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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所穿是統一制式的官靴,你莫是訛騙老夫不成?”劉宣聽到這個答案,便抬起自己的一個腳道。
東方無道往嘴裡又灌了一口酒,顯得智珠在握地道:“弘治朝以來,兵部官員更重軍功,亦十分重視軍事操練。大人在遼東恐怕已經習慣騎馬巡營,而今回到京城怕是一時難以改掉這個習慣,所以時常還是騎馬到城外巡營。你好好瞧一瞧伱的官靴,是否比其他幾位尚書大人的官靴損害更重,而你的官靴前面痕跡分明是時常踩踏馬環上所留!”
這……
剛剛還是爆脾氣的護衛,而今經過東方無道的一番分析,再細看劉宣所穿的官靴,似乎還真是這麼一回事。
“倒是好眼力!”劉宣聽到對方分析得頭頭是道,不由得稱讚道。
東方無道用髒兮兮的袖子往嘴裡一抹,顯得不以為然:“老道的眼睛沒瞎,這僅僅只是小道矣!”
“若是你真那麼神乎其神,可知本官因何而來?”劉宣察覺到眼前的老道士是一個狂妄之人,當即板起臉來詢問。
東方無道彷彿早已經看穿一切,便悠悠地道:“天不生我東方道,術道萬古如長夜。那日貧道在常府扶乩,自始至終乃天意所授,貧道僅是照實傳達!若是至今大人還以為貧道是江湖騙子,那麼多說無益!”
“天不生我東方道,術道萬古如長夜?少在本官面前裝神弄鬼,此次分明是你借扶乩禍亂朝政,究竟受何人指使?快如實招來!”劉宣這些年在遼東經過軍旅歷練,顯得聲色俱厲地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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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無道晃了晃已經被自己喝了一半的小酒罈,顯得一本正經地反問:“這麼多天過去了,貧道是不是受人指使,難道大人還沒調查清楚嗎?”
“調查沒問題,不代表你真沒有問題。若是不乖乖招供,王閣老不動刑,但本官會!”劉宣的眼睛盯向東方無道,顯得言出必行地威脅道。
雖然都察院的調查確實沒有發現任何問題,只是事關到皇帝的事情,事關到朝堂的未來,他完全不介意對這個江湖騙子動刑。
至於“天不生我東方道,術道萬古如長夜”,權當一個笑話即可。
古往今來多少術士,但真正能悟道的能有幾人,所以他是寧殺錯亦不放過,定然要讓此人付出給皇帝帶來煩惱的代價。
東方無道心裡暗歎一聲,知道“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而今這位從遼東歸來的兵部尚書已然算是半個兵:“如此說來,貧道若不拿出一點真本領,這個刑恐怕是真逃不掉了。劉尚書,你最近可是在密謀一件大事吧?”
咦?
一直在旁邊作陪的胡軍聽到這個話,隱隱覺得事情關係到朝廷機密,不由扭頭望向大師椅上的劉宣。
“本官身居高位,誠蒙陛下的信賴,負責大明的軍政,所謀之要事何止一件?”劉宣能夠坐到現在的位置,自然是一個喜怒不形於色之人。
在這一問一答間,劉宣直接佔據了上風,這個回答可謂是滴水不漏。
東方無道又是喝了一口酒,便輕輕地點頭道:“雖然話這樣說並沒有錯,但你我心裡都清楚,你所謀之事只有一件極其重大,而這一件在……北面!”
“你這不是廢話嗎?現在京城誰不知那個小部落在元旦大朝會頂撞了陛下,他們首領至今都沒有前來山海關請罪,老夫如今自然得密謀作戰方案了!”劉宣翻了一個白眼,當即進行數落地道。
胡軍不由得輕輕地點頭,而今哪怕不怎麼樣關注朝堂的人都知道大明要向北面出兵,這亦是時下兵部最重要的事情。
東方無道現在的預測,可以說是人盡皆知的事情,確實不能作數。
“劉尚書,你還是沒有說實話,而貧道亦不敢說出來!”東方無道將小酒罈放到地面上,卻是輕輕地搖頭道。
劉宣心裡咯噔一聲,但仍舊不動聲色地道:“老夫說的正是實話,不然你以為還有哪一件?”
咦?
胡軍聽到劉宣這個口氣,雖然仍舊還是咄咄逼人的高姿勢,但隱隱間覺得這個事情似乎另有隱情。
“若非要老道說的話,那麼只要說——明修餞道,暗度陳倉!”東方無道將雙手枕於腦後,顯得高深莫測地道。
劉宣心裡暗自吃驚,但還是強裝鎮定地道:“何意?”
“這話說得直白便沒意思了!只是此事存在變數,而變數在人!”東方無道的目光落在前面的牆上,而後扭頭望向劉宣滿臉認真地道。
在場的人都聽不懂,但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