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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從鹽行足銀購得,理當不會缺斤少兩。若是由胡大牛購得,那麼自然被鹽行惡意剋扣,這包鹽並不足稱!”
堂下的百姓發現事情繞了一大圈,又回到了這包鹽之上。
“來人,即將對此鹽進行查驗!”楊繼宗意識到這確實是本案的最大破綻,當即沉聲地下達指令道。
一個戶房老吏當即走上前,伸手接過王煜的那包鹽,然後在眾目睽睽之下拿起那把有問題的秤道:“老吏用此秤稱鹽,若足稱便可證明當日便是用此秤稱鹽,那日確實是胡大牛前去購鹽。若不足稱,那便……”
“老傢伙,你廢什麼話,快點稱鹽!”堂下有幾個急性子的漢子聽到老吏嘮嘮叨叨,當即便表達不滿地催促道。
楊繼宗知道讀書人都有這種文縐縐的臭毛病,亦是沉聲地命令道:“稱!”
老吏急忙朝楊繼宗施予一禮,卻是不敢再行耽擱,當即面對楊繼宗的方向將那包鹽放到秤盤中,顯得小心翼翼地開始稱鹽。
老吏的手雖然顫抖,但很是穩當地將秤砣的繩子推到一斤的星刻之上。
剛剛消散的陰雲再度捲土重來,致使整個縣衙都被陰雲所籠罩。
“出來了嗎?結果出來了嗎?”
“那把稱是啥情況啊?急死人了!”
“還用問的,那個問題稱肯定是‘足斤足兩’!”
……
堂下的百姓面對背對他們的老吏頓時宛如熱坑上的螞蟻,每個人都顯得心急如焚的模樣,都想要知曉堂上稱的結果,倒是有一些百姓保持十分自信的模樣。
只是堂上眾人的反應不一,王煜此刻難以置信地瞪直了眼睛。
入目之下,老吏在將繩推到一斤的星刻放開後,那把秤桿向上翹起,證明這包鹽並非這把問題秤售出。
“臬臺大人,學生冤枉!當日學生確實是到鹽行買了鹽,至於其中的曲折學生實屬不知,學生亦是受害之人啊!”劉家謨看到稱重的結果,當即飽含熱淚地叫屈道。
楊繼宗看到這個測試結果,證明這包鹽並非遭到剋扣,亦是無奈地扭頭望向王越。
王越的眉頭緊蹙,雖然十分斷定劉家謨這傢伙在顛倒是非黑白,背後的黎光明更是陰招不斷,但亦是不知道問題究竟出在了哪裡。
終究而言,這並不能百分百斷定劉家謨當日並沒有買鹽,事情亦有一定的機率出現胡大牛逮錯了人。
“欽差大人,此案今已經水落石出!即便你跟胡大牛有交情,但亦不能冤枉老夫的學生,此案就此作罷吧!”黎光明看到結果已經出來,望向對面的王越提議道。
站在王越身後的錦衣百戶陸松看到這個案子似乎要結案,便是進行開口道:“卑職在下來之時,陛下便親口叮囑卑職,不可輕視地方上的人員,要對周邊的事情撥草瞻風!當時卑職還不明聖意是何故,但今日一見,陛下真是有洞幽燭遠之明!”
“你此話是何意?”黎光明的眉頭微蹙,顯得警惕地望向這個京城下來的錦衣衛百戶道。
王越等人紛紛不解地望向這個錦衣衛百戶,同樣不清楚他說這番話的用意,更不明白怎麼就扯上陛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