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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永輝恭敬道,他沒想到會驚動許天。
“你兄弟李泳豪死在紀家擊殺令下,你想復仇我都能理解,可是我們八大胡同有我們自己的規矩,不要理世俗紛爭,做好我們自己的事。”
說到這,許天喝了一口茶深深的看了許天一眼。
“況且我為你不值,折了兄弟不說,還倒成了別人的嫁衣,血夜聯盟佔了便宜,李頂天也佔了便宜,你自己呢?可有報仇?”
“是,三哥,永輝很羞愧,也對不起那些死去的八大胡同的兄弟,在這裡反省這麼久,我已經知道錯了。”
李永輝帶著愧疚的唏噓道。
“陽城水深,勢力錯綜複雜,或許用不了多久又會來一次大洗牌,我們八大胡同的人必須謹遵祠堂訓誡,這樣才能有我們的一方安穩,明白嗎?”
許天意味深長得起身拍了拍李永輝的肩膀。
“三哥,永輝明白。”
見李永輝很虛心,許天欣慰的點了點頭。
這時,門外走進一個青年朝許天耳語一句。
“先帶去中和堂。”
許天說道。
“是,三哥。”
青年恭敬的退去。
“想吃什麼喝什麼就跟他們講。”
許天看向李永輝微微一笑。
“謝謝三哥,三哥您慢走。”
李永輝殷勤的目送許天離開。
中和堂前廳。
綠楊庭院,暖風簾幕;茅簷長掃淨無苔,花木成畦手自栽。
宅廳古樸而卓雅,歲月交割,能保持百年不被損傷,可歌可泣。
廳中有人把守,桌椅陳列的規矩,座列末端坐著一個男人。
當日任天龍冀州大轉盤廝殺中,有一個用鎖刀的中年高手叫烏睦童,正是此人麾下。
喝了一口茶望著牆上有些文人字畫,看似儒雅卻又有幾分古澀,莧為水欣賞不來,於是便將目光放在牆側幾處擺有古玩的木架上。
“人說七月流火,九月授衣,都快月末了,這花還是這樣鮮嫩。”
步在庭院,許天單手踹兜,另一隻手去捏薔薇的花瓣。
他用手掌遮擋陽光,從指縫裡瞧見耀眼的光芒。
“呵呵三哥,今年水分好,陽光也充沛。”
許天身後中年男人恭敬的附和道。
這時手機聲響,中年男人接過電話,隨後對著電話那頭冷冷的說道:“等著。”
“三哥,衝子電話。”
中年男人將手機交給許天。
“是我,怎麼做還需要我教你?”
簡單幾句說完,許天將電話遞迴給中年男人。
這時,從走廊那頭走來一名男子,他走近許天恭敬道:“三哥,他已經喝了第二杯茶了。”
“讓他繼續等著。”
許天頭也不回的冷冷道。
“是,三哥。”
聞言,來人有絲遲疑,在中年男人一揮手後,便很快恭敬的答應著原路退了回去。
深諳的弄堂裡面,一個瘦高青年掛完電話面色難看,很快他似艱難地轉身推開一間房門。
房間裡一個青年被打的遍體鱗傷,面龐滿目瘡痍沒有一寸完好的肌膚。
他的身旁,兩名男子手拿鐵棍的雙手早已被鮮血浸染。
“阿瓊,對不起,我盡力了。”
被喚“衝子”的青年何衝說完便走了出來,很快身後響起棍棒沉悶的敲擊聲跟微弱的叫喊聲。
從口袋裡拿出一包香菸,抽出一根點燃然後遞進嘴裡猛吸一口,何衝嘴角輕顫,話音很低:“放心,以後你父母就是我父母。”
中和堂前廳裡,架上的古玩瓷器陳列的有十幾個,其中有三樣東西莧為水看的興致。
分別是左架上的一個香爐,右架上的青花瓷器跟一枚雙旗幣。
雙耳三足,柚藍色花紋的香爐,是有名的海水江崖紋香爐,品像完整,出自明清。
元青花鬼谷子下山圖罐,出自元代,主體紋飾為“鬼谷子下山圖”,2005年在倫敦拍賣億元,是華夏藝術品在世界上最高拍賣的記錄。
雙旗幣有銀幣大小,兩個旗子交叉著,圖案與字跡不清且磨損嚴重。
這三樣東西雖知有仿品,但莧為水認為收藏價值依然很高。
“莧老大,您喝茶。”
莧為水正看得興致,這時有人上前為他換上茶水。
莧為水