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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快速的追趕逃兵,還肅清和招編了不少人。完全把成都城周圍二十里之內的村鎮,都裡裡外外的清掃了一遍。把那些凡是可疑的蜀軍和地方上大小官吏,通通的把他們都遷入了成都城裡。
自此成都城周邊的官吏,都換成了以密黨黨員為首,平均教教徒為輔的班子。不但隨時往外擴充勢力範圍,也極大的安全了成都城的前沿,隨時有人可以回城稟報外部局勢。
因為曲去病對蜀中在京的各級官員控制,不但讓他們相互之間舉報那些人罪大惡極,而且對於產生異己思維的官員,進行了徹底的大清洗。
當然,這其中難免有些渾水摸魚、栽贓嫁禍之輩,但是一經查出來有害人者,往往都是舉家遭殃,倒是避免了成都城的株連之禍。
而且,自從平均教掌握大局之後,大家都知道朝廷名存實亡。但是在孟昶傀儡般的頒佈下,曲去病成了如今的殿前都虞侯,韋翼人成為了另外一個重要位置,代替嘉王孟仁裕出任成都城巡城司首領,九城巡城使的關鍵人物。
其餘像李昊諸人職務不變,就連王昭遠都沒有受到處罰,反而曲去病親自安撫王家子弟,著實令身居宮裡的王昭遠坐立不安。皇帝狀若行屍走肉,一眾官員心中難受,有幾個官員居然在宮裡自盡殉難,以報皇帝的大恩。
有人便提出質疑王昭遠,說王昭遠的侄子和平均教勾結。王昭遠自然惱羞成怒,他也不泛一些擁簇,雙方便吵了起來,最後越演越烈的打了起來。
皇帝孟昶哪有心思去管這些,人早已經死了心一般,日日把自己關在長春殿自責。曲去病開始也不管這些人,後來看出來這些官員是想乘機訴求,也懶得和這些人閒扯,直接砍了幾個和王昭遠糾纏的官員再說。
王昭遠有苦難言,知道自己越陷越深,對於曲去病和韋翼人的計策又毫無辦法,居然一晚愁白了頭。他倒是對孟昶忠心,去長春殿外跪了兩天,要求陪伴孟昶。
曲去病和韋翼人的血腥手段,使得兩個人不但徹底的震懾了各級官員,凡是不遵循如今還在宮裡的領導,那個表面上還是皇帝的傀儡孟昶意願的,輕則處斬重則滿門抄。
雖然一時間成都城有些血腥的味道,但是各級官員辦事的時候,都老實本分了起來,知道雖然皇帝還在,天卻已經變了。兩個人還把官員身邊都安插下去了密黨的人員,和一些激進的可以發展的平均教教徒,曲去病不容許如今的成都城有絲毫的差漏出現。
韋翼人沒有做出質疑,畢竟每次重大行動,曲去病都是和自己一起商議決定,充分的尊重了自己這個表面上的領導,平均教的主要負責人前護法。韋翼人也積極的聯絡在渝州城的密黨,如今渝州地區負責人蕭七郎蕭和楊淮。
畢竟渝州可是和成都城緊密相連,何況以劉繼興的佈局,渝州城就是為了防備地獄門的干預。韋翼人和曲去病對地獄門的認知,都不如劉繼興這個皇帝高,他們的想法很簡單,只要佔領了城市就可以,所以正和成都城緊密聯合。
如今可以說成都城一切的準備措施,表面上都是為了平均教的發展,但是他們都明白自己的另外一個身份,那就是作為嶺南大漢國的將軍,和密黨黨支部的重要成員!反倒是平均教這個身份,他們是最不注重的所在。
如果不是怕在蜀中的行動,引起周國和契丹的注意,平均教早就公開了自己的真正身份。這是劉繼興一步可以說,無心插柳柳成蔭的棋。劉繼興知道自己現在雖然到處佈局,但是還不能公開和幾方樹敵對仗。
因為到現在為止,雖然自己有不錯的武力,但是公開樹敵之後,就是給了對方聯合的藉口。平均教在蜀中的轉換,就是一個極為巧妙的身份。
說它神秘,那是因為如此勢大的幫派,還沒有人見過平均教的教主。說它沒有主要領導不可能,但是平均教確確實實在各地都受到了擁護,有人想見教主都不能得償所願。
各州的平均教教眾都是獨自為戰,雖然進展不一效果不同,但是劉繼興當初的用意,就和委派郭鏡的方式差不多。誰都沒有想到結局會這麼戲劇化,居然益州一地的平均教教徒,就搞定了蜀中最強大的京師都城。
平均教是密黨在蜀中成立的幫派,每州都委派了分壇壇主,每個分壇壇主都有責任發展教眾,還有便是獲取州府的資源情報。如果可以打入州府管理者的內部,當然是最好的一種結果。
蜀中最初發展的一切事務,都是以韋翼人和楊淮為主,劉繼興同時也派出了自己的親信,那就是楊濟一直保護的陰麗華。準備讓這個屬於自己的女人,來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