華騰對於永州城的重要性。他雖然是在自己的節制下,但是水軍畢竟是周行逢自己的管轄,如果自己一個不慎,萬一永州出來什麼問題,到時候可是自己的問題。
馬華騰看了張文達一眼,眼光看到沙戊眼角的慌張,心裡有些鄙視。但是馬華騰沒有指責這個傢伙,本來永州城有自己的水軍和沙戊的馬軍,一般的軍隊在這裡不能翻起風浪。但是現在由於沙戊的疏忽,至少馬軍已經損失了大半,永州城如今的馬軍不足三百。
“永州城憑藉天險,本無大礙!但是不得不防意外!如今各路險要和城門,有張將軍防守料也無事,但是一直以來永州城有個致命的缺陷,可能諸位同僚都忘記了,那就是零陵城不能失陷。如果零陵城一待失陷,敵軍知道了永州城的缺陷,那麼永州城必然萬劫不復!”馬華騰渾身都抖動了起來。
“莫非,,,,,,!哎呀!水,,,,,,!”啞然而止。
首先變臉的是張文達,他似乎想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臉上居然有些發白,看向馬華騰時見對方眼中滿是擔憂。但是他畢竟是出身軍旅,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