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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狸霸道地盤在枕頭上,葉盡歡無奈,自己只有不睡枕頭了。
小傢伙兒很乖,不哭不鬧,睡得死死的,有時候小嘴兒還會吮吸兩下。沐餘生側臥在裡頭,小心地給他掖好被子。
葉盡歡小的時候就是跟沐餘生一起睡的,老是要摟著才肯閉眼,時隔多年再次同床,他手腳僵硬,根本不知道怎麼放才好。也不是他矯情,而是你心心念唸了那個人許多年,忽然發現那人對你也是如此,這一路本就磕磕絆絆的,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也少,故而多數時候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做些什麼。
葉盡歡也不敢開口,怕把那小傢伙兒給弄醒了,沐餘生掖好被角忽地翻過來對著他,他忙把眼閉上,佯作快睡著了。
可閉著眼等了半天卻沒有任何動靜,他又忍耐不住,睜開一隻眼,正好對上沐餘生。葉盡歡被抓了個正著,索性也不裝了,直愣愣地盯著他。
沐餘生把手伸到他耳畔,替他把頭髮捋到後面,他的手有些涼,不經意地碰到了葉盡歡的臉,讓葉盡歡心裡就像被貓抓了一下。然後,他便躺下了。
葉盡歡心裡惱火得很,這人鐵定是故意的,大晚上這麼煽情做甚。以前看他就是木頭,如今再看就是榆木疙瘩不開竅!
他抓著被角,心下一狠,往裡擠了擠,直到捱到了沐餘生,手在被裡摸索一番,捉住對方的手。沐餘生闔著眼,不理會他。葉盡歡在他掌心裡撓了兩下,見他還不睜開,賊膽包天地翻上去壓著他,猛地就親一口,又立馬翻回來,氣著氣著竟睡著了。
沐餘生也是哭笑不得,悄悄地揉揉他的頭頂,側過來摟著他入睡。他來見他已屬不易,其他的可不行。這一分別就是四年多,懷裡這人還是那樣,彆扭得很。
昨夜去救火的時候,他本是在一間房裡搜尋的,可突然看到了一個人影兒,那人受了傷,他覺得那背影很熟悉,想也不想就追了上去,跟那人還打鬥了一番,卻還是讓他給跑了。
他再過兩天就得回華越,師父已經在催了,他還沒跟葉盡歡說這事兒,還有那個叫顏卿的,要先把這些解決了才能走。
天剛亮,樓下小二打著哈欠睡眼惺忪地擦著桌子,街上偶爾有一兩個人走過,昨天趕集,今兒安靜得很。不多時晨光撒來,街上的人才漸漸多了起來,有些吵鬧。葉盡歡他們昨晚歇得晚,故而今早起得晚些。
小傢伙兒比他們都醒得早,大眼睛滴溜兒轉,小手從被子裡伸出來,在空中不住地拍打著,玩兒得可帶勁,吚吚啞啞地叫著,口水流了一灘。葉盡歡嫌棄地給他擦口水,擦完把他抱起來,用手抬著小傢伙兒的屁股。
忽地手上一熱,葉盡歡懵了,把抬屁股的那隻手換出來,一看,滿手的水漬――尿。小傢伙兒“呀”的一聲,一巴掌招呼到他臉上,興奮極了。
葉盡歡臉瞬間就黑了,這大清早的就送他如此大禮!把小傢伙兒翻過來,照著屁股就拍,小傢伙兒也不哭,小胳膊小腿兒直伸。
去樓下取早飯的沐餘生進來,正好看見這一幕,他嗅覺靈敏,老遠就聞到了味兒,低下頭偷笑,又立馬裝成什麼也沒發覺,把早飯放在桌上,對葉盡歡說:“爺爺那邊兒我已經送過去了,你是先給他喂點還是先吃。”
葉盡歡那鍋底似的臉終於好轉了一點,他把小傢伙兒給了沐餘生,自己則到樓下去洗手。沐餘生戳了戳小傢伙兒臉蛋兒,找到葉老頭兒昨日買的衣裳給他換上。
其他的事可以暫且放一放,但小傢伙兒身世的事必須得問清楚,而這些只能靠顏卿來解答。葉老頭兒跟他呆了一晚還是管用的,”他最後還是開口說了關於小傢伙兒的事。小傢伙兒不是顏家的,他從未見過也沒聽說過顏家有誰生了小孩兒,多的他也不願說了。
就是說,小傢伙兒的身份仍是一個謎。葉盡歡帶著他去了一趟官府,問近來有人報案丟孩子了沒,那邊說沒有,葉盡歡又帶著他回了客棧。葉老頭兒冥想片刻,覺得可以去附近問問,也只能這樣了。可忙活了半天,卻是什麼也沒問到。
“他父母死了。”就在幾人商量對策時,顏卿開口。
他不是說這小傢伙兒不是顏家的麼,又如何知道他父母?
“你怎麼知道?”葉盡歡問。
“煉器,血祭。”顏卿說完便又不再開口,他已不像昨晚那麼驚慌了,相反,鎮定了不少。
葉盡歡不再言語,煉器確實有這麼一個法子,法器煉成之際用幼嬰鮮血祭祀,法器威力將會大漲。這種方法在魔門中屢見不鮮,可是出現在顏家就引人深思了。如果顏卿說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