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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餘生……”他半是氣惱,半是糾結。喜歡一個人,又能奈他何?故葉盡歡雖然氣沐餘生不回應、不理睬,但還是一如既往地,付心與他。
可憐也好,其他也好,何必想那麼多呢?
葉盡歡不是賤骨頭,非要黏著人家不放,而是,沐餘生,對他好。這份好從不曾變過,小時如此,如今亦是,別人看不出來,可是,他知道,他就是知道。
非得要兩情相悅才能叫□□嗎?
向來,一個人的付出,最為可悲,可又最為難得。
不論你對我是何種感覺,我對你,盡了心,方能不留遺憾。
又不僅是不留遺憾,誰能保證,不會改變些什麼呢?
葉盡歡從來不信,沐餘生當真如此絕情。葉盡歡對他說過許多情話,每一次,每一句,都遭無視,從未得過他一句回應。但回不回應,又能代表什麼?不能代表什麼。那些在外人看來,姑且稱為“厭惡”、“嫌棄”。他也曾一度這樣想,直到再遇見了沐餘生,又不同了。
桌上有茶壺,裝的卻不是茶,是一壺水。沐餘生拿起一個茶杯,滿上一杯,不語,只坐那兒,聽葉盡歡要說些什麼。
“你……”葉盡歡欲言又止,他只是想太多,脫口就叫了他的名字,無意之中。
在他面前,他從來卑微,開口,卻無言。
“你……來玉鳴山做什麼?”他這麼問道,他是想問,你對我,意如何。
葉盡歡想的是,要一個結果。他似乎等不起了。可是,他又不敢說出來,他想要的結果只有一個,其他的,他怕。
“採藥。”沐餘生短短兩個字,便結束了這段問話。他將滿上水的茶杯放在葉盡歡面前,拿下肩上的水水抱著,替小狐狸順毛,小傢伙兒完全沒了一隻狐狸該有炸毛反應,癱軟在他手上,享受得很,張開小嘴輕輕地“嗷嗷~”兩聲,舒服極了。
葉盡歡怔了,他還是那樣,不會多說幾個字,能短則短,可這水又是哪般?堵他的嘴?嫌煩?
水水半眯著眼,瞥了一眼葉盡歡。葉盡歡就坐在沐餘生旁邊,離得近,它站起來,轉個身,用屁股對著葉盡歡,前爪扒著沐餘生的手臂,兩條小短腿在沐餘生手上踩幾下,大尾巴去掃葉盡歡,可似乎夠不著,掃了個空。它向後退一些,再掃,還是夠不著。
“呵~”沐餘生竟笑了。這小東西,也懂他的意思?機靈鬼!
他把手朝葉盡歡那邊移了一些,水水的毛絨大尾巴正好掃到葉盡歡的臉。
葉盡歡癢,不懂這一人一狐在搞什麼名堂。狐狸尾巴掃到他臉上,然後下移,在他脖子處搗亂,掃過去掃過來的,葉盡歡被它弄得直髮笑。
寧西涼插在葉盡歡與沐餘生中間尷尬,就出來了,門口又是蕭落、蕭無塵師徒倆,他也不好去打擾人家。院裡開了兩道門,一道是他們進來的正門,而竹屋後,有道後門。寧西涼在這兒無事可做,閒得無聊,他開啟後門,出去透透氣。
不過他不敢亂走,就在後門附近轉轉,李姑娘出去的時候可是警告了他們不準出去的,他只在周圍看看,應該沒什麼事兒。
其實這附近除了竹子就是竹子,也沒什麼好看的。
沐餘生也沒走多遠,連半里路都沒有(注:一里=五百米),百無聊賴,他又往回走。
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寧西涼如是。往回沒幾步,黃色的地面變得帶黑,一塊一塊的,若不看看地面,還真不會發現它怎麼了。寧西涼就沒發現,他邊走邊觀察竹子,這裡面的竹子,都是他以前所沒有見過的,不仔細看,還會以為它們就是尋常的竹子。但這些竹子的竹節,更寬更突出,就像是,故意粘在上面的一樣。
寧西涼感覺腳下有些重,有東西粘在鞋底,他抬起腳,看了一下鞋底,上面全是黑泥。他第一反應就是把那黑泥給弄掉,忽而猛地意識到,黑泥!
他往地上一看,地上是一塊一塊的大黑斑,那黑色的地方變得越來越軟,有些凹了下去。
黑斑不斷擴大,想起李姑娘的叮囑,寧西涼立馬往回撤,靈力護體,以防那土裡有什麼要攻擊他。
他一跑,原本緩慢擴散的黑斑突然變了,飛速擴去,寧西涼再快,也沒有快過它,一眨眼黑色就蔓延到後門口,那後門似乎有什麼禁制,它進不去,只能到此。
那黑色的地裡像是伸出了數只無形的手,一下就把寧西涼死死拉住!
寧西涼感覺有股力量正禁錮著他,他想要掙開,卻不行,根本動都動不了!他使出靈力去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