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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年輕人當即插話,而後對朱佑樘施禮道:“陛下,此次卑職恰好有事去尋我二哥撞上那夥刺客,只是可惜沒能留下一個活口,但定然是朱驥想除掉我二哥或警告我二哥!”
“王相,沒有證據的事情,你休要在此胡言!”王太后對年輕人訓斥了一句,而後向朱佑樘解釋道:“陛下,這是我最小的侄子,他便是王相!王相從小就十分頑劣,又不懂得說話,還請陛下恕罪!”
王相跟王欄的年紀相仿,五官有幾分相似,只是眉梢有一顆肉痣,但眉宇間多了一抹英氣,身材顯得更加的高大,而性子顯得十分直率和堅毅。
“太后,你這是哪裡的話,朕豈會因此生氣呢!只是沒有證據的事情,即便咱們是自家人,亦是不好處置朱驥!”朱佑樘看得出王相比王欄更有銳氣,但仍舊打算置身事外地道。
雖然不明白王太后為何又將自己叫到仁壽宮,但自己由始至終的態度都十分明確,自己需要朱驥的犯罪證據,自然不可能因為這種捕風捉影的事而處置朱驥。
王太后看到朱佑樘如此的態度,不由得暗自鬆了一口氣,特別“自家人”讓她倍感暖心。
王相剛剛已經知道朱佑樘下令抓拿懷恩的事,更是已經知道眼前這位並非從不苛責下人的衣櫃太子,便一本正經地道:“陛下,卑職有一策,可以利用懷恩一事做文章,或可替陛下名正言順除掉朱驥!”
“除掉?”朱佑樘的眉頭一挑,頓時生起興致地道。
王相迎著朱佑樘的目光,顯得十分堅定地道:“先帝在位之時,一些文官到北鎮撫司必定受到好生優待,只是此舉讓先帝擔了惡名,而他朱驥反倒做了好人,簡直就是吃裡扒外的東西。今朱驥跟大臣往來密切,哪怕免職都是便宜他,自然是要將他除掉!”
“何策?”朱佑樘捏著茶蓋子輕潑著茶水,亦是生起興趣地詢問道。
王太后好奇地扭頭望向這個最頑劣的子侄,只是心裡並不認為他能想出多好的計謀,王相有時做事確實過於衝動。
王相意識到自己的話戳到了皇帝的心坎,顯得大膽地道:“請陛下現在便將卑職升任錦衣衛千戶,卑職必將此事辦妥!”
“王相,休得如此放肆,你豈能跟陛下談條件!”王大後頓時一驚,便嚴厲地指責道。
王相猶豫了一下,便是認真地解釋道:“卑職現在只是小小的百戶,在北鎮撫司受到的肘制,所以需要升任千戶才好辦事!再說了,卑職如此賣力替陛下辦事,陛下當賞罰分明!”
“太后,說起來朕登基之後,倒還未曾對瑞安伯一家有所賞賜,今日便讓王欄和王相同升錦衣衛千戶吧!”朱佑樘喝了一口茶水,扭頭望向王太后微笑地道。
所謂的忠心,無非是想要從自己得到利益罷了。
滿朝文臣想的是權勢,武勳想圖的是軍權,而外戚想要的是賞賜,即便自己身邊的太監不過是想要藉助自己的恩寵騎在其他人頭上罷了。
不過自己並不在意這些,自己要的是能夠替自己做事的人,想要能受自己控制協助自己完全治理大業的人才。
萬安亦好,徐溥也罷,甘當自己的棋子可以得到恩賞,但想要拿自己不該拿的,亦或者圖謀不該圖謀的,那麼通通都得出局。
王太后知道朱佑樘是同意了王相的條件,甚至還多贈送了一份,便扭頭望向王欄和王相道:“還不謝過陛下!”
“卑職謝陛下隆恩!”王相的眼睛閃過一抹亮光,便是野心勃勃地道。
朱佑樘深深地望了一眼王相,發現這種人更符合自己的胃口,甚至可以成為自己清理錦衣衛的一把刀。
只是事情永遠都不可能順風順水,一個隨行小太監從軍營方向騎馬歸來,而後顯得十分驚慌地跑進了午門喊道:“反了,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