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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躺在床上等著自己的是淑容楊紫蘇。
這個女人身材堪稱一絕,該瘦的地方瘦,該胖的地方胖,已經算得上了微胖界的天花板。
自從年初接種疫苗的那次,雙方的關係可以說是突飛猛進,而朱佑樘亦是見識了這個女人精湛的醫術。
楊紫蘇並不是一個主動的女人,輕輕地咬著自己的下唇,很享受這個男人給自己的愉悅。
只是女人終究是敏感的,在跟朱佑樘四目相對之時,卻是輕摟著朱佑樘的脖子:“陛下,你有心事?”
“國本不立,朕心裡始終不踏實!”朱佑樘看著眼前這個任自己採摘的美人,亦是說出了自己心裡的顧慮。
在近一年以來,隨著馬文升感染天花死在獄中,似乎整個京城都變得平靜,亦沒有再出現那股神秘勢力的蹤跡。
只是他知道那股神秘的勢力不會消失,只不過是將自己隱藏得更深,甚至矛頭正在指向自己。
自己登基以來,不論是整頓鹽稅,還是後來清丈田畝或整頓金融,亦或者今年所推出的富人稅,無不讓自己站到了既得利益階層的對立面。
雖然自己開啟海外貿易的通道,亦發明了提高生產力的飛梭織布機,但這幫富裕階層恐怕還在惦記如何榨取自己的同胞。
朱佑樘知道現在最好的做法是誕下子嗣,既是加強自身的安全,亦能保證自己的新政能夠延續下去。
“陛下,臣妾最近翻閱醫生,得到一法!”楊紫蘇早已經知曉朱佑樘有這方面的憂慮,那雙漂亮的眼睛認真地道。
朱佑樘原本想要行動,聞言便認真詢問:“何法?”
“此法需要用到針灸,且要扎關元穴,怕是不妥!”楊紫蘇的手往下探索,按了按朱佑樘的關元穴道。
朱佑樘的關元穴被輕輕一按,眼睛都像是要迸發出火焰,卻是突然自信一笑道:“算了,還是朕辛苦一點,這個險不能冒!要真將朕扎萎了,蓮美人第一個饒不了你!”
“陛下,你不信臣妾?”楊紫蘇對醫道有追求,似乎不願意放過這個小白鼠。
朱佑樘壓了下去,卻是開啟自己徵報之路:“朕乃天子,只有朕給女人打針,豈有挨女人針的道理!”
他很喜歡這個頗有肉感的美人,特別擁有極強的女人本錢。雖然針灸確實是華夏的精粹,只是奈何自己從小害怕扎針,而且亦不打算冒險。
其實按原來的歷史軌跡,自己到這個時候仍舊沒有子嗣。
不得不承認,張玉嬌是一個很有手腕的人,在這個“不後有三,無後為大”的時代,硬生生以一個無生養皇后的身份獨佔後宮近四年。
若說張玉嬌在宮外沒的援助,沒有得到文官集團的認可,只能說這才是最大的篡改歷史。
朱佑樘不願再去深究已經被自己改變的歷史,面對床上這個人間尤物,甚至將生孩子的事情都拋於腦後。
當乾清宮翻雲覆雨的時候,遠在幾千裡外的東南海域已經是驚濤駭浪。
砰!
在狂風暴雨的海面上,原本停靠在島嶼背風處的三桅大船已經被吹到海面上,一道波浪重重地拍打在船體濺起了好幾米高的浪花。
原本是一艘令人引以為豪的大海船,現在像是小學生所疊的紙船,似乎隨時都會傾覆在這汪洋大海中。
“張侖既然已經遇害,那麼便不可能是他所為了!”
“剛剛我已經打聽清楚,張侖脖子處的抓痕是因在呂宋城調戲民婦被抓到的。”
“我們已經調查過同行的所有人,他們身上都沒有抓痕,難得我們的方向錯了!”
“不,我們這個方向肯定沒有問題,只是我們一定忽略了什麼,或者我們還有人……對了,一定是這樣!”
……
雖然船體不斷隨著風浪而動,躲在船艙中的王守仁三人並沒有受到外界的影響,正在分析著誰才是真兇。
原本他們經過一番調查,已經鎖定了最大的嫌疑人,但奈何嫌疑人成為了被害者,讓案情再度變得撲朔迷離。
趙闊和李言聞原本都已經開始自我懷疑,但看到王守仁似乎有所發現,當即便紛紛扭頭望向了王守仁。
王守仁迎著兩個人的目光,顯得一臉神秘地道:“伱們好好想一想,有誰跟我們一路同行,只是我們都忽略了?”
“陳……”
李言聞的眼睛一瞪,一個名字呼之欲出。
吱!
門突然被推開,一個蒙面人悄然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