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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牧歌她們打了電話,牧歌接到她的電話就哭了,斷斷續續把自己那邊的情況交代了。
那天爆發泥石流後,她被海百合推到了岸邊,安然無恙地等到了救援,但其他人沒有那麼幸運,有□□個村民和兩名學生遇難,六七名學生失蹤,現在救援隊還在全力營救中。
海百合嘆了口氣,有人活著有人死,又是這種完全摸不到頭腦的復活機率,明明這一次也沒有人離開紅月坡啊!
難道……靠運氣??
“百合,百合你在不在聽?”牧歌在電話那頭嚷嚷,“你沒事吧,你在哪裡,我來找你吧。”
海百合看了一眼身後的警察局,警方已經扣押了那個中年男人,可是是不是會被判刑就不得而知了。
她已經盡力了,太多太多的事,不是個人可以完成的。
“對了,蕭唯……”海百合想起那個地窖裡的小屁孩了。
牧歌說:“我已經和教授說了,他現在在醫院裡呢,不過腿傷拖得太久,可能不能恢復到以前那樣了。”就算可以站起來,就算能重新回到父母身邊,蕭唯再也不會是以前那個無憂無慮的孩子了。
這一次的經歷,將會在他的人生道路上留下無法磨滅的痕跡,今後他每每想起這段日子,心就會像腿上那樣一陣陣刺痛起來。
過了幾天,那幾個被困的學生都找到了,雖然因為斷水斷糧而有些脫水貧血,但好歹是活了下來。
有幾個村民一直都沒有被找到,據目擊者說是掉進了水裡,不知道被衝到山溝溝的哪個角落去了,像海百合這樣能回來的萬中無一,轉發一萬條錦鯉都未必管用。
同時,因為這一次突發的災害,紅月坡的遺址被破壞,考古隊將近一年的心血被毀於一旦。
曹教授生了一場大病,沒過多久就退休了。
這多事之秋,也沒有人注意到,一個瘸腿老頭和他相依為命的大黃狗死在了一間冰冰涼的石頭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