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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你們三個了!”負責搜身的女人姿色上佳,顯得十分不屑地道。
雖然尋找野果確實是一種解決肚子的方法,但這種方法若能見效,那她們島內的食物便不會如此緊張。
李言聞注意地面的痕跡,顯得小聲地道:“剛剛我們看到一隻山羊,可以設定陷阱將那隻山羊獵殺!”
“你敢動它試試?”美婦人一直都是人畜無害的美婦人形象,頓時面帶寒霜地威脅道。
王守仁看到美婦人如此過激的反應,頓時意識到那隻山羊是動不得,亦或者早已經是人家的東西。
此時此刻,他發現一直以來的學問在這裡沒有半點作用。
德不孤,必有鄰——這“鄰里”想要自己的命!
三人行,必有我師焉——這“老師”想要自己的命!
己所不欲,勿施於人——這“惡人”想要自己的命!
……
王守仁在放棄成為大將軍的夢想後,便想要成為一位聖人,因此亦是一直努力研究聖人學說。
只是到了這一刻,他的腦子最清晰的不再是聖人之言,而是那位英明皇帝一直倡導的——空談誤國,實幹興邦。
現在自己學得再多的儒家學說,但在這個荒島連自己的生存都解決不了,沒能做到學以致用,那麼一切都是妄談。
“海里那麼多魚,你們就沒想到抓嗎?”扶著柺杖的老婦人將三人的沮喪看在眼裡,顯得戲謔地詢問。
“那些魚精得很,遊得連我們的眼睛都跟不上,怎麼能抓得住?”趙闊跟王守仁是最先醒過的,顯得沒好氣地道。
他們兩個自然亦是打過那裡海魚的主意,但僅僅依靠著雙手雙腳的話,別說是抓魚了,連魚毛都摸不到。
正是如此,他們經過一番嘗試後,卻是放棄僅僅只能看的食物,卻是知道根本無法將海魚弄到肚子裡。
“那裡的魚就是我們主要的食物來源!若是你們連怎麼抓魚都解決不了,留著你們的腦子做甚?”手持標槍的健碩女子阿環冷冷地透露道。
啊?
王守仁和趙闊頓時一驚,顯得難以置信地望向這個女人,卻是不明白她們能有什麼方法捕到那裡的魚。
“你們出現的沙灘確實是我們最重要的捕魚場,我們之所以能活到現在,便是我們長老擁有捕魚的智慧,這才帶領我們透過種種手段捕魚為生!若要論智慧,你們三個遠遠不及長老!”美婦人看著王守仁不相信的模樣,亦是耐性地解釋。
趙闊對這個說法持懷疑的態度,但王守仁卻已經相信美婦人的這一套說法。
“蘑菇該怎麼辨認,哪些蟲子不能吃,哪些蛇是巨毒,還有如何保障糧食的穩定來源,又如何儲存食物,這才是我們所需要腦子!”老婦人指了指自己的腦子,顯得嘲諷地道。
王守仁等三人聽到這一番話,亦是沉默了。
雖然他們是國子監的高材生不假,但在這裡所需要的腦子似乎變得更加的務實,而不是那些知乎者也。
一直以來,王守仁都堅定地認為自己是聰明人,但現在卻發現事實恐怕不是如此,亦或者自己仍舊需要成長。
老婦人看到三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年輕被自己問得啞口無言,頓時以勝利者的姿態給得力干將遞了一個眼色。
美婦人親自搜尋王守仁的身體,一隻手伸出王守仁的懷中。
雖然王守仁的身體不結實強壯,但擁有溫玉少年般的儒氣,特別身上的味道甚是吸引人。
她在向下摸索之時,那隻修長的手突然觸碰到一個硬物,粉紅的舌頭劃過性感的紅唇,顯得風情萬丈地瞥了一眼王守仁。
王守仁終究不是木頭人,隱隱覺得這個美婦人對自己有意思,卻是為自己不太美滿的婚姻平添了幾分漣漪。
只是這個念頭僅僅一閃而過,卻是知道自己恐怕很難渡過此劫。
旁邊的一個女子看到那個被掏出來的硬物,頓時十分不解地道:“他身上怎麼帶著一塊石頭呢?”
眾人循聲望過去,卻是不明白這個唇紅齒白的年輕人為何會帶著一塊石頭。
“這可不是普通的石頭,而是一塊金礦石!”老婦人顯得見多識廣,當即道出了那塊石頭的來歷。
跟其他人所追求最高價值的五斤金礦石不同,王守仁所選的金礦石僅僅只有檯球般大小,十分便於攜帶在身上。
趙闊在前往呂宋前並沒有見過金礦石,當即十分意外地打量著這個惡毒的老婦人道:“咦?你知道這是金礦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