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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禪姑娘,剛剛那名學生,你跟他認識?”李教授略帶擔憂的問羅禪道。
“說不上認識,只是略有耳聞罷了,據說他號稱京大四大惡少之一,名氣不小。”羅禪淡淡的答到。
“不認識就好,關於這個學生,我也有所耳聞,名聲不太好,羅禪姑娘還是儘量少和他打點交道的好。”李教授語氣沉沉的道。
“老師放心,只是偶然遇到而已,其實我們互不相識,今後也不會有任何聯絡。”
不想讓老人操心,羅禪並沒有說出周唯意交代手下,要調查自己的事。
李教授聽羅禪這樣說,不由放心了大半,只是繼而又交代道:“這個學生惡名在外,據說手段下作,羅禪姑娘一個姑娘家家自己生活,還是小心為上,實在遇到什麼事情,可以打電話給我或者沁依,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在我們跟前著實不用過於拘束,遇事一個人扛。”
羅禪聽著李教授發自肺腑的關心話語,心下有些感動。
“老師放心,您說的話,我都記住了。”
李教授點點頭,沒有繼續說什麼,只是專心開車,車內只剩下舒緩的輕音樂在流淌著。
對於沒有啥音樂細胞的羅禪而言,這潺潺流淌的音樂,彷彿催眠曲一般,讓人心思沉澱,連原本內心焦灼的,關於周唯意要怎樣對付自己這個問題都被擱淺了,只是在疾馳的車輛裡,有些昏昏欲睡著。
不多久,在一片沉默中,兩人到達了目的地。
“羅嬋姑娘,雖然今天是你一次出診,但是不要緊張,我對你有信心。”下車前,李教授再一次對羅禪道。
羅禪知道,李教授這是在安撫自己,不由對著李教授重重的點了點頭。
這是羅禪上車以來,李教授第一次面對面的直接看到羅禪的臉,心下不由一愣,轉而感嘆道:“難怪我要羅禪姑娘出診,她百般推脫,這樣一張禍水般的臉蛋,果然是不適合拋頭露面的,要是換了我家小依長成這樣,我也不敢讓她出來啊。”
李教授心裡暗賦道,想到剛剛在校園門口看到的一幕,不由皺了皺眉頭:“看來,以後還是得叫小依多多聯絡羅嬋姑娘。”
羅嬋可不知道李教授心裡此刻的所思所想,下車後的他,看了看眼前平實而精緻的古典別墅,不若電視裡見過的那些富人別墅的富麗堂皇,卻又韻味十足,噴泉迴廊相得益彰。
“看不出來,這陳天宏還鍾愛華國古典文化,最起碼,不是個崇洋媚外的主嘛。”羅禪心想著,對陳天宏的印象在心裡提高了一分。
“不過富人就是好啊,這寸土寸金的大j市,居然整了這麼大一片山頭建別墅,真是想想都讓人分分鐘仇富啊。”
不等羅禪吐槽完,只見一個年近五十的黑衣大叔,快步走向自己和李教授。
“李叔,您來了,這麼早,真是辛苦您了。”中年男人迎上李教授恭敬的道。
“禮山,你說這話就見外了,我跟你爹都多少年的交情了,這來走一趟,有什麼辛苦不辛苦。”
李教授跟黑衣大叔寒暄道。
“唉!說起來,知道您忙,要不是我父親的情況實在是不太好,我們也不會這麼急匆匆的把你們這些醫生都請到這裡來。”
名叫建山的黑衣大叔嘆了口氣,羅禪從他的語氣裡感受到些許焦灼與沉重。
“看來,陳天宏的情況,確實不太好。”羅禪心想。
“李叔,你看我,都忘了招呼你們,就直接說這些,真是失禮,不過,這位姑娘是?”
黑衣大叔看了看羅禪,心裡有些驚歎,“真是一副好顏色,我一把年紀了都沒見過長相更出色的。”
“這位啊,是我的助手,羅嬋姑娘。”李教授呵呵一笑,又對著羅禪道:“這位是陳天宏先生的大兒子,陳禮山。”
羅禪微微躬身,沒有說話。
“喔,李叔,羅禪姑娘,裡面請,裡面請。”
陳建山衝羅禪點了點頭,說著,朝著別墅裡面,做個請進的姿勢。
待二人走到別墅大廳,才發現裡面還有著好些人在。
這些人足有二十幾個,三五成群的分成整整五個團伙,各據一方,低聲討論著什麼。
“李叔,羅嬋姑娘,請坐。”
陳禮山招呼二人坐下,然後對二人道:“李叔,因為之前我父親的病,治療一直不對症,所以,今天請來的醫生有好些個,請大家輪流給我父親診斷,所以,還需要您二位稍等。”
“沒關係,你去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