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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歌當初可是王慎所做,怎麼會傳到這裡來呢!
她到如今,都還不知道王家的九郎就是個騙子,他哪裡會那麼多的俚曲,哪裡會做那麼些稀奇古怪的曲子。那些歌曲都是大漢皇帝劉繼興所傳,交給了平時跟著自己在軍院學習的學生。至於這些歌曲的曲風和詞義,自然也就是來自於後世的一些作曲作品。
單純的花蕊,包括自負的孟昶,都一直以為王慎是王家得意的才子。其實誰都不知道,他還是那個敗絮其中的紈絝子弟。
如果不是聽到這個聲音和那人不同,花蕊便幾乎以為那人也同車而來。
但是聽到這把男聲,花蕊的眼眶還是溼了!
同樣悅耳動聽,一樣帶著磁性,卻是千山萬水,也是無言感慨。
一樣的煙雨迷濛,憶起那日離了皇宮,後來和王慎一起,被關押在一個無名的山神廟,如今短短几日,卻已經恍若隔世。
花蕊心中一痛,當日卻得到了一個令她肝腸寸斷的訊息,五月六日那天,皇帝、太后居然被平均教俘虜於皇宮。蜀中孟家皇朝,在京城成都府的上上下下都全部被俘。
雖然感覺一切不真實,就像做了一場夢一般。花蕊更是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可是,第二天才是真正夢碎的時候,蜀宮昭容李豔娘一樣被人送來山神廟,不久還有其他幾位比較有名的嬪妃,陸續也被人送過來。大家沒有交流,卻已經是一切盡在不言中了。
真正的得到了整個錦官城如今被人佔領,不但整個在京的皇室全部落網,就是大部分官員都已經投降,那已經是最後送來的兩位官員家的女子之後了。
平均教完全佔領了成都城,還重新肅清了京城,韋翼人命人把守了成都城。
唱起這首歌,花蕊卻是痴了!
雨花漸漸小了,歌聲嫋嫋不絕。
前面是一個比較大的山谷,一條河流蜿蜒穿過,不知流向了何處。
噠噠!
一陣馬蹄急來,不一會兒便見到兩騎飛馳而過。馬上的人扛著一把紅色的旗幟,四方的旗布上寫著三個黑色的字!
少年堂!
龔撰居然緊緊的拉住了韁繩,馬車緩緩的似乎要停住,卻仍在緩緩的慢行。兩騎看著馬車,卻沒有停頓下來,沒有過幾分鐘時間,又是兩騎飛馳過來。
待得馬蹄聲近,也沒有看清馬上的人究竟如何,但是這兩騎馬上那個沒有扛旗的人,是個年紀不大的少年,居然抱拳出聲道:“前面船隻已經備好,請馬車到達,速速到岸上船。”
龔撰正身抱拳回禮沒有吱聲,花蕊看到馬上兩張稚嫩的臉,不由一臉驚訝的看著兩騎快速在前方消失,若有所思的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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滔滔兩岸潮
浮沉隨浪記今朝
蒼天笑
紛紛世上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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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前行,又傳來了一陣豪邁的歌聲!
聽那聲音中氣十足,卻正是剛剛給花蕊和聲的聲音。車內的花蕊渾身一震,再也忍不住便探頭而出。
車輪滾滾,緩緩而下,開出不過幾百米,拐過一個長長的下坡灣,便看到了幾株大樹間一片天然的石堆,樹石雜生頗有幾分意境。這些石塊也頗大,都堆積在一旁官道邊,顯然當初修路故意繞開了這些大石塊。
因為石塊那邊就是一條通往河邊的路,離著河邊的渡頭不過幾百米了。
而在其中一塊人高的青石邊,停著一匹棗紅馬,一個少年正懶洋洋的背靠青石,半躺靠在石頭上。
這個少年看去不過是十四五歲,身材不是太高,卻是長得骨骼清奇,頭角崢嶸。仔細一看,居然就是剛剛和龔撰打招呼的人,沒有想到卻是如此年少。
他右手扛著一把布條纏把的橫刀,身側的右邊地上,也插立著一把斬馬刀。他正懶洋洋的半躺靠在那塊石頭上,口裡卻含著一根狗尾巴草,帶著三分笑意,仰視一般看著這邊開來的馬車。
他一頭長髮隨意用根木簪別在頭頂,南方炎熱的天氣,使得他上身就穿了件無袖藍色布褂。露出了一身結實的肌肉,看起來極具爆發力和力量。
他下身也是一條半截的布褲,長短僅僅及膝,不過讓人感覺可以接受的是,他整個小腿都繃著布帶,緊繃的小腿也就更可以看出他身上的力量。
他身上唯一令人驚訝的就是,他居然穿著一雙皮靴,就是整塊牛皮或者羊皮做成的皮靴。
哪怕是腰上,也只用了幾根鑲接的布條,纏在一起做了根腰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