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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盡歡張了張嘴,可感動卻把嘴裡要說的話給堵住了,他抬手環上那人的腰,腦袋埋在那人的肩窩裡。
也許,不是不怎麼想了,而是這份念想分成了兩半,讓兩個人共同承受,才不至於那麼苦。
“沐餘生。”葉盡歡叫他,趁他低頭看自己的時候,偏著頭倏地湊上去,在他唇角飛快地印了一下。
沐餘生看他斜著腦袋,眼也不眨一下盯著自己,一臉燦爛,活像個痴傻的呆子,忽而囅然而笑。
葉盡歡抿唇,眉頭糾在一塊兒,想不通這人笑自己做甚?他雙手從沐餘生臂裡過,摟上對方的脖子。
“笑什麼?”
許是這個姿勢過於親暱,沐餘生有些不好意思,躲躲閃閃的不敢再與他那麼近。
葉盡歡可不願意了,他本就是沒皮沒臉的,反倒更貼近了些,壞心眼兒地在沐餘生頸上忽輕忽重地摸著。
沐餘生一來就抱他,還有說的話,那都是情不自禁,可這下,被他弄得恨不得鑽進地裡去!
偏生葉盡歡就是個得寸進尺的,微微踮起腳,用鼻尖與沐餘生的碰了碰,薄唇捱了上去,並伸出舌尖兒,輕輕地舔在他的鼻翼上,似是羽毛在上頭掃了一下,癢到沐餘生唇上、喉嚨上、心上……
葉盡歡從他鼻尖下移到唇邊,蜻蜓點水般吻了吻,此時兩個人都有些動情了,呼吸加重,溫熱的氣打在對方唇上,隨著吸氣而交換,然後進入彼此的身體裡。
葉盡歡不再逗弄他,一隻手撫在他腦後,細細舔在他唇上,從嘴角開始,一點一點向中間去……
沐餘生喉間發澀,喉結忽地滑動了一下,他手一直鬆開著,食指不可控制地動了動。葉盡歡變得不老實了起來,撫過他的耳後,再是鎖骨、胸膛、腰後,力量漸漸加重……
葉盡歡在他腰後重重按了一下,他一個戰慄,忙把他的手背過去,然後把手給箍住。
“住手!”他衝葉盡歡低低吼道,顯然是惱羞成怒了。
葉盡歡滿臉無辜地望著他,好似不知方才做了什麼一樣。
“你……”沐餘生被他這麼看著,也不再好說什麼。“下次,別這樣。”
葉盡歡斜著腦袋,問:“哪樣?”
繞是沐餘生向來處變不驚,也被他這個涎皮賴臉的給問羞了,白皙的臉變得通紅。
葉盡歡放開他,適時收住,又牽起他。“跟我去個地方。”
沐餘生曾跟著葉老頭兒來過淮南,那時葉盡歡還小,葉老頭兒帶著他不方便,就讓沐餘生跟著一起來了。葉盡歡小時候害羞得很,有什麼想吃的想玩的都不敢自己一個人去買,非得纏著沐餘生帶著去把那些都吃一遍玩一遍。
葉盡歡帶著他躍下房頂,落到街道上。沐餘生任由他牽著,他似乎有些迫不及待了,拉著自己便跑。而沐餘生也只得跟著他跑。
淮南有顆古樹,不知有多少年了,也不知誰種的,在淮南人的記憶裡,這樹一直都在。古老的東西往往會被賦予美好的寓意,幾年前,淮南忽然生出一種說法,說這樹是棵姻緣樹,凡在樹上掛一個荷包,裡面裝上兩人的頭髮,便可生生世世廝守。
這說法莫不是那賣荷包的傳出來的?誰知道。不過,來這兒掛荷包的倒是多了起來,如今,古樹下方這些枝丫都被掛滿了。
葉盡歡便是帶沐餘生來的這兒。
“到了。”葉盡歡大口喘著氣,他這一路可沒用任何力量,放開沐餘生,他興奮地拿出一青色的布團。
沐餘生疑惑地盯著那青布團,那布團上歪歪扭扭地繡著什麼,看起來像是兩個字。
葉盡歡有些不自然,把布團捏在手裡不讓他看!手往沐餘生背後一過,拿走他一縷頭髮,立馬往青布團裡塞,然後一拉,大功告成!
葉盡歡不看沐餘生,又忽地飛上古樹的最高處,將青布團牢牢地掛了上去,確保它是真的掛穩了才下來。
“那個……”葉盡歡卻有些羞赧,指著上面他掛青布團那處,扭扭捏捏的。“是給你的……回禮……”
再抬頭一看,那呆木頭傻愣愣的,葉盡歡忽然覺得自己是白費勁兒了。這其實是他早就給沐餘生準備好的,他可沒忘那生辰禮,只是一直沒見,就放在身上了。
“求姻緣?”沐餘生問。他竟也聽過這個。
他這麼直愣愣地問,葉盡歡倒不知作何回答,乾脆就不出聲。
沐餘生這才反應過來那青布團竟是一青色的荷包!看那荷包,該是葉盡歡繡的……
沐餘生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