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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你這個太玄乎,我爺爺說算下能種幾株稻苗就可以知道田有多大了!”牛濛濛眯著包子臉看著那些稀奇古怪的文字,顯得有些嫌棄地道。
朱佑樘自然不會看輕老農民的經驗,但幾何的奧妙不僅僅是得出結果,而是能夠將經驗知識進行歸納,從而可以普及和推廣。
雖然愚民政策有利於統治,但民族的落後終究是要捱打,故而同樣需要讓民智覺醒,這樣華夏才能真正騰飛。
只是歷來都是“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武勳集團並沒有分崩離析。
就在牛濛濛剛剛離開的時候,郭鏞抱著一摞奏疏走了進來。
“這幫武勳當真還是要抱團啊!”朱佑樘看到十份武勳論調一致的奏疏,嘴角不由得噙著一絲嘲諷地道。
跟歷代皇帝喜歡將軍隊交給武勳不同,他並不喜歡這幫高薪低能的將領,溫室的花朵又怎麼能跟天山雪蓮爭豔呢?
郭鏞原以為對武勳集團可以一擊即潰,不由得惋惜地道:“奴婢還以為英國公揭發,這幫武勳肯定有人為自保而告發,但沒想到全都抱團了!”
“不說他們祖祖輩輩相交,而他們各家一直都有姻親,又豈是這麼容易瓦解的!”朱佑樘將手中的奏疏放下,顯得在意料之中道。
郭鏞愣了一下,卻是十分不解地詢問道:“陛下,既然您知道他們不會招認,那您為何還要他們上疏自辯?”
“他們如果能夠自動散開,便證明武勳集團是一盤散沙,朕只要恩威並施即可!現在他們既然選擇抱團,還想要跟朕作對,那麼就證明要重拳才能解決!朕今天給他們每家下口諭,既是一種試探,亦是給他們所有人機會!”朱佑樘看著整整十份奏疏,不由得苦澀地道。
原本他不介意用國家財政養著這幫武勳,但現在這幫武勳如此不懂得進退,甚至還敢抱團對抗皇權,那麼他便不需要念及他們祖輩的那點功勞了。
若說強軍之路要滅殺武勳集團,那麼他眼睛都不會眨一下,定然要朝著阻攔自己道路的武勳集團狠狠地斬上一刀。
郭鏞發現那幫自視甚高的武勳簡直是在找死,便嚥了咽吐沫道:“陛下,那現在該如何著手呢?”
“此次刺駕的嫌疑最大是那幫武勳,再給東廠一些時間看他能夠撬開林國棟的嘴!”朱佑樘淡淡地表態,對剛剛進來的劉瑾又吩咐道:“劉瑾,你即刻跑一趟東廠,讓他們好好查一查這十位武勳及家眷,朕不信他們每個都能奉公守法!”
雖然一鍋端很爽,但刺駕的事情未必是武勳集團所為,亦或者僅是個別武勳的圖謀,所以對付武勳集團還得雙管齊下。
即便不能透過刺駕的事情一舉擊碎武勳集團,那亦要透過逐個擊破的方式,從而達到粉碎武勳集團勢力的目標。
跟文官集團相比,武勳集團已經盤踞在京城上百年之久,所以處理起來無疑要麻煩一些,甚至牽涉的人員註定會多很多。
“遵命!”劉瑾知道陛下是要對付武勳集團,當即便恭敬地拱手道。
在弘治元年二月即將到來之際,自視甚高的武勳集團選擇了抱團之路,殊不知已經被某人放到了砧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