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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賁佛莊,裕安堂。
裕安堂,本是信奉禮法,原高家嫡族的祠堂,隨著族嫡更替,族人北遷,這裡便成了無主之地。
不知何時,此地興起一幫窮惡的刁民,他們為虎作倀以五聖北腿傳人自居,在此開始了白色禁品的勾當。
自古毒為大患,歷朝歷代都對其懼棄而絕之,而這些“北腿傳人”卻以此興家業,耀威名。
裕安堂的西南角是諾大的竹林,竹林囊括了四方平正的許多圓石,這些圓石如天規摩量一般圓滾劃一,很是考究,像是上古神靈雋盤的法器。
可惜被荒棄在此,多半鋪用基石與廢土為伴,實在是暴殄天物。
竹林後面,一個弄堂以名不見經傳的姿勢顯露出來。
“奎爺,賣點給我吧。”
一個青年站在一個男人面前,似是哀求。
“別,你是爺。”
被叫奎爺的男人趾高氣揚,佯作懼怕的表情。
“要怎麼您才賣給我呢,我受不了了求你了”
青年苦苦哀求,如果是成野或是任天龍看到了,一定會很氣憤,因為他是成野的發小,陳雁飛。
“不是我不賣給你陳爺喲,你們那個老大任傳奇是多厲害的人物,不光不允許你們底下人碰毒,還將我們好不容易打進巖塘的人手全都擊退回來,我們被迫窩在這沒關係,可一旦被你們老大知道了你還在吸毒,你陳爺小命恐是不保嘍。”
男人言辭懇切,像是關懷又像是推脫,有點本末倒置。
“去他孃的任天龍,他哪是會行事的主,完全是靠我的兄弟發小才有的現在成就,他就是個屁。”
陳雁飛怒語沖沖。
“你說什麼我管不著,我不是怕事啊,就你剛才那翻話如果傳出去,我這小廟絕對是被滅幾十次的,你還是饒了我吧。”
上門的生意誰不做,只是他也知道,陳雁飛是任天龍手底下的人。
任天龍是誰,整個中東誰人不知又誰人不曉,況且最近還跟陳頂天這樣的大佬牽扯在一起,他這小門小戶怎麼招惹的起呢。
“奎四,來一下。”
就在這時,弄堂裡面,一個低冷的聲音傳來。
“我勸你,還是回去吧。”
奎四說著,轉身就邁進弄堂深處。
他這一走,便留下面色艱苦的陳雁飛。
似是毒癮發作的厲害,陳雁飛縮緊了身子,這才六月初的光景,他穿的比平常人都厚。
厚實的衣服把他包裹著,捲縮在牆角如喪家之犬,莫不是臃衣華服裹在他身上,定被人認成遭人嫌棄的乞丐了。
突然,一袋白色禁品落在他的跟前,陳雁飛看也不看,連忙小心翼翼的撕開一個口子,將一點粉末吸入鼻子,霎時,他整個個精神抖擻神采飛揚。
“奎爺,謝謝您,給,給您錢。”
吸完白色禁品,陳雁飛對摺回並給他白色禁品的奎四甚是感激,像是見到親爹一樣。
“別感謝我,要謝你就謝他吧。”
奎四說著,側過身去,只見一個陌生男人慢步過來……
巖塘騫樂鎮,石峰塔。
原鄭文輝崛財之地,雖然任天龍嚴令禁止下面人碰毒品生意,可賭場還是一個不錯的營生。
因為孟子德好賭,所以包括石峰塔在內的巖塘二十一家賭場,全都由他掌管。
這日,傷勢大好的孟子德便帶著隨從,巡查到了石峰塔。
悠悠逛逛的舒閒生活,相比曾經嗜賭如命,為逃債擔驚受怕的日子完全是天差地別。
本是賭博,輸贏便是常事,見一樓賭桌一些輸錢的氣急敗壞罵罵咧咧,孟子德心生會意,臨上二樓咧嘴一笑。
曾幾何時,他又何嘗不是一樣,賭博是戒不掉的,只要有錢就還想去賭。
這下好了,自從接手這麼多家賭場,已是看破賭局,看
淡輸贏。
“你可別胡咧咧,我們老大龍哥可是人中王,怎麼可能靠別人上位呢,說這話你也是不怕死。”
一樓看廳的一個角落,幾個人嘀嘀咕咕。
“哎呀,這不就是我們幾個人說話嘛,我們龍哥岳丈是紀家家主。你想想,紀家是誰啊,那可是風靡中東幾十年的古武世家,你說沒點手段怎麼能榜上這樣的家族。”
“你是說,我們龍哥早就打探好了紀家,然後刻意接近紀家小姐?”
“細思極恐哦。”
這邊低聲議論,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