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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沐餘生腹部全是血,傷口那兒血還在汩汩地湧出來。
“哥……”葉盡歡試探著喊他,聲音發顫,生怕他突然就沒了。沾血的手摸上沐餘生的臉,又死死捏著他的肩膀。
沐餘生聽到他的話,努力睜開眼,虛弱地看著他,抬手想要安慰他,卻怎麼也抬不起來。葉盡歡一把握住他,不要命地給他輸送靈力,哀求道:“你振作點,我可以救你的,馬上就好,就一會兒……”
葉盡歡一隻手給他輸送靈力一隻手給他把脈,他呼吸越來越弱,經脈的跳動也漸漸慢了下來。葉盡歡要崩潰了,不止手,整個身子都在發抖。恐懼壓得他喘不過氣來,汗珠不斷落下,不要有事,千萬不要!
“你不要閉眼,睜開!”葉盡歡吼他,面上猙獰可怖,血絲布滿眼球,搭在他手腕上的手改成與他十指相扣不肯鬆開。
“再堅持一下好不好……”葉盡歡靈力枯竭,手無力地垂下,跪在沐餘生面前泣不成聲,看到他終於張開嘴卻又閉上,然後眼睛一點點合上。
直到面前這人嚥下最後一口氣,葉盡歡才真正的措手不及。他像護著稀世珍寶似的小心地摟著他,如同小時候他哄自己一樣輕輕拍著他的後背。
“哥,我帶你回家。”
兒時嬉戲歡鬧,到頭不過空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