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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點回應。就是說,木槿很有可能已經……
雲賀堇坐在院兒裡,也不知他在想些什麼。
葉盡歡也還沒睡,水水橫躺在枕頭上,佔了大半個枕頭走,他見門敞開著,起身來到門口,看見院子裡的雲賀堇,便走了過去。
“擔心?”
雲賀堇嘴唇蠕動了一下,半晌才回:“十四天了。”
葉盡歡坐下來,拍拍他肩膀。“還沒那麼糟。”
他能理解雲賀堇,木槿不見了,所有人都急,但急也沒用。
“我怕她……”雲賀堇卻不敢往下說了。
葉盡歡安慰他:“別亂想!這丫頭機靈得很,若是有什麼,她會自保。”
話是這麼說,可葉盡歡自己心裡都打鼓,木槿到底如何了,他們都不知道,這些也只是拿來安慰一下雲賀堇而已。大家都不好受,自己跟鳳嬸表面上還算冷靜,可雲賀堇,恐怕都要瘋了。
“若是她出了什麼事,我……”雲賀堇自責,若是那天他不出莊,或是帶著木槿一起出莊,也不會這般。
葉盡歡也不好再勸他什麼,木槿之於雲賀堇,是任何人都不能比的。換作是他,人就這麼不見了,自責只會更甚。
翌日天還沒亮,黢黑一片,幾人就起了,一起到東河鎮上去。石廟村趕集的人也多,大夥兒都是走路去的,葉盡歡他們跟在後面。前面的人也會問他們一些話,無非就是哪裡人、幹甚去,鳳四娘全給答了,葉盡歡偶爾也會回一句。
約莫過了一個時辰,這浩浩蕩蕩的一行人,終於抵達了鎮上。鳳四娘同苗衣告別,帶著葉盡歡和雲賀堇朝明福酒館去了。
苗衣在街上走走停停的,買點日常需要的,不多時籃子裡就滿了,手裡也提了不少。
寧西涼跟他爹辦完了事就找了一家客棧來歇一晚,昨夜裡也傳音給了他娘,說今早在迎客來匯合。想必這會兒他娘也把該買的東西都給買了,父子兩個吃了飯出了客棧,在迎客來旁站著,一個像塊兒石頭,紋絲不動,一個似螞蟻,不停地張望,走來走去的。
苗衣眼力好,老遠就看見了父子倆,這寧天下轉來轉去的也不嫌頭暈。
寧西涼生得高大,自然一眼就看見了他娘,但也不跟他爹說,由他轉去。
“你瞎轉什麼?”苗衣把提的東西往寧天下手裡一塞。
寧天下一見到苗衣,立馬就迎了上去,接下東西,要再去提籃子。苗衣沒給他,把籃子給寧西涼提著。
“都等了一刻鐘了,也不見你來。”寧天下原是給急的。可這才等多久?就是再等一刻鐘也不算久。
“虧你還是個秀才,次次都這麼急!我可是買了東西就趕來的。”苗衣佯作抱怨他。
寧天下也覺得不好,只“哎哎”幾聲應她,任由她說著。
寧西涼也不插話,與他爹一個左邊一個右邊的跟著他娘走,快到晌午了,要快些趕回去才是。
而鳳四娘三人,進了明福酒館,酒館老闆與鳳四娘這幾年都有生意往來,兩家也算是合作關係,人來了他自是要盡地主之誼的。
鳳四娘同酒館老闆說著話,也問了有關木槿的,但也是什麼也沒有問到。三個人在酒館裡也沒呆多久,他們還有事兒要辦,喝了杯茶水就同酒館老闆告別了。酒館老闆見他們有事,也不多做挽留,只讓他們有空再來。
東河鎮有個布莊,是一白姓的寡婦開的,鳳四娘上東河鎮正是來找她的。這白寡婦,丈夫死得早,膝下無兒無女,雖開了一個布莊,但也是深居簡出的,不怎麼與人往來。
布莊裡沒什麼人,鳳四娘跟門口的夥計說了一聲,他進去了一會兒又出來,說老闆娘正在後院湖邊等著他們。
今兒天色好,後院掛著許多新染的布,紅的黃的紫的,這些布做工精細,定是上好的。
三人從其中穿過,踏上一回廊,沿著迴廊走到盡頭,再繞過一座小假山,便看到了一澄澈的湖,湖裡養了不少的魚,正遊得歡,似是感到有人來了,湖邊那幾條紅色的尾巴一甩,倏地衝進了湖心。
這不起眼的布莊裡,倒是讓人眼前一新,竟還有個湖,那湖裡的魚,莫說葉盡歡,就是雲賀堇也沒見過。
湖對面的女子一身白衣,正在織布,梭子在她手裡就像活物一般,飛快地穿來穿去,可她不急不躁的,優雅得很,倒不像是在織布。
“白前輩。”鳳四娘喊道。
那女子似是沒聽見一樣,頭也不抬一下,照舊織布,還差一點就要完工了。
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