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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想學杜荷?偷自家的東西出去賣?然後被抓住?再把自己父親氣個半死不活?杜荷就是前車之鑑,我等要居安思危啊!狡兔尚有三窟,何況人乎?諸位,你們說對不對?”蘇寧施展自己的忽悠**。
這話算是說到四個土豪心坎兒裡了,這一次蔡國公杜如晦家裡面發生的事情給不少豪門大戶都敲響了警鐘,家主對自己的孩子們的管束開始嚴厲起來,尤其是在銀錢用度方面,更為謹慎嚴格,這一次的大整頓之後,平康坊紅燈區的客流量都少了不少,紈絝們有不少都囊中羞澀,出不了門了,沒辦法,一晚上一千五百文的價格不是什麼人都負擔得起的。
這還是最少的花費,要是什麼花魁娘子之類的,聽個小曲兒就得花費不下一萬文,那可就是十貫錢,算得上是一筆鉅款了,都能買兩頭牛了,要是單純的過日子一年也差不多這個費用,而且大唐這幾年政治差不多穩定了,不少地方都大熟,物價下降得厲害,這錢也就開始值錢了,相對應的,落到他們手裡的也就少了不少……
想到這兒,長孫衝深有感觸的點點頭:“雖然我在家中是長子,但是父親對於我的花銷一項非常在意,管理也相當嚴格,雖說有不少積蓄,差不多六百貫的樣子,這別說我還沒有去過青樓,就算要去一次,我也要精打細算一傢伙,咱們的日子不好過啊!”
李震也深有感觸的點頭:“我家父親可就更嚴厲了,一般都不允許我出門,動不動禁足,這一次出門還是因為前來探望三明才得以允許,就更別提花銷了,不過這也有好處,不怎麼出門,所以花銷就少,現在我的私房錢也差不多攢下了二百五十貫了,這不是一個小數目了,全藏在床底下的瓦罐裡面。”
李伯瑤臉一紅:“我就更別說了,爺爺不在家奶奶管我管的更嚴,長到這般年歲也不過一百五十貫左右私房錢,長孫兄,李震兄,你們那些錢在小弟看來可是一筆鉅款啊!”
李承乾頗有些無奈:“我倒是有不少積蓄,差不多二千貫左右的樣子,都是這些年東宮省吃儉用省下來的,可是這些錢我是用不了的,出一次宮難比登天,還要父親允許,侍衛跟隨,這別說逛青樓了,就是隨便吃些什麼也是難上加難,要是被人知道了,明天我父親的案几上就全是彈劾我的奏章,我哪裡敢亂動?”
蘇寧一看有戲,立刻笑道:“這就是咱們一起開酒樓的好處!你們基本上得不到外出的機會,就算是外出也不一定要花多少錢,所以嘛,這些錢你們留著還是這些錢,錢又不會生錢,所以這些錢就會一直的呆在那裡,沒有任何的用處,但是給我,把這些錢都給我,我來開酒樓,絕對一本萬利!
伯瑤,你的五十貫放到我的手裡,不出兩個月,就是五百貫!阿震,你的二百五十貫放到我的手裡不出兩個月就是二千五百貫!二貨,你的六百貫就是六千貫!承乾,你的兩千貫那會是多少?你猜猜!”
四個人立刻陷入了無盡的猜想當中,不過很快李承乾就反應過來:“三明,不行啊,大唐是嚴格禁止官員從商的,你雖然還不是官員,但是你是伯爵,怎麼可以從事那種賤業?那不是自貶身份嗎?別說我父親那裡,就是朝臣那裡也過不了啊!”
蘇寧白了李承乾一眼:“我怎麼說你好,這種事情怎麼能自己出面做呢?你以為市面上那麼多商鋪裡面的掌櫃的都是那些店鋪真正的主人嗎?那都是豪門大戶裡的家奴,他們用自己的身份出來做生意,實際所得還是貴豪門大戶所有!要不然那些豪門大戶高官之類的只憑著俸祿就能過錦衣玉食的生活?
大唐是明文規定官員不可以從商,可是規定了官員的子女親屬家奴不許從商嗎?規定了不允許官員認識的人或者找個代理人做生意嗎?二貨,你家裡面不就在做鋼鐵生意嗎?承乾,皇后貌似也在做些小生意吧?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我們上對得起天,下對得起地,中間對得起父母百姓,我們只賺有錢人的錢,不賺百姓的錢,得了錢也會繳納賦稅,這有何不可?大唐律例裡面哪一條規定了不允許我們尋求過得更好的方式?”
長孫沖和李承乾自然是知道自家裡面的那些小貓膩的,這個時候大唐很窮的,剛打完一場仗,拿不出什麼東西來的;長孫家族一個大族沒有足夠的錢怎麼保證門面?怎麼過日子?長孫皇后沒有錢怎麼維持內宮用度?戶部撥的那些款子也就差不多剛剛好夠最低用度,剩下的那些所謂節省出來的錢,估計也是有相當一部分是賺來的……
李震和李伯瑤出身將門,將門一般而言都沒有做什麼生意的,但是和那些商人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也是不少的,要不然,國公家裡面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