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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美矣!”
劉瑾的眉頭微微蹙起,雖然聽著這番話確實像是替陛下著想,但其實是想要陛下不管事,這個老太監當真不是好人。
“朕知道該怎麼做,你做好自己的本分工作即可,將奏疏放在一邊,下去吧!”朱佑樘不好現在就強行將懷恩罷官免職,便強忍心中的怒火道。
懷恩打量仍舊不瞧自己的朱佑樘,隱隱覺得這個看著長大的太子確實變得有些不一樣了,便微微拱手道:“遵命!”
劉瑾從懷恩手裡接過奏疏,看到懷恩離開便忍不住吐糟道:“主子,這個老太監明明長得一張尖嘴猴腮的嘴臉,偏偏整天知乎者也,簡直就是徹頭徹尾的偽君子,丟盡了我們宦官的臉面!”
朱佑樘發現被文官集團捧上天的懷恩確實長得尖嘴猴腮,卻是並不接話,正滿意地看著自己剛剛完成的鹽法的規劃。
想要治理好這個國家,那麼就先要打造一個健康的財政系統,這樣才能擁有足夠的銀子去解決王朝所遇到的問題。
現在一時半會想要從官紳階層那裡拿到更多的糧稅並不現實,這樣做的後果很可能是乾清宮失火亦或者自己落水,故而解決鹽弊才是上上之策。
有人做過推測,清朝最高食鹽產量達到20億公斤,而明朝萬曆末年的產量是3億公斤,故而這裡有著很大的產量空間可以挖掘。
在這些天的時間裡,他已經漸漸完善自己整頓政鹽的計劃。即便鹽稅收入不能達到宣統三年的四千九百萬兩,那亦不能像停留在一百萬兩的規模,這鹽稅收入將成為自己打造大明盛世重要的一環。
“主子,請御閱!”在朱佑樘瞟向這邊的時候,劉瑾當即將奏疏送到朱佑樘的面前道。
朱佑樘看到僅僅只有十餘份奏疏,最先翻開的是禮部送上來的奏疏,但看到竟然是要自己向文武群臣及軍民頒賞,便不由得笑了。
“公、候、駙馬、伯,人賜銀二十兩;文官一品、二品,銀十五兩;三品,銀十兩;四品,銀八兩……軍官一品、二品,銀六兩;三品,銀四兩;四品、五品,銀三兩;六品至九品,銀二兩;雜職、紀錄幼軍,銀一兩……故侯、伯子孫未承襲者,及無子孫承襲而有母或妻存者,人各五兩優餋。辦事官、監生及天文生、樂舞生、醫士、順天府學生,各絹一匹;在京吏典、知印、承差、坊廂里老及民匠、廚子、樂工,各布一匹。此曰:即位恩,遂為永制!”
朱佑樘看著這幫文官是真打得如意算盤,且不說文官和武官的恩賞差距甚大,現在從自己這裡掏銀子還不滿足,竟然還想要“遂為永制”,要自己子子孫孫繼位都要給他們派錢。
“主子,張庶子到了!”梁芳走了過來,向朱佑樘恭敬地稟告道。
朱佑樘將禮部的奏疏輕輕放下,卻是好奇地詢問道:“梁芳,我父皇登基之時,可有即位恩賜銀?”
“奴婢記得先帝繼位並無即位恩,大明一朝僅太宗登基之時向軍民賜即位恩,只是那時賞的是寶鈔!”梁芳若作思索,便認真地解答道。
朱佑樘讓劉瑾前去將張升領進來,卻是發現這幫文官集團是真以為自己好欺負,不僅要從自己身上搜刮銀子,而且還要制定有利於文官集團的“祖制”。
不得不說,大明的滅亡可能有著各種各樣的原因,但最大的弊病是這種日益壯大的文官集團吸光了大明的運數。
張升從外面進來,在得知事情的原委後,卻是苦澀地道:“陛下,即位恩的事情已經傳開了!若是陛下現在不同意禮部所請的話,很多底層的官員恐生怨念,此舉怕是對陛下的聲名不利!”
“呵呵……禮部這是要逼著朕行賞啊!”朱佑樘得知事情竟然已經在京城傳開,不由得怒極反笑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