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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進行解釋道。
趙捕頭剛剛亦將這裡的佈局看在眼裡,發現這裡的管理確實很規範。
宋澄的眉頭微蹙,又是認真地詢問道:“徐元概呢?”
“徐公子也是一個樣,醉得跟一頭死豬一樣,當晚並沒有起夜!那天清晨是發生蘭香自縊案後,他才被人叫醒的!”劉泰顯得認真地說道。
宋澄深吸一口氣,卻是瞪著劉泰的眼睛直接戳穿謊言地道:“你撒謊!”
乾清宮,檀煙嫋嫋而起。
身穿常服的朱佑樘看著東廠剛剛送來的情報,看到上面有關教坊司官妓蘭香的案情,臉色不由得慢慢凝重起來。
“據奴婢這些天的調查,此案確實跟撫寧侯朱麒無關!當晚跟蘭香同房的並不是朱麒,而是另有其人,朱麒其實是一個頂替者!”鄭國忠帶著兩個負責調查此案的助手面聖,顯得失望地彙報道。
原以為抓著教坊司官妓蘭香的案子,他們便能借機懲治撫寧侯府,但結果調查發現案子跟撫寧侯府沒有牽連。
面對這麼一個結果,既然無法重創撫寧侯府,那麼這個案子自然便失去了調查的價值。
朱佑樘看到案情的調查結果,亦是失望地表態道:“既然跟朱麒無關,那麼就不要再浪費人力了,這個案子便到此為止吧!”
“遵命!陛下,順天府亦在調查這個案子,要不要將這個調查結果共享給順天府?”鄭國忠當即表態,又是進行詢問道。
朱佑樘看著上面提供情報的人員,便苦澀地詢問道:“官府辦案講究人證物證,你是想要暴露你們東廠的暗子?”
“不……不要!”鄭國忠發現自己考慮不周,當即便是搖頭道。
朱佑樘知道事情跟朱麒無關,便進行表態道:“你們無須再插手這個案子,案子由順天府衙調查即可,相信順天府能調查清楚!”
他早前之所以對這個案子感興趣,其實並不全是因為要針對撫寧侯府,主要是痛恨前任順天府尹吳玘的瀆職。
現在既然已經處置了吳玘,又證明朱麒是頂替其他人,那麼就沒有必要再花費力氣在這個案子上。
宋澄是一個查案的好手,即便朱麒和楊廷和等人耍了小花招,但想必這一點貓膩是逃不過宋澄的眼睛。
作為總攬全域性的天子,有時候亦需要做一些取捨,而不是大事小事通通都要親力親為,卻是要懂得抓住重點。
“陛下,經過我們秘密調查,現在已經查到襄城侯劉瑾任職期間貪墨軍費數萬兩!”鄭國忠繼續進行彙報道。
朱佑樘的臉上並沒有欣喜的表情,顯得十分平靜地道:“可有實據?”
“回稟陛下,此事已經證實,現在有賬冊和人員為證!”鄭國忠從袖中掏出一份供狀和賬本,顯得一本正經地上呈道。
朱佑樘看過上面所羅列的內容和證人證詞,便淡淡地下令道:“既然如此,那就抓人吧!”
他知道這些武勳壓根不經查,這些武勳憑著地位超然,貪贓枉法的事情都沒少幹。而今敢跟自己作對,自然是要東廠好好跟他們進行算賬。
若是他們能老老實實拿著自己給的俸祿做個閒散的武勳,自己不會跟他們過於計較。只是他們想要跟自己爭兵權,還妄圖鼓動營兵鬧事,那麼他們通通都得下地獄。
其實最好的結果是將棍子打在成國公府身上,畢竟襄城侯是由襄城伯進封的,影響力跟成國公府不可同日而語。
只是成國公人在南京任職,而成國公世子朱輔雖然野心勃勃,但卻並沒有留下什麼把柄。
“奴婢領旨,奴婢等告退!”鄭國忠看到事情已經完畢,當即便打算前去抓人,所以帶著手下行禮道。
朱佑樘將有關襄城侯的罪證放下,卻是對準備隨著離開人員道:“覃從貴留下吧!”
“陛下,不知有什麼吩咐?”覃從貴頗為意外,顯得恭恭敬敬地行禮道。
他是東宮舊人,天子在東宮時的貼身太監。作為從龍者,本該飛黃騰達,但而今已經離開乾清宮,供職於東廠。
“你在東廠還習慣嗎?”朱佑樘打量著這個昔日的貼身太監,亦是神色複雜地關切道。
覃從貴的眼睛突然溼潤,便是回答道:“託陛下洪福,奴婢目前還能適應!”
“你本是東宮舊人,從小便跟在朕的身旁,一直侍奉於朕!而今朕卻沒有重用於你,你心中可曾怨朕?”朱佑樘看著這個既熟悉又陌生的微胖白淨小太監,卻是關切地詢問道。
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